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又一愣,心想,唐姐給張婉說這些干什么啊,這不是暴露老子的心理障礙嘛!
張婉繼續輕輕說道:“有一天晚上,我和唐姐一塊睡在空調房里,嗚,還是你買的空調,我給唐姐說過一些我以前的事情,我告訴唐姐,其實我有辦法的,既能夠讓文哥不犯他自己的忌諱,也可以讓文哥很如愿。”
說到這里,張婉停下了講述。陳文問道:“你有辦法?什么辦法?”
張婉轉頭,小聲在陳文耳朵邊說了一句話。
陳文驚得身子一震:“我去!這樣也可以?”
張婉說的辦法,前世陳文當然聽聞過,只是他從來沒有機會實踐過。
前世1992年初,陳文和張娟胡天胡帝的時候,以及3月份他和蘇淺淺的那一晚,他還不知道這種辦法。20年后他娶了悍妻王麗,雖然他已經從網絡上知道了這種辦法,但是始終沒機會嘗試。這一世他也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嘗試。
陳文心情緊張地問張婉:“你會這個?”
張婉點點頭:“當然會啊,職業技能嘛。”
陳文笑道:“太好了!我沒經歷過!你來教我!”
張婉從床頭柜上拿起自己的小挎包,從里面取出安全套和一盒凡士林油。
接下來,陳文便什么也不費心了,全交給張婉來辦理。張婉吩咐陳文怎么樣,陳文便聽話地學知識做實踐。
陳文快樂無比,他的認知被打開了一扇門,他對今后的生活更加充滿了期待!
在陳文看來,那些什么老師的,不過是視頻節目里的假人,只能看卻碰不到,眼前正和他親密接觸的張婉才叫張老師!
唐瑾說過,讓陳文和張婉下午6點去找她,大伙一塊吃個晚飯。
陳文沒敢真奔著6點,他得了唐瑾給的這么一件大禮,從心底里對唐瑾的大度和體貼充滿感激。
下午5點,心滿意足的陳文領著張婉離開了唐瑾家,來到了小區附近那家四星級酒店,向前臺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前臺工作人員查閱記事本之后,很快找到了唐瑾的留言,便將房號告知了陳文。
坐電梯上樓,敲開房門。
唐瑾打開門,先輕輕抱了下陳文,又熱情擁抱了張婉。
“小婉!辛苦你啦!”唐瑾牽著張婉的手,往房間里走。
“哪有辛苦啊!我自己也很喜歡文哥的!”張婉笑嘻嘻的。
雖然被唐瑾扔在一旁不管,但陳文沒有絲毫的不悅,反而心里充滿愉快。
唐瑾坐在床邊,張婉和廖麗芳一左一右,被她牽著手,三個女孩開開心心說著話。
陳文坐在沙發上,看著與他都有過親密關系的三個美麗女孩,別提多美滋滋了。
唐瑾忽然起身來到陳文身邊,坐到沙發的扶手上:“壞家伙,晚上去哪吃飯,淺淺妹妹會不會過來啊?”
陳文扶住唐瑾的纖腰,答道:“淺淺昨天說了,咱們今天事情又多又忙,她明天給你接風。”
說完話,陳文小聲問道:“她們兩個,知道淺淺嗎?”
唐瑾用手拍拍陳文的手背:“小婉呢,我在帝都的時候就已經給她說過了。芳芳呢,我剛才已經給她說了。你放心吧,她們都很懂事的。”
陳文感激道:“謝謝唐姐,你幫我省了好多事啊!”
唐瑾從沙發扶手挪到陳文懷里,柔聲說道:“知道我的好了吧!”
陳文抱緊唐瑾:“唐姐你太好了!今晚我想陪你!”
唐瑾問:“你今晚不回家陪淺淺嗎?”
陳文簡單地把蘇淺淺陪歐可嵐住一陣子的事解釋了一番。
唐瑾微笑道:“今晚你陪小婉,人家姑娘對你一片真心,你馬上要出國了,多花點時間陪陪她。”
陳文問:“那我什么時候可以陪你?”
