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用零錢買了一束鮮花和幾件慕尼黑當地的小吃,又從攤販的手里買了兩條球隊圍巾,兩隊各一條,乘坐奔馳車回到小農莊。
霍萊已經起床洗漱完畢,法國歌壇天后正在莊園里騎馬,繞著一片莊稼地在跑。
看見陳文歸來,霍萊策馬奔到近前,跳下馬,和陳文回到小樓。
陳文告訴莊園仆役:“無需準備午餐,我已經打包了美食。”
裹著厚厚巧克力醬的面包圈,霍萊只吃了半只便放下了:“我可不敢多吃這個,會長胖的。”
陳文坐在沙發上,摟著坐在他大腿上的霍萊:“在法國的時候我從未訪問過你的家,可以告訴我那里是什么樣嗎?”
霍萊低頭親吻陳文,嘴唇上的巧克力醬都涂在了他的嘴唇上:“一處不算很大的院子,一棟三層小樓,帶一個泳池,我是一個窮人,也只能住這樣的房子了。”
陳文摸著霍萊的后背:“剛才看你騎馬,那么開心,看起來你很喜歡這樣的田園風格,是嗎?”
霍萊笑道:“我特別喜歡這樣的地方,住在田園里,唱著田園歌曲。”
陳文的手伸進霍萊衣服里:“告訴我,在巴黎附近幾個省,類似于莫雷諾這樣的莊園,需要多少錢?”
霍萊嘻嘻笑:“親愛的陳,你想送一個莊園給我嗎?”
陳文點頭:“是,我想送你一處莊園,就像這里一樣。你看,這里位于慕尼黑近郊,你如果在巴黎附近也有這樣一處莊園,既可以享受你喜歡的田園生活,也不影響你每天去通力上班。”
霍萊說道:“兩百萬美刀,這個數字已經超過我現有資產了。”
陳文微笑:“明天我給你支票。”
下午四點半,莫雷諾回到小農莊,喊上陳文和霍萊,帶著三人的隨從,乘坐三輛奔馳車前往奧林匹克體育場。
比賽是晚上八點開始。
今天是歐冠決賽的比賽日,慕尼黑極其擁堵,從農莊到比賽場地,原本只需要45分鐘的車程,竟然行駛了將近兩小時。
再加上前后耽擱的時間,一行人抵達球場時,已經是接近7點了。
陳文不得不佩服莫雷諾,這哥們昨天說提前兩個小時出發,還真是有先見之明。
買來的兩條圍巾,一人一條。
霍萊是法國人,當然支持自己國家的俱樂部,圍上了馬賽隊的圍巾。
陳文下注買的是馬賽贏球,
但他前世青春期就是荷蘭三劍客的球迷,理所當然往脖子掛上了紅黑軍的圍巾。
公眾場合,陳文和霍萊可不敢牽手,即便霍萊的臉上包裹著球迷圍巾,也是不敢造次的。
謹慎是非常有必要的,因為霍萊真的被人辨認出來的。
球迷們走的普通通道,反而沒有多少記者,僅有幾個采風的攝像師。
陳文一行人走的是貴賓通道,幾百個記者扎堆在這邊,拍攝前來觀看比賽的大人物。
莫雷諾一馬當先,霍萊帶著助理緊跟,陳文領著西蒙尼隨后,莫雷諾的保鏢們壓陣。
忽然,一個法國記者驚呼:“天!伊蓮娜!法蘭西之歌!”
臉部被球迷圍巾包裹的霍萊,還是被熟悉她的法國記者辨認出來了。
“霍萊小姐,沒想到您也是球迷啊,能接受我們的采訪嗎?”
“霍萊小姐,您認為哪支球隊會奪冠呢?”
“霍萊小姐,您和這位帥氣的德國小伙是好朋友嗎?”
“您會登臺參加賽前演出嗎?”
