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1992第1489章轟轟烈烈的93嚴打考慮到老媽45歲的年齡,陳文給她選的全是稍微寬松的款式和偏素的顏色。
10條各種裙子,一件式和兩件套各一半。5件女士襯衫和5件小外套。
鞋子,陳文只買了兩雙皮鞋,男女式各一雙。
購物的時候,陳文圍觀了一件盛況。
正在買皮鞋,忽然聽見外面有大喇叭的聲音。
那內容,很提神。
陳文跑到店門口,張望。
10輛解放大卡車,綠色涂裝,一看就是部隊的軍車,正在游街。
每輛車的后車廂里,站著五個人。
一名剃了光頭的犯人,五花大綁,反剪雙手,脖子上掛著一塊木牌,臉沖著車頭方向,被兩名腰挎手槍的武警戰士按住肩膀,給按在駕駛室后面外側。
另有兩名持槍的武警戰士,手持八一杠沖鋒槍,端著槍懟住犯人身后。
十輛車,十個犯人。
卡車一輛接一輛,以緩慢的車速,行駛經過熱鬧繁華的中山路。
第一輛卡車上,大喇叭在播報十個犯人的罪行。
殺/人、強/奸、搶/劫、綁/架、盜/竊…全是十惡不赦的罪行。
“經洪城市中/級/人/民/法/院審理,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十輛車之后,還有兩輛解放大卡,每輛車的后車廂里站立著十名武警戰士,人人端著八一杠沖鋒槍。
轟轟烈烈的93嚴打,正在進行中。
4月30日,星期五。
早晨,謝友芳買了早餐。
兒子買來的那些衣服鞋子,謝友芳和陳虎照單全收,愉快笑納了陳文的孝心。
從非洲到帝都,再到滬市,以及前晚被外交的人登門拜訪,這兩口子現在對兒子的本事也是很認可。
再加上陳文和蘇淺淺也已經訂婚,謝友芳現在最大的愿望是兒子兒媳婦能夠在1996年陳文22周歲之后順利完婚,其次才是老公陳虎能夠成為名副其實的陳處。
老爸現在掛了個閑職,做著正/處/級的調研員,并沒有分管任何具體工作,陳文也是無力送助攻。
陳虎心態倒是很好:“我就當給自己放了個假,就算是休息一年也無所謂。”
謝友芳說:“你老爸哪里是個能閑得住的人,這些天他難受得渾身不自在。”
陳文忍不住了,向爸媽劇透了一件即將發生的鐵道大事:“京九線,快要開工了。”
九鐵路,簡稱京九線,是華夏境內一條連接帝都至港島的國鐵Ⅰ級鐵路,全線南北走向,串聯華北、華中、華東和華南地區,國家“八五”計劃的第一號工程,在90年代僅次于長江三峽水電站的第二大工程,也是“三橫五縱”干線鐵路網中的一縱。
京九線的規劃,1983年就有了,核心精神是興建新線與合并舊線。但由于我們國家那時候窮,這條宏偉的干線在過去十年里一直在做合并舊線。
陳文有前世記憶呀,他知道1993年9月份將啟動京九線的項目,也就是多年來一直沒做的興建新線,1996年9月京九線全線開通運營。
爸媽如今在洪建公司賦閑吃待遇,都快閑出毛病了,不如去修鐵路哇。反正這倆技術大咖自從大學畢業結婚生了陳文之后,九成的時間都是輪流去全國各地修鐵路,甚至還去了非洲做援建,真要是讓他倆坐辦公室搞管理還未必適合。
退休享清福?他倆一個46歲,一個45歲,讓他倆呆家里花兒子的兩個億,胡吃海塞,不符合他們性格。
陳虎問:“臭小子,你怎么知道京九線即將開工?”
陳文說:“我朋友多哇,道聽途說,這件事九成是準的。”
陳虎整個人都更精神了。
陳文笑著調侃了一個未來的詞匯:“老爸你現在這樣子是精神小伙!”
陳虎拍了兒子一巴掌:“沒大沒小!”
陳文嬉皮笑臉:“行啦,別打我啦,兒子今天要走啦!”
謝友芳趕忙問:“你上哪去?”
陳文說:“掙錢去。我都已經歇了一個月了,文化公司來活了。”
雖說之前催兒子事業為重,但忽然間兒子要出遠門了,謝友芳又舍不得了。
謝友芳說:“兒子你記得經常來個電話。”
“沒問題!”陳文答應完,笑嘻嘻解釋,“這次我要去帝都,我們公司演員演出的事有一堆,可能過段時間還要去羊城和港島。忙完這一波的事,夏天我找時間回來看你們。”
上午10點半。
敲門聲響起。
張娟又來了。
“蚊子哥”
進門,關門,張娟雙手摟住陳文的脖子,親昵地叫了一聲,倆人接吻在了一起。
吻了一會,陳文松開張娟,從沙發上拎起自己的陸戰隊背包。
“蚊子哥,今天不在你家里弄嗎?”張娟問了一嘴。
“今天去贛省飯店。”陳文隨口說著,領了張娟出 兩人先去了一趟中行,陳文取了一萬塊做零花錢,又來到了全省唯一一家五星級酒店。
唐瑾的飛機今天夜里抵達,無論如何今晚也來不及上廬山,陳文干脆離開家,來贛省飯店開一間豪華房,中午先在張娟這兒吃最后一餐農家菜,晚上再好好孝敬唐瑾。
開好了房間,倆人進門。
已經是兩世的老情人關系了,什么墨跡都不需要,陳文摟著張娟的腰身,一塊上衛生間洗了個鴛鴦浴。
今天陳文就不敢再像整個4月份那樣,把三份公糧全部交給張娟,吃一盤小炒土雞就行了。
洗完澡,倆人擦干凈身上的水,嘻嘻哈哈來到臥房區,沒羞沒臊地摟在了一起。
硝煙散盡。
張娟滿足地笑道:“蚊子哥你真厲害,阿旺從來沒有你這么厲害!”
陳文也是很開心,自己今天的狀態確實很好,可能是與即將迎來杭城菜有關吧!
“小娟啊,一會你自己回家。”陳文抱緊張娟好身材,吻著女孩的臉頰,“蚊子哥今天要離開洪城了。”
“哦,蚊子哥你記得要經常回來啊!”張娟用自己的臉頰蹭陳文的嘴。
“嗯,你放心,蚊子哥現在是你的男人了,不會丟下你不管。”陳文的手摸著張娟的后背,“記住,你遇到困難,一定要call我。蚊子哥隨時打錢給你。”
張娟其實心里正有難事。
由于鐵路部門的內部整頓和民營物流公司的興起,鐵路后街從今年開始,人流量大大減少,擺攤的人一下子消失了大半,逛街買東西的顧客也少了好多。
不光是豆腐店,乃至整條街的各種商店,生意都變得很差。原本一天有兩百多塊的營收,現在只剩大幾十塊。
老媽天天在家里唉聲嘆氣。
之前張娟也跟著犯愁。
自從陳文回來以后,跟她建立起親密的關系,還帶她辦了信用卡,答應出錢幫她,張娟現在已經不犯愁了,她知道不論遇到什么樣的難事,蚊子哥都會照顧她。
她已經是蚊子哥的女人,她不怕了。
張娟特別感激蚊子哥,因為蚊子哥沒有嫌棄她是破了身子的女人。
她死心塌地地愿意對蚊子哥好,不圖名分地對她好。
因著這些枝枝蔓蔓,張娟現在一點也不想把家里生意糟糕的事情告訴給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