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海彪、姚長恩的隊伍在碼頭城市遭到襲擊,請求空軍救援的事情傳到秦壽耳中。
直升機返回后第一時間趕到現場,看到整支隊伍狼狽不堪,多數人受傷,稍稍有些怒意:“是什么人敢動我的隊伍?”
陶海彪臉上掛不住:“報告秦皇,我們正在挖掘陷阱準備對付尸群,不知是誰在周圍放置煙花爆竹全部點燃,引來所有喪尸。我們只顧著應付尸潮,來不及調查…”
“依我看,這些人對碼頭城市相當熟悉,肯定是定居附近的幸存者。”姚長恩在旁邊說道。
“用煙花爆竹引誘尸潮,倒是有腦子。”秦壽瞇眼,“知道你們是秦王朝的人還敢動手,有膽量。我倒想看看,他們是不是有這個實力!”
見秦壽走向直升機,陶海彪急忙叫住他:“秦皇,您這是…”
“有人這么明目張膽地向我挑釁,當然要找回場子。”秦壽回頭。
“秦皇,我們只是沒有想到會被偷襲,所以造成失誤。”陶海彪急道,“這種小事何必由您親自動手?請給我們機會,明天我倆親自帶隊,一定找到偷襲我們的人,將他們帶回庇護所交由您親手處置!”
“你們想自己來?”秦壽問道。
“只要秦皇將南楓和他的運輸機暫借,明日必定將偷襲者捉拿歸案!”姚長恩立刻保證。
見陶海彪、姚長恩如此自信,秦壽稍微想了一下點頭說道:“那好!這件事情交給你們自己處理,被喪尸咬過的人記得到醫院打疫苗,千萬不要忘記。我可不想看到你們變成喪尸,被自動炮臺爆頭。”
“是!!”
隔天早上,陶海彪、姚長恩的隊伍痊愈,早早出發,由南楓駕駛運輸機飛往碼頭城市。
清除尸群的任務暫且擱置,必須對昨天的事情做出回應,揪出背后放冷箭的幸存者團隊,讓他們知道招惹秦王朝的后果。
碼頭城市范圍有限,不像華郡那么大,駕駛直升機找到目標不算太難,前提是對方沒有藏得很深。
當然,對方可以一直隱藏不現身,前提是資源足夠。只要出現,直升機從高空便能輕易鎖定。
直升機出現在空中,幸存者隊伍正在小心翼翼避開尸潮,到建筑物尋找食物。
聽到動靜,光頭第一時間示警:“有直升機飛過來了!”
“預料之中!”彪悍女性趕緊說道,“他們吃了大虧,不可能善罷甘休。”
“現在怎么辦?”幸存者頭領問她意見。
“對方一定會搜遍碼頭城市,直到發現我們。”彪悍女性回答,“所以需要避開搜查,暫時躲過他們的視線,伺機而動。這也是我們天還沒亮就找食物的原因,雖然收獲不多,先熬過今天,再看情況制定新的計劃。”
“我覺得接下來會很麻煩!”紅毛嘆道,“招惹這種大型勢力,一不小心就會翻車。”
“不要發牢騷了!”幸存者頭領拍拍他的肩膀,“趕緊行動起來,除非你想被對方抓住。”
“飛機過來之前,我們有很短的時間逃到隱蔽處!”彪悍女性催促眾人,“把手頭物資收一收,抓緊!”
幸存者們行動起來,迅速收好物資,從建筑出來快速移動,盡量隱蔽自身。
等直升機抵達城市上空,所有人都逃到隱蔽點躲藏起來。
陶海彪、姚長恩的隊伍乘坐直升機來到碼頭城市上空,由南楓駕駛,開始盤旋搜索。
除了昨天偷襲他們的幸存者隊伍外,城市之中也有少量乘船而來,在此求生的幸存者。
這些幸存者基本住在喪尸較少區域,在城市邊緣地帶,零零散散。
他們也是不相信秦王朝廣告內容,同時對自己比較自信,不會輕易信任他人的存在,會盡量避開其他幸存者獨自求生。
陶海彪、姚長恩的隊伍在發現這些幸存者后,讓飛機降落攔截,一一詢問。
這些單獨行動的幸存者不大可能參與昨天的事件,畢竟獨來獨往,做不到同時在不同區域點燃那么多的煙花爆竹。何況沒有哪個獨自求生的幸存者自大到可以對付一個龐大勢力。
即使可能性很小,陶海彪、姚長恩也對他們進行盤問,確定不是偷襲己方的幸存者后,利用食物和水做交換,打聽當地最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幸存者團隊。
同在一個城市求生,規模不是很大,幸存者之間互相遇見的幾率很大。
這些幸存者雖然不喜歡和其他人打交道,對食物和水卻很需要,也不愿意招惹秦王朝這樣的大型勢力,基本上有問必答。
從他們口中果然得到有用信息,城市之中確實有支實力強大的隊伍,不到二十個人,一般在城西活動。除他們外,基本都是單獨行動,不喜歡和他人打交道的存在。
大家的回答都差不多,說明昨天動手的就是這支隊伍。
問題是,這支隊伍具體人數,隊伍成員的身份都是謎,因為這些落單幸存者很少跟對方產生交集,缺乏信任感的他們,每次發現對方后都是遠遠退開,從不打交道。
這支幸存者隊伍藏身之處也沒有人知道,只知道他們經常在城西徘徊,至于是否真的住在城西,或者只是在城西搜尋物資,實際躲藏在其他地方,無從得知。
通過現有情報,陶海彪、姚長恩的帶隊前往城西,在空中搜查各個可疑位置。
幸存者肯定住在沒有喪尸的區域,那些喪尸密集的區域自然排除。
于是專門搜查那些最適合建造營地的位置,只是飛了大半天,沒有任何線索。
陶海彪在鎖定區域之后要求降落,與姚長恩分為兩隊,將士們全副武裝展開地毯式搜索,發誓掘地三尺也要把對方挖出來。
沒想到對方藏得挺好,隊伍把可疑地帶搜個遍,當真是掘地三尺,結果一無所獲。
陶海彪、姚長恩相當氣惱,本想繼續搜索,直到揪出目標,可是太陽落山,一旦夜幕降臨,城市之中就會變得極度危險。
即便不甘心,也得暫時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