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之下,陳文的臉頰微微一笑,戴著白手套的手從地下撿起兩根水喉通,扔給西蒙尼一根。
大吼一聲,陳文左手鋁管,右手橡膠單棍,殺向9個手持水果刀的古惑仔。
西蒙尼機敏地從左側繞行至那群爛仔側后方,雙棍披風帶雨般砸向毫無實戰經驗可言的混混。
近身格斗,短棍是匕首的克星,這話是權威說的,業內常識。
一個古惑仔手持水果刀,橫向揮動胳膊,試圖用刀尖掃陳文的腰腹。
陳文連躲都懶得,左手揮舞水喉通,橫向迎面砸中對方小臂,仗著作戰半徑比對方長二尺的優勢,憑借力量的絕對優勢,一棍打斷對方小臂骨。
右手單棍敲中另一個古惑仔的右手腕,清清楚楚聽見骨骼碎裂的嘎巴聲。
完全不需要講究什么假動作。
純憑速度和力量的絕對優勢。
陳文一棍一個,棍棍斷骨。
幾個呼吸間,6個古惑仔的小臂或手腕,被陳文雙棍敲斷。
西蒙尼的速度又慢了一個節拍,只打暈了3個古惑仔。
13個混混,全部倒地不起,暈了的,斷骨嗷嗷慘叫的。
陳文雙手棍互換,主力右手握緊水喉通,俯身兩棍,打斷一個混混的兩條小腿骨。
隨后發問:“講,你們這里誰是揸FIT人?”
幾個沒暈的混混,看向一個長毛怪。
陳文一個箭步,抬腳踢中長毛怪的嘴巴,至少5顆牙齒被踢斷。
踢完,發問:“邊個叫雷地來跟蹤我?”
長毛怪痛得,說不出話。
陳文一記水喉通打下,打斷長毛怪左小腿脛骨。
打完,發問:“我沒耐心。”
長毛怪求饒:“莫打啊!我地系雙花紅棍噶人。”
陳文問:“雙花紅棍系邊個?”
長毛怪招供了一個名字。
陳文冷笑,原來是他。
繼續問:“雙花紅棍點解要尋我?”
長毛怪嗷嗷哭:“唔知啊!我地一班細佬,聽大佬吩咐做嘢啊!真噶唔知雷系邊個啊!莫打我地啊!”
聽完招供,陳文思考片刻。
他與那個雙花紅棍從未相識,重生之旅也與對方毫無交集,不可能直接結下梁子。
那么,只有一個可能了。
對方的幫會是替人出頭,找他的麻煩。
所以呢,現在沒 必要找上門去尋雙花紅棍的晦氣,對方如果不知好歹,那么將來再放個大招讓他后悔投胎一世。
冤有頭債有主,指使紅混的幕后人士,才是陳文值得警惕的。
幕后的,九成九是何家。
眼前13個古惑仔,陳文必須給他們一點深刻的教訓,打狗當然是打給主人看的。
右手拎著水喉通,陳文兇狠地一頓毆打,打斷了所有古惑仔的左小腿脛骨。
什么多余的話也沒說,更沒有讓這班細佬帶話回去。
順手,一棍砸爛古惑仔帶的大哥大。
留下13個斷腿仔,陳文領著西蒙尼,飄然離去。
乘坐輕鐵回九龍方向,路上,陳文思考。
他覺得,成立安保公司的事情必須抓緊了,應該養一幫能打架的人身邊,關鍵時刻不能總是他親自上陣。
哪天何鴻森父女再派人來找茬,要是自己這邊有兩個退役特種兵在跟前,那就舒服了。
有了這個盤算,他迅速在心里重新謀劃了近期出行的日程。
最后一站將于11月7日在澳大利亞阿德萊德賽道舉行,塞納將奪冠,陳文打算去美國或者加拿大收割一筆贏錢,距離今天還有一個多禮拜。
原本他打算呆在港島,與楊采尼好好快活幾天,抽空去醫學院享用一下梁冰的白大褂。
推薦下,真心不錯,值得裝個,畢竟可以緩存看書,離線朗讀!
