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7章地產高層的素質 品了品,陳文覺得爸媽的態度是對的。
他信任林志鈴是因為看過前世答案,國內各部委的人不知道啊。陳文覺得,自己將來一定越來越有錢,影響力越來越大,放個灣灣小妹做第一秘書確實很不妥。
陳文知道自己未來知名度肯定小不了,堂堂華夏商界舉足輕重的人物,身邊秘書是灣灣人,人民群眾可能要瞎噴。
娘嘞,老子一介民間富商,聘秘書還要政/審。
陳文心里想樂,是不是改天找下外交那邊,干脆給范舜華辦個退伍,來給他當私人秘書。
11點了,太晚,沒時間長聊。
洗漱一番,睡覺。
3月2日,星期三。
謝友芳買回來早餐,拌粉、油條、豆漿。
吃著洪城特色美食,謝友芳笑瞇瞇摸兒子腦殼:“小文啊,爸媽昨晚給你提的那些醒,你別抵觸啊,爸媽是為你好。”
陳文大口吃拌粉:“你們說得對,是我辦事欠考慮。”
陳虎和謝友芳上班去。
陳文出門找方雅。
此前已經有過商定,方雅、苗蕾和江水花在過年前向各自學校遞交辭職報告。
抵達方雅家。
敲開門。
“喲,陳老板啊,你可算回來了。”方雅開的門,“我們可都已經辭職了,還以為你忘記我們了呢!”
“剛從美國回來,在帝都打了個轉。”陳文抱住方雅,一記重重的接吻。
驚喜發現苗蕾也在。
陳文一手一個,摟著兩個小情人,坐到客廳沙發上,左一口,右一口,親了個舒服。
“苗蕾你住方雅家嗎?”陳文從方雅家客廳里發現許多的兩個女孩合住的痕跡。
“我辭了工作,學校收回了宿舍,可不就住方雅家啊!”苗蕾身子往陳文身上拱,動作比方雅更有女人味。
“水花呢?”陳文親著苗蕾的耳朵,喘著氣問話。
苗蕾揚起下巴,露出整個咽喉,送到陳文嘴邊,小嘴唇哆哆嗦嗦回話:“水…水花住她…自己家啊…”
左邊的方雅,滾燙的臉蹭著陳文臉頰。
江水花不在,兩個就兩個吧!
陳文一手一個,抄住方雅和苗蕾的腰,從沙發上站起身。
兩個九江女孩知道陳文想要什么,她倆也有同樣想法。
三人摟摟抱抱,走向方雅臥室。
硝煙散盡。
陳文滿足極了,滿意極了。
滿足來自兩方面,既有身體的愉悅,也有心理的巨大征服感。
方雅和苗蕾,這會已經從昏死狀態醒來,倆人全都虛脫了。
陳文樂了,他一點也不累,還很精神。
其實陳文自己也不想想,他可是征服過伊莎貝拉那種女王級別的體育健將女人,收拾兩個從小學辭職的前女老師,還不是小菜一碟 陳文披上衣服,離開臥室,到廚房拿開水瓶倒了一碗熱水,再回到臥室,又從戰術腰包拿了兩片事后藥,拆開包裝紙,塞進兩個小情人嘴里,摟著她倆脖子,喂了熱水。
方雅嘆道:“陳文你怎么不累啊?”
陳文掀開被子腳,檢查了一下兩個小情人的身體情況,他覺得自己剛才是有些過分,存心炫耀戰斗力,把這兩個女孩給糟蹋得不輕。
“你倆還能不能起床?”陳文問,“我不認識江老師家,你倆誰能跑一趟,我給你們仨說說地產公司的事。”
苗蕾手肘撐床,費力側坐起身:“我去吧…哎喲…水花家方雅不認識。”
方雅試著努力坐起身,結果腰胯脫力,又一頭倒回了枕頭。
陳文看得,哈哈大笑。
方雅嗔罵:“死流氓!我被你害死了!”
沒真讓苗蕾一個人去找江水花。
陳文讓兩個情人休息了一個小時,親手服侍她倆穿上衣服,三人一塊出門。
方雅和苗蕾走路時,腿都在發軟,又被陳文笑了一陣。
沒騎自行車,三人打車。
撫河東岸,撫河北路的東側,洪城核心區的西部,四大名樓之一滕王閣的東南區塊。
江水花家住在這一帶。
解放后,洪城最早的一批小型國企,扎堆建在這一區塊,造成的結果就是職工的住宅也在周邊。
毛巾廠、手帕廠、電表廠什么的,幾乎全是從江浙滬搬來的內遷廠。廠子最初的骨干和管理班子是滬市人、杭城人,在洪城重新建廠之后,工人大多數是當地老表。
江水花爸媽是洪城土著,70年代進廠,在毛巾廠是普通職工。
從她家到以前工作單位百花洲小學倒是非常近。
一棟破舊的老式職工宿舍樓。
陳文三人抵達江家,江水花正在家里做午飯,江媽媽數落女兒。
“哎呀你說辭職就辭職了,你那個稀里同學陳文,他叫你辭職你就辭啊,過年過了過么久也不見他來找你,他會不會騙你啊!”
