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堆人都沖上去和玩錘子的那群家伙拼命去了,己方的小錘錘押后,在場的所有人,都去參戰了,就連里昂,不也留了一大堆分身在那里出工么。
只有死侍,該我出手的時候絕對不含糊,可沒必要出手的時候,那就徹底的看戲。
灑脫的很!
“你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吧,酒也喝了,肉也吃了,怎么不去砍人吶。”
里昂喝了一口酒,遞給死侍另外一瓶:“刀怎么樣,用著順手嗎。”
死侍接過里昂的酒瓶子,看著身后激戰正酣的戰局,嘿嘿一笑:“在讓我出手,那就是另外的價錢了。”
低頭用腳尖挑起里昂借給自己的那把艾德曼合金長刀,伸手握住,死侍借著手臂的移動觀看著刀身上的流光。
“確實是把好刀,砍起人來快得很吶!誒?你這么問,難道是…”
死侍看過不少這樣的漫畫,寶劍贈英雄啥啥啥的,里昂和自己這么對脾氣,莫不是…
“兩千萬。”出口無情。
“啥…?”
抓著刀背就把它拽了回來,把死侍帶了一個趔趄,里昂開口說道:“沒錢你說個啥!”
死侍少有的蒙了一下,疑惑的撓撓頭:“那你問我的意思是…”
“哦,你的刀不是被我這把砍碎了么,我怕你忘了我這刀多猛,提醒你一下。”說完,里昂抬起酒瓶子,又喝了一口。
死侍:“……”
原來面對一個賤人的時候,感覺是這樣的啊…
搬動了一下爐子,肉已經吃了很多了,差不多快要吃光了,里昂也沒有繼續把空間里的食物再拿出來更多的意思,差不多吃飽就行了。
等會兒,說不定還有什么事兒要發生呢,別把爐子丟了。
夾起最后一塊烤肉,里昂成功的憑借著自己幾十年用筷子的經驗,打敗了死侍,贏得了最后一塊肉的處置權。
直到肉進了嘴里,里昂才算是放棄了對死侍的提防。自顧自的收起爐子,但沒有把酒收起來,里昂還是端著酒瓶子,一副流浪漢的架勢,倚著身后的大石頭坐在石塊上看著死侍:“說吧。”
死侍也端著一瓶酒,但是沒怎么喝,從頭到尾就是里昂一開始給他那一瓶。聽到里昂的話后,他還是撓撓頭,有點疑惑:“說什么?誰要說?說什么?說給誰…”
“你特么擱這繞口令呢!”
一塊小木頭塊兒扔到死侍頭上,里昂重新躺回大石頭上,開口說道:“你在拉脫維尼亞的荒漠里,好像就有問題要問我,只不過咱們一直沒有個好機會交流一下。
那時候有毀滅博士在旁邊,你不想讓他知道?后來被…天降大錘打斷,一直到現在,總算有個安靜的空子了,你確定你不要問我什么事情嗎。”
身后百十米就是大戰的中心,重錘砸地,光焰穿空的聲音不時響起,夾雜著雷電爆鳴聲,呵斥怒罵聲。
確實是個難得的安靜環境呢!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而且,雖然一共才認識沒多長時間,可死侍能看得出來,里昂絕對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他說自己今天不問會后悔,那估計以后自己能找得到他,他也不會告訴自己的。
還是不要在這個時候,和另一個精神病比拼病情嚴重程度了。
怎么看都是筆虧損的買賣啊!
想到這,死侍就不藏著掖著了,直截了當,半點客套話都沒有的直接開口問道:“給我下詛咒的,是什么人。”
嘿,來了。
不怕你問,就怕你忍得住不問吶!
酒瓶往懷里一抱,里昂直起身子:“你真想知道”
死侍哈哈笑道:“不,我不想,我就是閑著旦疼想看你嘲諷我…那特么不是廢話么!你就說你說不說就完了!”
反手握著酒瓶子,死侍特街頭風的站了起來,歪著個脖子就開始“恐嚇”里昂。
“有錢嗎。”里昂十分淡定。
“啊?沒…沒有啊。”死侍又坐回去了。
“把這玩意兒簽了,這兒,這填名字,這按手印。喏,印泥在這里…”
看著里昂隨手從“懷里”掏出的一沓子合同塞自己手里,簽字筆印泥一應俱全,還耐心的指點自己該在什么位置填什么,那那么長一串零的數字又代表著什么,死侍是真的蒙了。
直勾勾的低頭瞅著手里的合同,“一不小心”就把手里的酒瓶子歪在了合同上。
“哎呀呀這…這可真是不…臥槽你哪準備的那么多合同隨身帶著!
你特么冥河里撐船的吧!”
死侍見過的奸商和黑心商人也算不少了,甚至親手送走的也不在少數,可他從來就沒見過里昂這樣的!
這是有多貪財的人,才能做到這種地步啊…
“那我要是不簽…”
“好走,不送。”
“別啊!咱們倆這交情…”
“你貴姓?”