現在嘛,港島是非之地,不可久留,陳文需要回一趟大陸,他要去帝都招兵買馬。
安保公司的人,必須是能打的。
什么樣的人能打?當然是退伍兵。
哪里有能打的退伍兵?向陽地產。
來到換成站。
陳文帶著西蒙尼出站,快步鉆進一條小店鋪密集的窄巷,買了兩身花花綠綠款式的男裝。
在公共廁所里,兩人換掉了全身衣服。換下來的衣服,分四份扔進不同的街角垃圾桶。雙截棍被拆散,上面的古惑仔血跡什么的,用衛生間自來水洗干凈,扔進了沿途的六個不同的垃圾桶。
找了個公用電話,陳文撥打了文華酒店號碼,聯絡到方書正。
陳文吩咐心腹:“老方你帶上我和西蒙尼的行李,再喊上楊小姐,她也帶上行李,立刻趕到啟德機場。”
一小時后。
啟德機場。
四人碰面。
陳文找了公用電話,撥打了張麗的大哥大。
答應過麗姐,每次從港島回大陸,盡量過路深城探望她。
電話接通 得知陳文又要從港島路過深城,張麗特別開心,但她告訴陳文:“姐姐最近不在深城,在帝都,跟著我們老總來開會,還要呆一個禮拜。”
陳文笑道:“太好了,小弟原打算過路深城之后,趕回帝都與人談生意。”
兩人商定,在帝都見面。
張麗告訴陳文:“接下來三天,會務很緊,姐姐沒時間和你見面。”
陳文說:“我先去一趟滬市,三天后再回帝都,我很想你,也想念東方姐姐。”
掛斷電話,陳文吩咐西蒙尼:“你帶楊小姐前往帝都,入住東三環五星級酒店,三天之后我來與你會合。”
西蒙尼不答應:“我是你的貼身保鏢,不可以離開你身邊。”
陳文開導:“今天的這些事,那幫混混肯定會報警。咱倆如果坐同一班飛機,飛同一個目的地,很容易引起懷疑。分開走,才叫安全。”
隨后,買了三張機票。
西蒙尼和楊采尼飛帝都,陳文飛滬市。
那倆人去安檢,陳文的航班還有一個小時起飛,抓緊時間向方書正交待工作。
陳文說:“往你在瑞銀的卡里轉了1100萬美刀,1000萬是給你的獎金,100萬是申辦離岸公司的啟動金。按照我們前次商量的方案,你兩件事情同時辦理,你自己的錢用來辦理港島移民,買樓買地買股票你自己看著辦,那都是你自己產業。離岸公司的事,爭取在明年過完年落實。具體遇到什么困難,你直接去找唐赫德。”
方書正點頭:“你放心,我一定全力辦理。移民的事情,普通情況下周期可能久一點,現在我拿7千萬港幣辦理投資移民,應該會快很多。你全資的離岸公司應該可以很快,今年之內爭取給你辦下來,到時候你要親自再來一趟港島,簽署相關文件。我港島身份只要拿到了,你的離岸公司加上我的個人身份就可以立刻注冊港島公司。”
與方書正握手道別,陳文走進安檢門。
從機場免稅購物區,買了一些女孩子用的化妝品、香水和首飾,又給自己買了一件皮爾卡丹的長款皮夾克。馬上11月了,天氣變寒,還要去美國,需要一件擋風的秋冬外套。
航班起飛,陳文閉上眼睛,飛行途中睡了一覺。
晚上8點。
飛機落地滬市虹橋國際機場。
陳文沒有著急去見蘇淺淺。
他打車來到了外國語大學。
從心底里,陳文挺虧欠許美玉,但他今天不想見小丫頭。
對待許美玉,陳文需要花力氣去哄去逗,像照顧小妹妹一樣花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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