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拿了5萬港幣貼補梁冰伙食費,也告訴給了梁冰的姑父。
方書正感恩戴德:“哎呀陳老板,你對我們方家,還有我老婆梁家,真是大恩大德啊!”
陳文詢問了一番期貨的事,這才告訴方書正:“過段時間,如果有一個名叫易問嬌的女孩子從加拿大打電話給你,你負責記錄電話內容。”
隨后,往花旗銀行打了個電話,得知唐赫德度假尚未歸來。
陳文覺得唐赫德的小日子過得真是不錯,以非重生者的角度,此君拿著花旗的百萬年薪,打理著張國容的千萬資金,最后運作到9億港幣,有空就陪著唯一情人去度假,人生贏家啊。
陳文思考再三,放棄給倪震打電話。
理由嘛,一二三四,懶得去多琢磨,總之陳文現在不想找那個渣男。
午飯,在病房里吃。
梁冰再次端著她的飯盒,跑來找陳文一塊吃。
一位新護士,推著餐車進門。
陳文抬眼一看,喲呵,又一個很水靈的港島女孩。
年齡跟易問嬌差不多,19歲上下,身高身材也是嬌小型,戴著口罩,看不見臉。
從眼睛來看嘛,挺耐看的一個小姑娘。
最關鍵的,好身材不錯。
陳文再次得出感悟,住在圣瑪麗醫院,比住五星級酒店好玩多了。
看了眼胸牌:龐琇雯。
從餐車上,陳文取了十幾個碟子的好菜,碼放在小桌板和床頭柜上。
龐琇雯嘟囔一句:“吃不吃得完啊,拿這么多!”
陳文沒答理她。
等龐琇雯推著餐車出門,陳文立刻反鎖房門,拉著梁冰大吃大喝。
陳文摟著梁冰的纖腰,嘴里叼著一塊糖醋里脊。
梁冰笑嘻嘻歪過頭,張嘴咬下半截糖醋里脊。
兩個人嘻嘻哈哈,滿嘴的油漬,親個嘴。
這頓飯吃得,歡天喜地。
十幾個小碟子的菜,被兩個人吃得干干凈凈。
陳文按動床頭的電鈕,呼叫護士來收拾盤碗。
龐琇雯再次離去。
陳文反鎖房門,抱著梁冰,兩個人躺到床上。
梁冰羞紅臉:“不可以啊!我還要上班的,不敢請假休息的!”
陳文知道梁冰從來沒有談過男朋友,就連初吻都是被他拿走的。
這種所有初次全歸他一個人享有的女孩子,老妖最喜歡了,滿足了他強烈的占有心理。
陳文又吻了一會梁冰,小聲說道:“我們做一件事,這事不會讓你受傷,又可以讓我很舒服,可不可以呀?”
梁冰雖然是醫科生,但在男女方面是小白,哪里知道陳妖孽有多壞,半信半疑地問:
“你想怎樣啊?”
見這個單純的小姑娘真的什么都不懂,陳文更是開心了,抱著梁冰就翻身。
硝煙散盡。
梁冰站起身,兩條胳膊左右開弓,兩只粉拳輪番打在陳文胸膛上。
“你壞死了!壞死了!我以前怎么沒有發現你是這么壞一個人啊!”梁冰氣鼓鼓的表情。
陳文任由被梁冰毆打一陣,一點也不痛。
他笑嘻嘻說道:“小心哦,你的手,打得痛不痛啊?”
梁冰不打了,雙手甩了幾下,活動手腕:“你真是扛揍啊!”
陳文將梁冰抱入懷里,嘴巴湊到女孩耳朵邊:“以后,咱們每次剛才那個樣子,然后,你打我一頓,可以吧?”
梁冰羞紅了臉:“我打死你個壞蛋!好了啦,人家要去上班了!”
