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離開經理辦公室,來到福克斯的大廳,找到了蘇淺淺和歐可嵐的座位。
兩個女孩熱情地稱贊陳文方才的演唱。
蘇淺淺一臉柔情:“陳文,你唱搖滾真的好帥,我以前以為你只會唱民謠呢!”
陳文笑道:“民謠是愛好,搖滾才是我的職業水平。”
蘇淺淺罵道:“你就不能謙虛一下啊!”
陳文這話真不是吹牛,前世他吃的就是酒吧搖滾的飯。當然了,不是主唱,他是打下手的。
又玩了一會,臨近10點了,陳文帶著兩個女孩向陳經理告辭,離開了福克斯。
打了一輛出租車,陳文付足了車費。司機先把陳文和蘇淺淺放在石庫門附近,又繼續送歐可嵐去財大方向。
蘇淺淺洗完澡之后,陳文再去洗澡。
等陳文回到二樓主臥,蘇淺淺已經換上了紅色的睡裙,躺在床上等著他。
陳文看著眼熟:“這條怎么跟下午那條很像啊?”
蘇淺淺笑瞇瞇說道:“什么叫像,根本就是同一條!”
陳文驚喜:“你把睡裙帶回來了?”
蘇淺淺白了陳文一眼:“下午看你那么喜歡這條裙子,我就把它裝進包里啦!哼,你喜歡,我就讓你玩個夠嘛!”
蘇淺淺如此知情識趣,陳文豈能再含糊,這一晚,連續兩場火,差點沒燒死美人。
筋疲力竭的兩人躺在床上,相擁著說悄悄話。
陳文說:“淺淺,你真好!”
蘇淺淺說:“你答應我一件事。”
陳文說:“好!”
蘇淺淺說:“你以后再從其他女孩子身上有什么壞想法,一定要告訴我,好嗎?”
陳文笑道:“法語班孟老師喜歡穿寬松的上衣,領口大敞開著。”
蘇淺淺溫柔道:“好辦,回頭我買兩件回來!”
陳文又說道:“唐姐喜歡穿藍色裙子。”
蘇淺淺笑道:“我早就知道了,你對唐姐有想法!哼!最壞就是你了!”
陳文嘿嘿一笑:“唐淺淺,你又欠收拾了!”
7月12日,星期天。
早晨起床,陳文又欺負了蘇淺淺一回。
想到陳文今天要趕火車回洪城,兩人接下來又有一段日子不在一起,蘇淺淺也有難舍難分的心情,對陳文也是相當的溫柔體貼。
愉快的早晨,就在兩人的歡鬧中度過。
起床后,才發現時間已經9點多了。
蘇淺淺和陳文下樓洗漱,看見蘇康康正坐在飯桌前啃油條。小胖子把早餐買回來了。
蘇淺淺的俏臉騰的一下紅透了。
她和陳文在臥室里鬧騰了一早上,不知道蘇康康有沒有聽見什么動靜,估計是應該聽到了。
蘇康康壓根沒跟姐姐和文哥說話,頭戴耳機,聽著流行歌曲磁帶,搖頭晃腦吃油條。
陳文立刻在心里給蘇康康點贊,這小胖子真懂事,很知道如何化解尷尬氣氛!
吃完早飯,蘇淺淺出門買菜,陳文在家看了一個多小時的法語書,前往郵電局。
辦了手續交了費,陳文等著工作人員叫號。
11點剛過,陳文接到了媽媽從非洲打來的長途電話。
陳媽媽問:“小文啊,上個禮拜天你怎么沒來接電話啊?蘇家姑娘說你去外地了,你去哪里了?”
陳文立刻明白,蘇淺淺沒說他去帝都的事。
陳文回答道:“學校在杭城那邊安排了課,我去當了幾天初中生的補課老師。”
之前陳文給紀叔叔,以及他自己爸媽的一番說辭,他來滬市半工半讀,在一家補課機構讀高中課程補習班,同時做初中補習班的教員。
陳媽媽說道:“按學歷,你現在是高二,怎么樣,明年的高考你要好好準備哦!”