“哎呀呀,他給了我十萬塊,這總是真金白銀吧!”
三人在門外,就已經聽見江家的吵吵聲。
方雅沖陳文吐了下舌頭,敲響了門。
江水花開的門。
一眼看見陳文。
身高不到1米55的江水花,身材小巧的女孩,臉上一下子繃不住了,哇的哭開了,抽抽搭搭:“你可回來了!”
苗蕾笑嘻嘻抱住江水花,好一頓安慰。
搞清楚來人是誰,江媽媽態度還算友好,帶著僅存的一點點懷疑,向陳文打聽:“嫩是我家水花同學啊,嫩開的稀里公司啊,水花一個月工資幾多啊,嫩公司在哪里啊,在洪城啵,嫩爺娘做稀里工作啊…”
這些問題,陳文一個也不想回答,他今天來,只有一件任務,帶走江水花。
陳文告訴江媽媽一件事:“水花的工資,每月三千塊。”
江媽媽一臉懷疑:“真嘎假嘎?”
陳文吩咐江水花:“帶上身份證,跟我走。”
江水花說:“我收拾一下換洗衣服。”
陳文說:“不用,給你們三個買新的。”
從江家的破舊宿舍樓下來,陳文帶著三個女孩,來到撫河北路,找到一家贛菜飯館,要了個小包間,吃了一頓辣味十足的家鄉菜。
陳文笑著問:“江老師從今天起,就要離家出走了,害怕嗎?”
江水花已經不哭了,噘嘴笑道:“跟方雅苗蕾在一塊,我才不怕呢!”
陳文說道:“三位同學,我的三位副總,接下來的許多年,你們將每天面對大群丑惡的人,他們是我們國內最卑鄙、最無恥、最下流、最沒有底線、最不講道德的一群人。”
三個女孩對即將開啟的地產公司之旅,充滿好奇和期盼,笑盈盈看著陳老師發表演講。
陳文繼續說:“假如是三朵從未經歷過風雨的小嫩花,我是絕對不敢讓她從事地產行業。但,你們三位不是。你們三位,全都經歷過人間的慘痛,曾經面對過,或者正在面臨生活的絕境。
在我看來,你們的身體里,有著向上的愿望和需求。請帶著這份渴望,甚至是嗜血,把你們過去受到的屈辱和仇恨,發揮到我們共同的事業里。
可能你們暫時不完全理解我的意思,沒關系,以后你們會懂得,很快就會懂。實在反應慢,也沒關系,到時候我會告訴你們,教會你們。相信我,我們一定會取得巨大成果。來,干杯!”
三個女孩喜滋滋地舉起酒杯。
她們不是很知道陳文方才那番話的意思,但她們相信陳文,從肉體到心靈全都信。
陳文對她們三個是很有信心的。
做生意,尤其是做地產,什么最重要?
不是錢!陳文的公司不缺這個。
最重要的是高層人員的心要夠黑!
方雅是從小缺失父母的愛,青春期又遭遇男朋友的荼毒,徹底丟失了愛情。
苗蕾是丟失了尊嚴。而且陳文已經從床上試出了認知,苗蕾有一顆狂野的內心。
江水花是家庭破產,赤貧到底,放在舊社會這就是最渴望鬧革命的那伙人。
陳文為什么很想把田雨也拉進地產隊伍?那女孩頂著“死刑犯女兒”的名聲已經一年了,處處受歧視,她不想活出一番新天地嗎?
吃著家鄉菜,陳文介紹了向陽地產的情況。
最初的計劃是注冊港資地產公司,進而控股國內地產公司,但由于不符合我國當前的法律法規,于是改為直接用國內的合法資金盤下一家國內的地產公司,這些過程,陳文詳細解釋一番。
巫向陽的基本情況,張麗的身份和職務,陳文也做了解說。
三個女孩的職務,暫定為張麗的下屬,頭銜與張麗一樣,向陽地產公司副總經理。
方雅她們的基本工資,每月三千塊,在工作滿5年之后,贈送每人半個點股份。
條件嘛,簽署終身工作合同,股份算作管理股,將來如果辭職走人,管理股可以折現。
三個女孩高興壞了。
工資真高,一個月相當于她們做小學教師大半年。
還有股份!
向陽地產資產四十多億,半個點股份相當于兩千萬塊!
雖然5年后才能獲贈股份,但她們三個全都不介意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