陳文松開女孩。
梁冰整理自己的裙子和白大褂,跑進衛生間洗漱一番。
收拾完,梁冰走出衛生間。
女孩還是氣鼓鼓的樣,抬起右腳,在陳文的左腳面上狠狠跺了一腳。
疼得陳文,齜牙咧嘴。
梁冰哼了一聲,轉身開門離去。
陳文嘿嘿笑了。
有一就有二,下次再來港島,可以名正言順、順理成章繼續和梁冰曖昧了。
港島地圖開了幾個月,總算是培養起來了第一個正式情人。
陳文來到衛生間,洗了個澡。
換了一身干凈衣服,從陸戰隊背包里拿出接收盒。
磁帶僅僅轉了幾圈,顯然又是只錄制了醫護人員走動的聲音。
陳文開始懷疑,何抄瓊這幾天到底還會不會來探望陳白強。
他嘆了口氣,像上次那種機會,屬于是可遇不可求,要想再抓到何抄瓊意亂情迷吐露她和他爹那個賭博黑公司的內幕,實在是希望渺茫啊。
又想了想自己的行程。
20號要在帝都參加外交那邊的座談會,19號必須離開港島。
今天16號,如果接下來三天這個接收盒還是一無所獲,陳文只能結束這次行動了。
把接收盒放回背包,讓它自己繼續待機。
陳文檢查了一下戰術腰包里的現金。
寶麗金給了20萬港幣,他拿了5萬給梁冰,拿了1萬送給易問嬌,再加上這幾天亂七八糟花掉了一萬幾千塊,還剩12萬零幾百塊。
腰包里還有兩節橡膠的雙截棍,陳文將它們組裝起來。這是在中英街買的,他手里這兩節是一根,另一根放在西蒙尼那里。
次離開港島,買這副雙節棍,背景原因是旁聽了何抄瓊在陳白強房間里的獨白,這女人想買兇打斷陳文兩條腿。
陳文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正上方是陳白強的病房。
他心里暗罵:死女人,你要是敢動老子,老子就連根扒掉你們家的賭場!
內心發狠的陳文,并不知道,陸戰隊背包里的那臺接收盒,這會開始工作了,而且,連續不斷的工作。
陳文抒發了一會情緒,拎著一個黑塑料袋離開病房。
袋子里裝著此前他從臟衣籃里撿來的白大褂和帽子,以及從護士站順來的口罩。
來到監控死角的醫生更衣室,陳文又穿上了這身裝備,黑色塑料凳揉成團,塞進白大褂的大口袋里。
瀟瀟灑灑地逛各個樓層,搜尋梁冰在哪里。
來到小富病區的一個樓層,迎面預見王美玲醫生。
英姿颯爽的主任醫師,領著5個助手和實習醫生,其中就有梁冰,和陳文對向而過。
圣瑪麗醫院的體量不是很巨大,但也不是小診所,里面的常駐醫護人員接近兩百人,再加上來這里做交流和實習的人員,每天的工作力量達到了三百多。
王美玲不可能認識每一個醫護人員,事實上她這種高級醫生沒必要去認識大多數人。
迎面而過,王美玲壓根沒工夫看陳文,她忙著向身邊的一群學生講述剛才病例的心得。
陳文放下心。
他看見梁冰端著一個本子,正在認真地記筆記,小姑娘很虔誠的樣子。
一個轉身,陳文也加入到王美玲學生團隊,假裝跟著一起聽導師傳道受業。
王美玲沒認出陳文,梁冰當然認出來了。
驚得她啊,伸手就想把陳文從隊伍里扒拉開。
陳文伸出一根食指,放在嘴唇前,隔著口罩小聲噓了一下。
梁冰緊張得,不敢再有大動作了。
于是,陳文跟著隊伍,隨同王美玲醫生,一間一間地查房。
王美玲那個書呆子,居然沒發現自己的學生團隊從5個人變成了6個。
小富病區的病房密集程度是大富病區的三倍,人口的平均密度也是陳文那個高級區的三倍,人員的走動也更為頻繁,顯得與普通醫院的住院部更相似。
每到一個病房,王美玲醫生都會自己先進房,與病患者溝通之后,獲得對方準許,再帶學生們進門,充分尊重對方隱私。
有的病患者非常通情達理,毫不猶豫地展示自己的病患部位,供王美玲醫生向學生們做教學示范。
另一部分病患者則很害羞,他們拒絕了王美玲的要求。
個別病患者心里害羞,但最終也同意了做教學示范,這種例子的人,全都戴上了加大版的口罩和一次性的醫護帽,以不露臉的方式支持了醫學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