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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3章 參加追悼會

  重生之我的1992第1453章參加追悼會陳文說:“我不會做親手拆散人家鴛鴦的事。這樣,明天我要陪我媽參加她同事追悼會。后天我約了滾石和寶麗金的人吃完飯。大后天晚上我想去看張學友演唱會。你聯系一下何小晴,就咱們三個,找個時間聚聚,最好是大后天中午。”

  陳曉藝問:“你不是不愛拆散人家一對嗎,干嘛還盯著何小晴?”

  陳文攥緊陳曉藝的好身材:“藝姐這你就不懂了,她們《紅樓夢》兩個劇組有上百個漂亮姑娘。”

  陳曉藝不屑的語調:“《紅樓夢》是87年播出的,選角色從85年開始的,女演員大半是60年代人,還有一批50年代人,你怎么喜歡那些老女人啊?”

  陳文的手使壞:“嘿嘿,藝姐你自己就是68年人,居然說《紅樓夢》那些女演員是老女人。”

  插一句,我最近在用的追書app,緩存看書,離線朗讀!

  陳曉藝沒心情跟陳文拌嘴,她的訴求是掙錢:“唉,大才子弟弟,你答應給我的二十萬年費,什么時候給我?”

  陳文最近鬧現金荒,巫小柔給的一萬塊,買完call機,又請客吃飯各種亂花錢,手包里只有三千多塊了。

  唐瑾張婉不在,文瑾公司和福王府賬上的錢陳文取不出來。他覺得也沒必要找蘇淺淺討要正牌女友的私房錢。

  于是訕笑:“我錢套股市里了,藝姐你先忍一陣子,等我手頭周轉過來,再付錢給你。”

  陳曉藝怒罵:“槽!你踏馬跟老娘睡覺的錢居然打白條啊!”

  陳文嬉皮笑臉:“藝姐別急,該是你的錢,我一分也不會少你。別把自己弄得跟怨婦一樣,那就不可愛了。來,我又有點癢癢,來幫幫我。”

  說著話,手上用力,把陳曉藝按進了被窩里。

  3月25日,星期四。

  早上6點半,陳文被call機鬧醒。

  這款摩托羅拉的機子,機型比陳文以前那只要大一號,功率更大,鬧鈴聲也更響亮。

  陳曉藝昨晚被陳文給折騰得,累壞她了,嘟囔著:“你自己走啊,我不起來送了。”

  手包里的三千多塊,陳文拿出了一千塊,扔在枕頭上。

  陳曉藝瞇著眼笑嘻嘻:“謝啦!”

