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1992第793章舒馬赫的離譜賠率舒馬赫賠率是…1賠37!
千算萬想,陳文猜到了舒馬赫的賠率肯定不高,畢竟是從來沒有奪得過分站賽冠軍的小將嘛,但是陳文從沒敢想過未來車王如今的賠率居然低到這種程度。
陳文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他有將近5萬美刀,買舒馬赫奪冠,他可以賺36倍,這就是將近180萬美刀!
就算是要扣20的稅,陳文也能夠拿到140多萬!
知道舒馬赫明天要奪冠,也知道眼前的菠菜柜臺可以下注,但是并不意味著陳文就應該立刻下注。
身邊還跟著一個不明底細的馬克亮呢。
前世陳文可是聽過傳聞的,華夏人在國外,要盡量提防來自同胞的歹念。
此前陳文已經告訴過馬克亮,自己來比利時就是想買一次彩票。那就必須當著他的面買一次了。
陳文微微一笑,起身走向柜臺,向工作人員提出了自己的訴求:“10美刀,買塞納明天奪冠。”
工作人員接過陳文的信用卡,完成了刷卡,將打印出來的票根交到客人手里,全程彬彬有禮。
陳文問道:“假如我幸運地買中了,那么我該如何兌獎?”
工作人員說道:“獎金小于或等于一萬美刀,您可以來到我們這里兌獎。大于一萬美刀,您可以每天9到17點到這個地址去兌獎,這里是公司在比利時的總部。”
說完,工作人員將一張名片遞到陳文手里。
陳文必須問清楚這事,他即將中180萬美刀的大獎,可不敢帶著獲獎的票根來這里詢問兌獎,萬一被人拿槍打死再搶走票根呢!
90年代的歐洲可是很亂的。
完成這一套假動作之后,陳文回到休息區,從錢包里拿出500法郎現金,交給馬克亮。
馬克亮問道:“你今天雇傭我的費用是300法郎,多給200是什么理由?”
陳文笑道:“之前給你說過,你帶我來比利時買彩票,我圓了一次買F1菠菜的夢。我這人呢,大錢沒有,但不差小錢。這一路你也辛苦了,多給你200,你要是樂意,自己下賭場玩玩。”
馬克亮笑著收起了錢:“我不去賭,錢我還是攢起來。”
陳文站起身:“走,回房間洗澡睡覺,明天上午逛個街,下午看比賽電視轉播!”
馬克亮對這家酒店很熟悉,領著陳文很快就找到了房間。兩人各一間 ,住隔壁。
開了一天車的馬克亮比較疲憊,走路都在打呵欠。
陳文進了房間,將洗漱用品和換洗衣物從桶包里拿出來,只留著手包在里面。洗了一把臉,刮了胡子,又看了一小會電視,故意耽誤掉半小時,這才繼續背上了桶包。
他打開自己的房門,看了眼隔壁方向,馬克亮的門緊閉。
陳文輕輕鎖上自己的門,迅速離開了樓層。
下樓后,陳文沒有重返這家酒店的賭場。他離開了酒店,站在馬路邊端詳了片刻,附近坐落著好幾家賭場。
選中了附近最大、最氣派的一家酒店,陳文快步走了過去。
一切都很順利。
這種賭場和住宿合一的酒店,差別僅在于規模的大小,里面的內容是一致的,你有的項目我也有。
很快,陳文就找到了菠菜柜臺。
“48990美刀,F1方程式賽車比利時站,第12站分站賽,舒馬赫冠軍。”陳文努力裝冷靜,
但是他發現自己想多了,工作人員面無表情替他完成了刷卡和打印票根,臉上毫無驚訝的神情。
陳文心里笑了,自己真是沒見過世面,以為近5萬美刀的下注是多了不起的事,人家菠菜柜員長年累月跟下注打交道,什么樣的大錢都是見過的。
拿到票根,陳文問了一句:“如果我中獎,應該去哪里領獎?什么時間可以領獎?”
這個工作人員說出了與之前那家同事的相同回答,也遞給陳文一張卡片,內容完全一致。
陳文將票根和卡片放進手包的小袋夾層,又將手包放進桶包,背上桶包,返回了自己下榻酒店的房間。
現在陳文身上只剩3000出頭的法郎了,如果這張F1的菠菜票根不能給他帶來豐厚的回報,那他就不得不打電話給蘇淺淺,讓女友通過財務公司轉錢來救濟他了。
洗了個澡,陳文躺在床上,感覺真舒服。
酒店房間有電話,可以提供國際長途服務,但他想了下,還是克制住了打電話找蘇淺淺聊天的念頭。
他想問問蘇淺淺,今天接到林靈兒沒有。想想還是過兩天回到法國再說。
惦記完了蘇淺淺和林靈兒,陳文琢磨著前世看過的一部美國科幻電影《回到未來》,其中一集當中,主角把一本《體育比賽年鑒》帶回了未來,被大反派撿了去。
陳文心想,自己這一趟重生什么實物都沒帶回來,
純粹是魂穿,只能靠星星點點的碎片記憶去買體育比賽,賺錢效果肯定不如《回到未來》的劇情爽。
想得累了,陳文漸漸睡著。
8月30日,星期天。
一夜好睡,無夢無擾。
陳文舒服地醒來。
洗漱完,到隔壁叫上馬克亮,兩人到餐廳吃了一頓歐式早餐。
整個上午,馬克亮當導游,領著陳文參觀了布魯塞爾一堆景點。
著名的寺廟和宮殿,陳文愣是沒看出個所以然。他陪著唐瑾逛過故宮,在他看來,布魯塞爾這點古代寺廟和宮殿,完全沒法跟紫禁城相比。
讓陳文眼前一亮的景點是布魯塞爾樂器博物館,這家從1877年開始收集世界各國樂器的場所,著實讓陳文長了知識。
令他感到欣喜的是,在這家樂器博物館里,有不少華夏的民樂器。
看著琵琶、古箏、二胡等親切的樂器,陳文想起了廖麗芳那個可愛漂亮的音樂學院女大學生。
陳文心想,如果將來陳氏十二樂坊真的能建立起來,他必須把廖麗芳她們那群姑娘運作到歐洲來辦音樂會,到時候一定建議姑娘們來這家樂器博物館看看。
找了個地方吃午飯,牛排燴面,怪里怪氣的食物。陳文忍氣吞聲地吃了個半飽。
馬克亮安慰道:“歐洲這邊很多國家就是這德行,飯菜簡直沒法吃。我剛來法國的時候,寧愿干啃面包,也不愿吃他們的正餐。”
陳文說道:“法餐的牛排、燉品,還是不錯的。”
馬克亮嘆了口氣:“我是八幾年過來的,公派的,每個月就一百法郎伙食補貼,哪里吃得起牛排啊。我們那批留學生,只能是打一些黑工掙點錢,上超市買最便宜的肉,回宿舍拿小電爐子煮一鍋。哎對了,國內現在應該都不用小電爐子了吧?”
陳文微笑道:“國內現在條件比你們出國那時候好多了,家家戶戶已經用上了電飯鍋。我家里倒是有一個小電爐子,我爸以前年輕時候用的。”
馬克亮笑了笑,輕輕搖搖頭,低頭吃難吃的面,不再說話。
陳文的心理年齡比馬克亮大十幾歲,他能夠清楚地感覺到這個三十多歲男人心中的那些糾結。
說是羨慕妒忌也不為過,總之在馬克亮心里有許多的不甘,甚至是不平。
馬克亮的路是他自己選的,用21世紀一句口頭禪來說,跪著也得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