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1992第822章小鹿純子和排球女將9月7日,星期一。
一大早,陳文正睡得香,被敲門聲吵醒。
打開門一看,謝甜甜喊道:“陳文你怎么還不起床,今天第一天上學啊!”
陳文一臉的郁悶:“我的課是上午第二節大課,10點才開始。”
謝甜甜嘴角向下一咧:“你真幸福!”
陳文問:“你和你姐不會都是第一節就有課吧?”
謝甜甜轉身就往樓下跑:“可不!不跟你說了,中午放學見!”
陳文一看手表,才早上7點半。距離8點開始的第一節大課確實很近了,但離陳文自己的課還有兩個半小時。
慢條斯理洗臉刷牙,來到一樓廚房吃著謝家姐妹準備的三明治和牛奶,陳文發現家里又只有他自己了。
一樓那間樓梯下面的房間,仍然沒有新住客。
陳文琢磨自己的課表。
他的課不多,每周6次大課,也就是12節小課,每節小課45分鐘。兩節小課連著上一個半小時,是為一次大課。
陳文最忙的一天就是今天,上午第二節大課,下午大課。凡爾賽大學下午的課,只有一個大課,兩點開始。
其余四天,陳文每天只有一次大課,周二四五是上午,周三是下午。
游學生的課真是不多,可以算是很閑。
像謝家姐妹這種正經的留學生,課時就很多了,每個星期至少11次大課,合算22次小課,只有一個上午或下午沒課。課時的數量差不多是陳文的兩倍。
陳文沒磨蹭到最后時刻才出門,畢竟今天第一次上課,9點一刻,他就騎著山地車出門了。
9點半,抵達了上課的教學樓。
把車鎖在存車處,陳文照著課表描述的教室編號,順利找到了自己的教室。
跟華夏的教室相比,凡爾賽大學的教室真是小。陳文第一堂課的教室只有30個座位。但很快,全部坐滿了學生。
陳文左右觀看了幾眼,沒發現崔喜善。他明白了,崔喜善是在另外兩門課與他同班。
今天課的名字是《法國文學導論》,看這名字,陳文就覺得這是一門給留學生開設的科普課,如果代換成華夏大學給外國留學生開的《華夏文學導論》,差不多應該是介紹四大名著是什么玩意了。
上課鈴響起時,一名瘦長臉的50多歲法國老頭走進教室,此 人自我介紹,姓朗格萊,文學院教授。
朗格萊教授花了5分鐘時間,檢查、核對并且登記了每一名學生的聽課證。在檢查陳文和另一名女同學的聽課證時,朗格萊教授微笑著讓兩人在放學后留一會,他希望單獨和兩人談談。
隨后,朗格萊教授開始講課。
如陳文預料,果然是法國文學的介紹課。朗格萊教授首先講述了他這門課的大綱,從中世紀開始,隨后是第16、17、18、19世紀,一個五章,最后是20世紀的兩章。
期末考試的成績由四部分組成,聽課考勤、課堂互動表現、試卷考核以及一篇小論文。任何一項不合格,總成績將不及格。
陳文對這種授課和考試方式感到十分新奇,這與他認知里的華夏各級學校的課程考試完全不一樣。
不過陳文知道自己肯定是不及格的,因為明年1月份他已經在非洲打仗了,必須不能參加試卷考核和小論文寫作及答辯,只能盡量在圣誕節前參與聽課和課堂互動。
朗格萊教授的課講得非常生動,諸多法國著名作家和作品,被他用詼諧的語言來了一堂串燒,逗得學生們哈哈大笑。
陳文喜歡上了這個老頭的課,文學院教授果然厲害。陳文心想,如果不是必須去非洲打仗,能夠踏踏實實在這樣的大學里讀書上學,其實真的是很舒心的事情。
第一堂45分鐘的小課結束,陳文迎來游學生涯第一次課間。
“你好,這位同學,我們可以互相認識一下嗎?”一個動聽的女孩聲音,在陳文身邊響起。
陳文扭頭一看,正是方才被朗格萊教授重點叮囑的那個女孩,陳文將和她一起被留堂。
“當然可以,很高興認識你!”陳文心情愉快,這女孩長得挺漂亮,面孔是東亞人。
女孩將她的聽課證遞給陳文,出于禮貌,陳文也遞出了自己的聽課證。
展開一看,居然是個日本女孩!
女孩名叫中村雅子,和陳文一樣,也是一年期的游學生。
陳文心想,難道他和這個中村雅子是全班30人中唯二的游學生?
中村雅子笑道:“很高興認識陳君,今后請多關照!”
陳文也禮貌道:“互相關照!”
雖然陳文討厭日本人,但那主要是針對侵華日軍以及日本男人,對于日本女孩,陳文還是發自內心挺喜歡的,前世看過太多日本女孩主演的電影,那都是 美輪美奐的出演呀。
端詳了兩眼中村雅子的長相,明顯比那幫南朝鮮女孩長得漂亮,這女孩的頭發讓陳文印象特別深刻,半長發梳了兩支羊角辮,從頭頂后方的兩側垂下,跟小鹿純子在《排球女將》里的扮相十分相似。至于身高,中村雅子肯定不到160,比那四個南朝鮮女孩要矮一點點。
陳文真想問問她:你會不會“晴空霹靂”呀!
對了一下課表,兩人的課程完全吻合。
由于兩人都是游學生,拉近了國家間的隔閡,更是去除了在教室里的距離。中村雅子主動與陳文身邊的一個男同學商量,成功調換了座位。
于是,第二節小課,陳文和中村雅子并排坐在一起了。
朗格萊教授在講臺上用唱詩班的節奏,朗誦法國名家的贊美詩,臺下的學生們只有全身心欣賞的份,沒人敢在第一次課上說悄悄話,誰也不清楚這老頭是什么脾氣。
陳文像第一節小課一樣,抓緊時間認真記筆記。
陳文的法語水平已經很強了,略微遜色于滬外法語系的孟教授。要知道,孟想當年可是留法的學生,又從事了八年的法語教學,她的水平是專家級的。
中村雅子的法語日常交談是沒問題的,但是她速記的本事遠遜色于陳文,這女孩來不及記錄朗格萊教授的口述,身子靠向陳文,直接抄他的筆記。
漸漸的,不由自主地,中村雅子的左肩膀就靠在了陳文的右大臂上。
陳文心里一陣熱乎!
我勒個去啊,活了兩世,頭一回跟日本女孩子的身體發生觸碰!
陳文心想,以前都是在屏幕上看見日本女孩,今天終于跟真人有了肩膀觸碰,要是將來能有更進一步的了解,那該多美。
他覺得,還是出國留學好啊,可以遇到這么多不同國家的女孩子,南朝鮮的,日本的,合租別墅里還住著一個越南小妹。
優秀老師講課,能讓學生感覺到上課時間過得很快,朗格萊老頭就做到了。
陳文正在對中世紀法國詩詞意猶未盡,下課鈴聲響起。
法國人這點很好,到了時間就下課,朗格萊教授直接把沒念完的半句詩詞給咽回了肚子,一秒鐘都不拖堂。
陳文想起當年在洪城鐵一中讀初中的時候,尤其是初三時期,每次下課鈴響完,甭管是哪門課的老師,總是欺騙全班同學說,說什么“我再講兩分鐘”,結果一直講到下一堂課的老師走進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