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源獸人使團撤離了。
臨走前放了狠話,一定會報仇。
林北辰對此嗤之以鼻。
不知昊黛殺的人,關我林北辰什么事情。
你們要報仇,去找不知昊黛好了。
而赤煉神教大軍內部,對于林北辰的看法,分為了兩派。
有人認為,他擅殺獸人使者,闖下了大禍,且表現出了意料之外的實力,只怕是來歷不明,且身為人族,必定是包藏禍心,應該嚴懲。
也有人認為,綠皮獸人酒后鬧事在先,罪有應得,身為近衛長的林北辰,出手懲戒獸人,乃是盡職盡責之舉,且一口氣漂亮地連贏三場戰斗,可謂揚我赤煉神教之威,是功臣,應該褒獎,以振士氣。
兩派爭論不一。
暫時難以有定論。
此時紫微星區的戰爭已經爆發。
雖然因為酒宴的變數,給兩家聯盟帶來了一些不確定性。
但之前達成的作戰計劃,依舊在如常推行之中。
據說前方的部隊已經和紫微星區的一些人族軍部交上手。
彼此互有勝負和傷亡。
對于赤煉神教來說,總體大局進展頗為順利,紫微星區因為天狼王朝之亂而分崩離析,協同作戰能力驟降,短短一日之內,便已經有幾條星路徹底淪陷。
當天中午,赤煉神教教主的特使來到了戰爭堡壘,作為監軍來督戰。
下午,厲雨蕁與特使周無海會晤,不知道因為什么事情,不歡而散。
傍晚時分,赤煉魔教的大軍,進入銀塵星路區域。
但并未遇到有效抵抗。
因為原本占據此地的‘劍仙軍部’已經提前撤離和轉移,開赴天狼星路。
這個消息,林北辰已經提前偵知。
所以也不擔心。
正常計時的夜晚。
厲雨蕁沐浴更衣,身披一襲淡紫色的薄紗睡裙,坐在自己的寢宮床榻之上,手中捧著一側金箔測卷,正在漫不經心地看著。
突然,腳步聲傳來。
在寢宮外止住。
“大人,不知昊黛隊長已經請到了。”
副官葉輕安在外面稟報道。
“快請。”
厲雨蕁放下手中的金箔測卷,臉上浮現出笑意,聲音中帶著喜切。
葉輕安側身,對著跟在身后的林北辰示意可以進去了。
林北辰用憐憫的眼神,看了看葉輕安,你是真的能舔啊,親自送別的男人進自己心愛女人的寢宮,要不要順便幫我去買份海狗丸啊。
掀起珠簾,走進寢宮。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甜味道。
身后的腳步聲響起。
似是葉輕安要離開。
“小葉子,先別走,你就在門外候著吧。”
厲雨蕁的聲音傳來,道:“也許一會兒有事會需要你做。”
“這…我能拒絕嗎?”
葉輕安的聲音傳進來。
“不能。”
厲雨蕁的聲音不容置疑。
林北辰心中不由得被女魔頭的重口味所震撼。
這人心理變態吧。
他回頭看了一眼。
透過珠簾的光幕,可以看到那個駐足在大殿外立柱邊的書卷氣劍客,顫巍巍站立如嘍啰。
舔狗。
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以葉輕安的容貌和實力,何必非要單戀一枝花呢。
愛情,真的是一道難解的題啊。
林北辰搖搖頭,朝著寢宮內走去,來到床榻十米外止步,拱手道:“大帥,您找我?”
“過來坐。”
厲雨蕁卷起紗帳,招了招手,嬌笑道:“何必那么見外。”
林北辰往前挪了一米,道:“大帥召喚屬下前來,所為何事?”
這是什么?
揣著明白裝糊涂。
林北辰心里明白,自己今天表現出來的硬度和大小,必定是引起了這個女魔頭的極大興趣,這三更半夜的召喚自己前來,不就是為了吃了自己嘛。
面首三千厲雨蕁,還真的是毫不遮掩。
“嘻嘻,你說呢?”
厲雨蕁雪白的素手輕輕招搖,道:“過來呀,坐過來。”
林北辰想了想,道:“大帥,我今天不方便。”
厲雨蕁:“???”
“今日一戰,消耗太多的精力,還未恢復過來。”
林北辰道。
我不要擠公交。
他在心里大喊。
林大少也是有追求和原則的人。
“你這么年輕…消耗一點兒精力不打緊的。”
厲雨蕁從紗帳之中走出來,一身紫色薄紗睡裙的她,玉體若隱若現,肌膚雪白如雪,晶瑩如玉,線條優美,絲毫不夸張,屬于那種不大不小的類型,再配上一張清純嬌俏的面孔…
嘖嘖。
十個男人里面有九個,一看之下,就會被撩撥動了心弦亂了方寸。
但還好林北辰是那第十個。
也許是見過的美麗佳人實在是太多,對于美女已經有了極高的免疫力。
“我的功法特殊。”
林北辰解釋道。
厲雨蕁雪白的赤足,踩在地毯上,纖纖作細步,到了林北辰的身前,微微抬手,搭在他胸膛上,微笑道:“你修煉的是什么功法?”
“天罡童子功。”
林北辰信口胡謅:“需要保持童子之身,大成之后,就可以轉修葵花寶典。”
“呵呵,這么說,你到現在還是個處男?”
厲雨蕁手掌好像是柔軟的白蛇,接著他的外衣滑動,道:“可是我聽說,你是一個縱橫星際的浪子呀。”
“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林北辰淡淡地道:“大道滌我劍,紅塵洗我身。”
“哦?你是練劍的?”
厲雨蕁眼眸清澈宛如山澗的清泉,道:“那為何今日一戰,不見你出劍?”
啊這…
這個女人好像是在試探什么。
林北辰道:“千年磨一刃,未曾把示人。”
“呵呵。”
厲雨蕁笑了笑,抽回雙手,微微后退一步,語氣隨意地道:“你是個心高氣傲的男人,實力深藏不漏,也不像是一般人那樣見到我就挪不動腿…這就不由得讓我懷疑,你來應征我的近衛隊,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林北辰心中一動。
我的人設要崩了嗎?
女魔頭開始懷疑了。
“如果我說,我是因為迷戀你的美色,才來應征,你相信嗎?”
林北辰道。
厲雨蕁搖搖頭,淡淡地道:“男人在我面前毫無秘密可言,也許你覺得自己偽裝的很好,但是在你的眼神里,我沒有看到迷戀,只看到了一絲絲抗拒,或者是厭棄?開誠布公地談一談吧,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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