  現金不多了,用完了怎么辦?用完就用完了,用完再說唄,酒吧那邊肯定有現金呀。

  下樓,路邊買了煎餅果子,打車來到德勝門賓館。

  7點半。

中建的車抵達  一輛大巴,車里裝了十幾個人,全是四位遇難者的家屬,從另一家賓館開過來的。

  陳虎、蘇星程和宋青青,今天去醫院看望那些受傷的同事們,還要各自去探訪同學朋友。

  謝友芳領著兒子上車,一瘸一拐穿過走廊,坐到了車廂尾部的座位。

  經過幾個座位時,謝友芳向一些家屬打招呼。

  四位遇難者,洪建和滬建各兩人。洪建的兩個工程師,跟謝友芳和陳虎是同單位的同事,他們的家也住在鐵路后街或鐵路三村。謝友芳與這些家屬,是互相認識的。

  但,面對謝友芳的打招呼,那些家屬的表情很呆滯,態度很冷漠,沒有任何回應。

  也可以理解為人家有親人去世,心情過于悲痛,不想跟你說話。

  一個小時后,大巴車抵達八寶山。

  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眾親屬來到了告別廳。

  這個過程中,陳文的心情有點恍惚,因為前世他來過此地,領取了爸媽的骨灰盒。

  今天他帶著重游故地的心態,卻遇到了與前世記憶很不一樣的經歷。

  八寶山的告別廳非常多,陳文沒有一間間去數,十幾個是有的。前世的場地是面積很大的一個大廳,但今天,眾人被帶到了一個面積不算大的中廳。

  懂了,前世是15名工程師被團滅,前來參加追悼會的家屬超過一百人,再加上總部的領導和同事,以及各種相關人員,差不多有三四百人,需要一個大場地。

  這一世,只犧牲了四人,各種規模和待遇都降下來了,今天總共只有五十來人參加追悼會,中廳都顯得有些空曠。

  進了中廳,立刻感受到肅穆莊嚴的氣氛。

  進門的兩側墻壁,立滿了各種挽聯和花圈,條幅上書寫著各種悼詞和落款。前世,有兩個花圈是以陳文和蘇淺淺的名字寫的落款,今天肯定不會再有它們了。

  中廳,正對門的縱深,最里處,搭建了祭臺,桌面上擺放著四幅半米見方的相框,內里鑲嵌了四張照片。

  陳文認出照片上的人,都是過去一段日子他在非洲朝夕相處的四位工程師。雖然從來沒去記他們的名字,但陳文認得他們的臉。在烏干達的時候,他們四人像小透明一樣,幾乎不怎么說話。

  照片跟前的桌面上,擺放了四個骨灰盒。

  親屬們分別站立兩旁,洪建一撥人,滬建一撥人。

陳文跟著  老媽,站在洪建隊列的隊尾。

  主持人宣布:“時辰到,向犧牲英雄的追悼會和骨灰交接儀式現在開始。”

  這個節奏,跟陳文前世記憶完全一樣。

  首先是領導講話。

  一個又一個的,前前后后一共七個領導上臺,發表了悲痛、懇切、動情的演講,水平一個比一個高,既有緬懷已故的英靈,也有寄希望于下一代,沒忘了把化悲痛為力量落實到活著的一代身上。

  謝友芳作為外派職工代表,以第五人的順位,也登臺演講。

  右腿有手雷炸傷的她,一瘸一拐地走上臺,贏得了不少人的同情。

  她一邊流淚,一邊講述他們工程隊在遇襲之夜是如何全體奮勇反抗敵人,還把自己小腿的傷處展示給現場眾人觀看。

  陳文心里承認,老媽的這番做派有表演的成分,但是這種表演卻很有必要。她沒有說謊,她只是在陳述和展示事實。

  陳文還知道,老媽在用她自己的方式,與某些流言蜚語和不恰當的言論做斗爭。

  老媽的這些努力,能不能奏效,又能起多大作用,這就很難打包票了。但陳文可以想到一點,如果不去這樣做,那就只有一個結果了,任由別人把心中的不平轉化為臟水,潑到陳家和蘇家頭上。

  陳文深深地贊賞四位爸媽的決定,他們僅僅委派謝友芳一人來參加今天的追悼會,倘若是兩對夫妻活活潑潑地來到這里,那真是要拉仇恨的。

  一個中年婦女,帶著一個跟陳文差不多歲數的女孩,最先向謝友芳表示了友好的態度。

  這兩人站在滬建的隊伍里,陳文不認識。

  后來領取骨灰盒的時候,陳文留意了一下,中年婦女抱著一個貼著“姜玉和”紙條的骨灰盒,那女孩抱著對應的相框。

  陳文沒去當面詢問,他從墻根的花圈和挽聯上找到了文字:父姜玉和千古,女兒姜蕾叩拜。

  前世陳文對這個姜蕾的印象不深,那次他只記住了蘇淺淺。

  今天在會場上,姜蕾是唯一一個年齡跟陳文蘇淺淺相仿的遇難者第二代,他默默地端詳女孩的長相。

  肯定不如蘇淺淺漂亮,但也不會太難看,大約19的樣貌,比蘇淺淺小一點。衣著很樸素,灰黑格子的外套,黑色的長褲。不停地哭,嗷嗷的。

  嗯,姜蕾哭得不如前世蘇淺淺厲害。

  悼念儀式結束。

  眾人離開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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