唐瑾說道:“這次回來,我不趕時間回去,打算在滬市多留幾天,我連返程機票都沒買呢。”
陳文驚喜道:“太好了!最好你呆到我出國前再回帝都!我是9月3號的飛機。”
唐瑾搖搖頭:“恐怕我呆不到那么久,不過我會盡量多留幾天,爭取一個禮拜吧。這次我想回杭城一趟,見見我爸媽,我從電臺辭職的事情也該告訴他們。噢,你不用去,你去了反而事情會麻煩。”
如今唐瑾在帝都的工作已經開展起來,擔任《海馬》的劇務,司職馬老師的文化公司助理,還自己注冊擁有了一家經紀公司,旗下簽約了一批藝人,有這樣的成績,她再向父母去解釋離開音樂臺,也會比較容易說得通。
陳文認真說道:“對不起,唐姐,我讓你受委屈了。”
唐瑾微笑道:“我們兩個是真心相愛的,有什么受委屈可言!好啦,吃飯去!”
晚飯,當然是在法頌餐廳吃的。
唐瑾跟著陳文來過幾次法頌,張婉過去一年在帝都時常出入五星級酒店,對高檔餐廳也是吃過見過,她倆沒有對這家全滬市最高檔餐廳有什么驚奇的表現。
廖麗芳是頭一回來到這么高級的地方吃飯,給她驚訝了好一會。坐到座位上,
手腳都不知道該怎么擺。
陳文笑著教會她怎么使用餐刀和叉子,又開導道:“芳芳啊,你將來是要代表我們國家做藝術出訪的,可不能被這么簡陋的餐廳嚇倒哦!”
民族大義都被陳文甩出來,廖麗芳立刻豪情萬丈:“文哥你不用擔心,如果將來真的能夠有那一天,我絕對不會給我們國家民樂丟人的!”
陳文想起前世記憶,原版的十二樂坊就是從東瀛出道并且火起來的,東瀛的高檔餐廳和料理在全世界都是有名的。
陳文說道:“過幾年,芳芳你畢業了,我就組一個民樂團,到時候出國演出,咱們就把國外好吃的餐廳吃個遍。”
廖麗芳立刻說好。
唐瑾說:“壞家伙,你可不能這么偏心啊,只帶芳芳去,不帶我和小婉。”
陳文笑道:“你們三個全都去,一個也不能落下。”
菜品不斷被送來,四個人開始大吃大喝。
唐瑾向陳文介紹了一下她近期在帝都的工作情況。
《海馬歌舞廳》已經正式開機了,昨天出發前,唐瑾最后去了一次片場,首批三集已經拍完了第一集,也就是臧天碩的劇集,剛開始拍第二集,那是杭天棋主演的。
至于駱桑和柏林的第三集,馬老師說暫時不著急,反正那師徒倆現在是閑人,往后排期問題不大,先把那些檔期緊的明星拍完。
駱桑和柏林告訴唐瑾,讓她轉告陳文,他倆最近已經開始在排練喜劇小品了,參考了一大堆的別人例子,都不太適合駱桑,于是他倆在試著排練喜劇口技表演,但是困難很多,不知道該弄成什么樣的主題和路子,請陳文幫忙出個點子。
陳文回憶了一下前世的《駱桑學藝》,對唐瑾說道:“你回去帝都,告訴他倆,比如音樂、樂器、唱歌、特效、動物聲音等等,凡是能想得到的跟聲音有關的題材,駱桑大哥都可以試著去模仿,再請柏林老師琢磨一些喜劇元素。哪怕是讓駱桑一個人模仿一支樂隊都可以,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啥都不要怕,膽子大一些,步子也大一些。”
對于口技喜劇這個玩法,陳文是很有信心的,因為到了明年春節后,央媽的《曲苑雜壇》節目就會看上駱桑和柏林,這倆人大火是必然的事情。
口技喜劇這門民間藝術,絕非駱桑和柏林原創。前幾個朝代就已經有不少高人玩得很溜,改革開放以來也有不少相聲、小品演員使用過這種表演形式,但是都沒有大火。
至于為什么別人都沒有大火,偏偏駱桑和柏林火了,陳文也搞不明白這里面的道理,他懶得去琢磨這事,總之他知道這倆人明年肯定火,能夠賺錢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