陳文既不想給霍萊添麻煩,也不想讓他自己的名字和照片被刊登在歐洲媒體的花邊新聞上,他拿AC米蘭圍巾包住臉頰,帶著西蒙尼,快速超過霍萊和莫雷諾,走進了貴賓通道,避開了所有記者。
莫雷諾和霍萊全都是見慣了這種場面的人,他們沒有躲避,禮貌地接受了采訪。
帥氣的德國貴公子站到記者們面前,用標準化的微笑態度說道:“我是慕尼黑投資銀行的業務經理,霍萊小姐是我們銀行的重要客戶。我負責接待霍萊小姐,護送她前來觀看這場歐冠決賽。請各位配合我的工作,不要阻擋我們進場。”
記者們瞬間接受了這個解釋,霍萊是法國的大明星,找一家投行做金融理財,這太正常了。
霍萊解開馬賽圍巾,大方地展露面容,顯出甜美的笑容:“我們法國俱樂部殺進歐冠決賽,我本人感到非常受鼓舞,于是委托投資銀行的朋友幫忙買票,前來為我們國家的球隊加油。至于演出,非常抱歉了,我今天是以個人名義來訪,沒有與主辦方聯系,所以我不會登臺演出。”
記者們拿到了一份合情合理的采訪,很快放過了霍萊。
陳文在通道里遠遠地注視,他再次慶幸自己沒有做名人,太麻煩了,走到哪里都要被媒體關注。
默默下了一個決心,絕對不接受媒體采訪,即便自己已經是華夏著名詞曲作家了,也不跟記者打交道。
悄悄賺錢就行了。
莫雷諾帶路,一行人來到了貴賓休息廳。
大廳里已經聚集了上百人。
霍萊的身份已經暴露,干脆大大方方地參與社交。
陳文和西蒙尼躲在大廳角落,一人拿了一罐免費飲料,閑聊打發時間。
反正沒人認識他。
霍萊現身,很快引起了許多要員的注意。
一個又一個的人,主動找霍萊攀談。
這些人當中,最大腕的就是今晚這場比賽主辦方的老大,歐足聯ZX約翰松。
約翰松向霍萊行了吻手禮,詢問法國歌星能否加入到賽前的演出團隊。
霍萊禮貌地拒絕:“沒有得到通力唱片和經紀公司的允許,我不可以出席任何演出。”
一個又一個的要員,與霍萊攀談,或吻手,或握手,少數人還親吻霍萊的臉頰。
陳文心情倒也能接受,畢竟這些社交禮節是歐美人慣用的,而且霍萊是法國女孩,身份僅僅是他的秘密情人,他無權,更無法去替霍萊阻擋。
不過呢,陳文代入了另一個場景,如果是蘇淺淺和唐瑾的小手和臉頰被這么多男人親來親去,他肯定不答應!
正胡思亂想呢,忽然發現了熟悉的面孔。
一個半禿頭的德國小老頭,領著一個四十多歲的腦門锃亮的華夏男人,來到霍萊面前。
陳文不由得笑了。
德國小老頭,正是華夏男足隊現任主教練施拉普納。
陳文心想,還有一個禮拜華夏隊就要踢比賽輸給也門隊了,這廝不應該呆在華夏積極備戰嗎,居然跑回家鄉來看歐冠決賽,差旅費是他自己掏腰包還是華夏足協報銷呢?
這個問題,在陳文認出施拉普納身邊的人之后,也就自然有了不需要解釋的答案。
王俊聲,華夏足協現任副ZX,二當家。
霍萊得知眼前這人是華夏人,立刻扭頭尋找陳文,還沖著情郎招手。
陳文心里暗罵一句傻娘們,不得不起身離開沙發,禮貌地來給情人捧場,結識這兩個他一點也不感興趣、甚至有點討厭的人。
倆廢物,把華夏男足隊帶到坑里去的人,不應該討厭嗎?
他鄉遇同胞,王俊聲也是賊特么高興,得知陳文的名字,這人拉著陳文的手問:“你的名字我很熟悉,給我們女足國家隊寫隊歌的人,也是這個名。莫非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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