陳文嗯了一聲。
陳媽媽又說:“唉,當初我和你爸讓你讀中專,也是一片好心。現在既然你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我們還是很支持你的!”
陳文心想:我的追求是別的事情,但不能告訴你和爸爸。
陳文說道:“紀叔叔前天打電話給我了,讓我回一趟洪城,把編制轉讓的事情落實掉。我已經買了火車票,今天下午的車。”
陳媽媽說:“行吧,那個工作你不愛做,就不做了。將來的路,還是要你自己去選擇,自己去走。爸爸媽媽年紀大了,好多事情也管不了你。”
陳媽媽聲音傳來:“哎,老陳,你要不要跟兒子說話?不說我掛掉了!”
很快,陳爸爸聲音:“陳文,我是爸爸!”
陳文規規矩矩:“哦,爸!”
陳爸爸說道:“嗯,我給你說件事,本來不準備告訴你。是你蘇叔叔的事。昨天我征求過他意見,他同意我說出來。”
陳文立刻有點緊張:“蘇叔叔怎么了?”
陳爸爸說道:“你別緊張,他沒怎么。三天前,你蘇叔叔和另外幾個同事駕車外出,被一幫匪徒給搶劫了。”
陳文趕忙問:“蘇叔叔沒出事吧?”
陳爸爸說道:“沒出大事,就是臉上挨槍托砸了一下,受了點輕傷,掉了一顆槽牙。當地軍方已經出面了,正在調查這事。”
陳文問道:“土匪是哪里的,是你們工作當地的人嗎?”
陳爸爸說:“不是這邊當地人。聽說好像是索馬里那邊跑過來的,也不清楚是流寇還是常駐。”
陳文心想,前世1993年炸死他父母和蘇淺淺父母的匪徒,說不定就是這伙人!
他恨不得立刻飛到非洲去,憑借絕世槍法將父母周邊的所有土匪殺盡。
陳文平靜了一下情緒:“爸,你和我媽注意安全!”
陳爸爸回答:“我們大人的事,你就別操心了。行了,掛了。”
“哎,老陳,別掛,我再跟兒子說兩句。”
“說個屁,說什么說,就你廢話最多!”
“嘟嘟嘟…”
陳文樂了,爸媽之間這點小爭執,真是溫馨怡人。
回到蘇宅,正好趕上吃午飯。
蘇淺淺做了好菜,最吸引人的是一大盆的紅燒鴨。
蘇康康主動添飯,端著三個碗擺在桌上。
吃飯吃到差不多結束的時候,陳文盡量用平和的語氣,把方才電話里陳媽媽說的事告訴蘇家姐弟。
蘇淺淺說:“我爸這次被土匪打掉一顆牙,該多痛啊!”
陳文勸道:“人沒事就是最大的幸運。牙齒少一顆沒關系,將來再種一顆就行了。”
蘇淺淺說:“他們還有一年多完成工程,不曉得還有沒有新項目,最好是沒有。”
吃完飯,洗完碗。
陳文牽著蘇淺淺的手,上樓回到主臥。
離別在即,氣氛格外不舍和纏綿。
兩人纏綿了兩個多小時,蘇淺淺點燃了陳文兩次火焰。
3點鐘,陳文從床上爬起來,下樓洗了個澡,換了一身干凈衣服。
又抓了一些換洗衣服裝進塑料袋,扔進了桶包。
凡爾賽大學的邀請函、中專畢業證、身份證等一應證件和文件,裝進大信封,放進桶包。
之前去帝都,陳文帶了三萬三千塊。在帝都一通花銷,回到滬市又買了兩臺空調,這筆錢還剩一萬五。
昨晚獲得了福克斯歌舞廳陳經理的兩萬塊答謝費。
蘇淺淺讓陳文把三萬五全帶在身上,以防萬一有什么要花錢的事。
陳文笑道:“回老家辦個護照,能花幾個錢呀,我帶一萬五做零花錢就行了!”
說完,陳文把昨晚收的兩萬塊塞進了席夢思底下。現在席夢思下面有327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