“威爾遜。”
“你又不姓柯林斯。”
“我可以姓柯林斯啊!”
“哎呀別說那么多沒有用的,你就說你想不想知道吧!”
最后,死侍還是無奈的簽下了這個明顯是黑了心的合同。
反正,以后給錢,那不就得了!
計劃通啊!
只不過,簽了字之后的死侍還沒來得及笑出聲,里昂就直接了當的說道:“可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哦從來沒人可以欠我的錢不還的…嘿嘿嘿…”
死侍聽到后,咽了口口水。
別人這么說,他完全可以當做沒聽見。你能拿我怎么樣!
可要是這話是里昂說的是那就得仔細思考一下了。
畢竟,里昂這人,他沒有節操啊!鬼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情來!
心喪若死,死侍仿佛已經看到一大把可愛的小錢錢離自己遠去,它們長了翅膀,飛啊飛的,飛到了里昂的口袋里。
“你還要不要聽了!”
里昂看死侍的狀態,好像有點不對勁,不是精神病人嗎?怎么現在這張著個嘴,伸手在空氣里抓啊抓的,更像是癡呆的癥狀?!
剛給他喝的是假酒?
不能夠啊…!
好在,死侍的“癥狀”來的快,去的也快,馬上他就恢復了正常的精神病狀態,讓里昂松了口氣。
不緊張是不可能的,一個精神病死侍就夠可怕夠煩人的了。這要是再有點別的病情,嘶…!
細思極恐!
端坐在大石頭上,里昂無比想念自己被砸碎的小凳子。看了看那邊的戰況,還是那么回事,沒變化,那就不去管它。
“你知道自己的恢復能力有問題,但是,你死過,對吧。”
沒有直接回答死侍的問題,里昂反而先開口向死侍問了一句。
如果死侍有意識到自己的不死特性存在著某些問題,那他就一定曾經有見到過:死亡。
果不其然,死侍點頭到:“我的確曾經死過。我的意思是:死過!真真切切的死掉。不是幻覺,不是瀕死。
這種事情,已經發生過不止一次了。我…里昂,你以前說過,“死亡”,對吧。”
對于死侍這個加了重音的“死亡”,里昂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么。
“嘿嘿嘿…你身上的那個不死的特性,記得我說過什么嗎”
死侍當然記得。
“嗯,你說,那是一個詛咒。”
“對!你這個詛咒嘛,其實就和她有關。”
死侍倏然抬頭:“不可能!她…”
“安啦安啦我知道,她是你的愛人嘛詛咒當然不是她對你下的,我只說和她有關,又沒說是她。”
頓了一下,里昂再次開口:“對你下詛咒的,其實就是你的情敵。”
嗯?!!
情敵?!
死侍覺得,有點難以接受。
我和一副骨頭架子談戀愛,居然也特么能有情敵?!
這合理嗎?這合理嗎!
里昂仍然不緊不慢:“你那個情敵啊,他叫:薩諾斯。”
“薩諾斯…”
死侍低聲重復了一遍這個注定要被自己記一輩子的名字。
“對。薩諾斯。”
接下來的時間里,里昂挑著自己知道的,把紫薯精的情報給死侍大概的講了一遍。
死侍聽完之后,有點不太明白的樣子,想了好久之后,才捏著下巴,問了里昂一句話。
“這么說,這個薩諾斯,是個強大的泰坦族人,他不想我見到死亡,所以才詛咒我永生不死。
里昂,泰坦族人很強,我聽的出來。那,我有一個問題。”
里昂也算良心商人,沒再問死侍要錢,算是附贈了吧。
“你想問就問吧。”
“嗯。泰坦,和死亡比起來,哪個更強!”
這還用問?
死亡可是五大神之一,多元存在中那也是頂級戰斗力了,那是規則實體化身!是死亡這個概念的具象化!
“這問題讓你問的,那當然是死亡…嗯?不對,你…臥槽!我可沒那么說啊!”
里昂說著說著,就發現了問題的不對。
強,那當然是死亡強。紫薯精或許在某些時期強于死亡女神,可基本上,他還是弱于多元級別的。
這個時期,應該更是如此。
而這就涉及到一個有趣的問題了。
既然死亡女神強于滅霸,而她又不喜歡滅霸,對死侍心有所屬。
那么,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死侍身上的詛咒?
她為什么,不解除死侍的那個詛咒呢?
不想讓死侍死掉這個說法,明顯站不住腳,順其自然也好啊 除非…
死亡女神是個綠茶!
她只是,不想放棄紫薯精這個瘋狂送禮的舔狗!
瑪德…破案了。
里昂想通了一切,就是這心里,怎么總覺得涼嗖嗖的!
轉頭看了一眼同樣低頭不語,若有所思的死侍,里昂心中大驚!
“老弟,你可別鬧啊!這事兒可不能亂想啊,你…”
“我想啥了我想,你想的!”
“你放…!你怎可憑空污人清白!”
得罪死亡女神,里昂可不想一步就走到人生盡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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