張無越心頭大慟。
他沒有想到再見靈獸美女,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她滿嘴血漬,手腳冰涼,胸前也是血跡斑斑。
張無越將她抱在懷里,眼淚禁不住的掉了下來。
她居然就這樣死了?她救了我和詩琴,我還沒有感謝她呢!
是誰?是誰害的她?我一定要為她報仇,一定!
“臭小子,你再不救她,她可就真死了。”
小石頭說道。
“什么?你說她還有救?”
聽到小石頭的話,張無越大喜。
只要有救就好,有救就好。
“她這是走火入魔,經脈紊亂,再加之淤血堵塞了氣管,不能呼吸。你先要做的,就是幫助她恢復呼吸。”
“怎么幫她恢復呼吸?”
張無越問道。
聽了張無越的話,小石頭很想一巴掌拍死他。
“你先把她喉管中的淤血吸出來,然后再做人工呼吸。人工呼吸你不會嗎?你個蠢貨!”
小石頭怒道。
張無越聽了,連忙張大嘴巴,噙著奚明月的檀口,拼命的吸起來。
隨著張無越的吮吸,奚明月氣管中的血塊被不斷的吸了出來。
吸完血塊,張無越把奚明月平放在石床上,然后給她做人工呼吸。
他的雙手放在她胸前的飽滿上,不斷的擠壓,又不斷的嘴對嘴的吹氣。
雖然手感很好,但張無越毫無半點旖旎的心思,他一心只想把靈獸美女救活。
而奚明月,雖然走火入魔,呼吸停滯,但她功力深厚,還死守著靈臺的最后一絲清明。
張無越嘴對嘴的給她吸淤血,她都知道,不過沒什么感覺。
現在,被他不斷的擠壓和吹氣,呼吸有了,感覺也就出來了。
睜眼看了一下他不斷揉搓著自己胸脯的雙手,他又迅速的閉上了雙眼。心中害臊得不行,可是苦于走火入魔,功力盡廢,全身動彈不得,只得任憑他施為。
一直過了好久,感覺到奚明月的胸脯自動起伏了,張無越才停止了人工呼吸。
“現在呢?現在怎么辦?她是不是好了?”
張無越問小石頭。
“現在么,你雖然救活了她,不過除了眼睛能動之外,跟一個活死人沒什么區別。”
“那怎樣才能治好她?”
張無越問道。
“簡單啊,你跟她雙修就行了。通過雙修,將她體內的經脈慢慢理順,她自然就會好了。她不但會好,而且功力還會有所提升。嗯,也不要太多次,雙修個十七八次就可以了。”
“不行!”
張無越拒絕道。
“怎么不行了?你又不是沒有雙修過,這是對你們雙方都有好處的事情,你還不樂意。”
小石頭癟嘴道。
“我說不行就不行。”
張無越道。他又不是腫馬,見一個就上一個。
雖然是救人,可心里總覺得過不去那道坎。
“那就沒辦法了。”
“你再想想,肯定還有別的辦法的。”
張無越懇求道。
“別的辦法嗎,也不是沒有。”
小石頭沉吟了一下道。
“什么辦法?你說!”
張無越急切的道。
“你不是有個爐子嗎?你尋來七八珠千年靈藥,放進爐子里煉化,然后加滿水,把她脫光了放進去,記得要脫光啊,保持恒溫五十度,浸泡三五天,她能不能好,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所以我說,還是雙修的法子好。”
小石頭說道。
千年靈藥?你咋不說萬年靈藥呢?
聽了小石頭的話,張無越心中對小石頭翻了個白眼。
看見旁邊有個丹爐,也不說話,上去就把那個丹爐抱下來,將自己的丹爐放上去,架起火就燒。同時將儲物袋中的靈藥一股腦的丟進去。
“傻小子,你這樣沒用的,這靈藥年份太短,起不了效果。”
小石頭說道。
張無越不理他,待爐子里的藥材熬化后,又從旁邊的水池里提了幾桶水倒進去,這才來到奚明月身邊,開始脫她的衣服。
見張無越脫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自己潔白的肌膚和飽滿的胸脯,奚明月又驚又怒。
他想干什么?他要干什么?
就在這時,密室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原來是袁紫萱久等張無越不回,便想去師父那里看一看。
外面的房間師父沒上鎖,師父應該回來了。師父外出的話,是會鎖上自己房間的。
她推門進入師父房間,沒見到師父,估計師父在密室。
如果師父要閉關的話,是會在外面掛一塊牌子的,這樣弟子見到了,就不會去打擾她。
既然沒有掛牌子,袁紫萱就放心的敲門。
等見到打開密室房門的是張無越的時候,袁紫萱吃了一驚:
“無越,你怎么會在這里?”
難道他說讓自己等他一會,他就是來見師父嗎?既然是來見師父,干嘛不叫她一起?
及見到躺在床上的奚明月,還被脫去衣服時,她心中更是大驚:
“無越,你們在干什么?”
難道師父跟無越…可要是那樣的話,無越沒有理由開門的呀?
漸漸的,她也發現了不對。奚明月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不說,嘴上還有血漬,扔在旁邊的衣服,也是血跡斑斑。
她推開張無越,快步跑到奚明月身邊,叫道:
“師父,你怎么樣了?”
師父?紫萱叫她師父?難道自己一直以為的靈獸美女,竟是玄心宗的宗主?”張無越心道。
自己當初掉落懸崖,就是玄心宗宗主奚明月救了自己一命。聽婉兒說,宗主為了救自己,耗損了大量的法力,后來又救了自己和王詩琴。這個恩情,可就大了去了。
自己一直想見宗主一面不可得,沒想到早就見過了。更沒想到,自己心中的靈獸美女,就是玄心宗宗主。
張無越關上門,走了過去。
“無越,你把師父怎么了?”
袁紫萱對張無越吼道。
任憑是誰,見到這個場景,都不懷疑張無越想圖謀不軌。所以袁紫萱很生氣。
“紫萱,你師父她走火入魔了。”
張無越道。
“走火入魔?明明是受了傷。”
袁紫萱道。
“受了傷之后,又走火入魔,所以很嚴重的。”
張無越說道。
“那你脫她衣服干什么?又是誰把她打傷的?”
袁紫萱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誰打傷她的,我脫她衣服只是想治好她。”
張無越道。
“你以為你是誰?你能治好師父?當年二師伯走火入魔,合全宗之力都沒有治好她,現在都還是廢人呢。”
袁紫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