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意賣萌的一花牌小貓咪,太可愛了,南條昭咽了咽口水,傻傻地看著她。
“變態!”
三玖加快速度,啪嗒一聲關緊房門,里面傳來上鎖的聲音。
南條昭反應過來,報以苦笑,問道:“一花姐,你怎么那么早就回來了?”
“工作結束就回來了啊。”
一花放下賣萌的小拳頭,雙手背在身后,向前幾步,身體前傾,注視著南條昭的眼睛,“你該不會以為我不在,就可以趁機誘騙我可愛的妹妹了吧。”
南條昭瞥向樓下,風太郎不見了蹤影。
“你在找風太郎?我進屋時,恰好看見他走進廁所。”一花說。
呵!風太郎辦事算是相當不靠譜了,一花回來了也不給個提示。
南條昭解釋道:“我沒有誘騙任何人啊,只是在勸三玖學習。”
“學貓叫是怎么回事?”
“三玖答應明天聽我講課,我怕她反悔,和她簽訂了契約,反悔的人要學貓叫。”
“那反悔的人是你呢?”一花敏銳地發現了有趣的地方,舔了舔粉潤水嫩的嘴唇。
南條昭正色道:“我不可能反悔,我是純爺們,純爺們從來不學貓叫。”
沒道理總是防守,要反攻。
南條昭閉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睜開眼,問道:“我聞到了一股好聞的香味,是你身上的味道嗎?”
一花笑了,笑容如此甜美。
她輕輕退后兩步,拉開距離,揚起潔白無瑕的脖頸,“大概是香水的味道吧。”
隨著一花后退,香味淡了。
南條昭皺著眉頭,把左手的大拇指放在嘴唇下面來回移動,思考著說道:“你離開的時候只是化了淡妝,身上的香味不濃郁,而且不是這個味道。”
“你說這些是什么意思?”一花說道:“變態,居然對我的體香了解的如此清楚。”
南條昭迅速伸出雙手,一下子按在了一花肩膀上,感受到她的身體瞬間緊繃著,心里覺得好笑,語氣沉重道:
“據我所知,二乃她們不知道你在外面做什么兼職,你從來不告訴她們。
那么我有個問題,你出去一趟,身上的香味為什么變了?
還有氣質,你渾身上下有一股媚態,你真的是個少女嗎?
再聯想你經常在白天睡覺的情況,我懷疑你所謂的兼職,會導致身體虧空,不!正!經!”
南條昭瞥見一花咬住下唇,一副被驚到的呆樣,忍住不笑,“你是個好孩子,假如誤入了歧途,趕緊抽身而退,我會幫你。”
一花被南條昭說得直翻白眼,嘲諷道:“我想把你的腦袋打開,看看里面是什么顏色,怎么可以想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拍開南條昭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雙手,“你只是個家庭教師,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只需要知道我沒有誤入歧途就行了。”
正常高中女生被冤枉不正經,恐怕恨不得把冤枉她的人打死。
一花心理素質強,小腹黑,只要南條昭不亂說,到處壞她名聲,完全不介意被誤會。
知道一花性格的南條昭來了興致,常聽人說看女孩子氣急敗壞的可愛模樣,是人生一大享受。
他想試試。
反正一花脾氣挺好的。
欺負老實人最在行了。
南條昭步步緊逼,直視一花的眼睛,“你剛才在笑,可是笑容好難看,你在假笑,你心里有氣,你認為我冤枉你,侮辱了你的清白,既然如此,你為什么不反駁我呢?難道說,你真的…”
“昭君,”一花打斷南條昭的話,“這是誤會,我還是處女。”
“哪有誤會,我不信,”南條昭連一絲猶豫也沒有,“我不能任由你這么發展下去!你的情況我會反應給你的父親,讓他來干涉。
放心好了,我只會告訴你的父親,不會告訴其他人,我會保護你在親朋好友面前的形象。”
“你怕不是個傻子,”一花無語道:“你只是個家庭教師,管那么多干嘛。”
“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也!我不能只關注你的學習,我還要教授你為人處事的道理與主動學習的可貴品格。”
“你到底想怎么樣?”不能任由這個傻子把事情告訴爸爸,爸爸知道情況后,阻止我當演員的概率極大,一花終于抓狂了,一把抓住南條昭的校服領帶,把他拽到自己屋里。
“你,你想干什么?”
“不準說話,不準發出太大的聲音,不然我就大喊你非禮我。”
南條昭舉起雙手,踉踉蹌蹌的跟她一起進屋,護住胸口,“先說好,我沒有錢給你,你不要做欺師的事情。”
“不要錢,脫衣服吧,我今天偏要欺師。”
一花突然想看看南條昭在誤會自己身份的前提下,面對自己的美人計會如何處理。
她甩開南條昭的領帶,關門上鎖,轉過身,解開了襯衫最上面的兩個扣子。
南條昭想看又不敢看,視線飄忽不定,最終搖頭晃腦,狠下心閉起眼睛,“你給我穿好衣服,我們之前不可能發生關系,我一定會告訴你爸爸,讓他好好管教你。”
男人的本能,控制欲望的自制力,南條昭表現的淋漓盡致。
沒意思,他太正經了。
一花只感覺索然無味,雙手抱在胸前,顯得雄偉壯觀更加雪白。
“行了,告訴你我在從事什么工作吧,你知道后必須保密,不準再胡亂污蔑我…雖然不好意思開口,但我姑且算是一個演員。
因為經常化妝換衣服,出演不同的角色,所以身上的香水味可能有些變化,畢竟和很多女孩子一起表演,一不小心就被她們拿香水噴了一身。”
共同的小秘密,不錯。
南條昭感概道:“原來你是演員啊,怪不得。”
一花趴在柔軟的大床上,閉上眼睛,“你信我是演員?”
“信。”
站在床邊,注視著一花身體的曲線,南條昭想起一件事。
他是故意欺負一花的,怎么莫名其妙和她擁有了共同的秘密。
“昭君,”一花趴在床上,咬著被子,扭頭看向南條昭,“之前不信我說的話,現在就這么信了,你好奇怪。”
南條昭憨笑:“不奇怪,你說你是演員,我理解了。”
“我怎么覺得你之前是故意裝作不信我說的話,想檢查一下我是不是處女呢。”
好想法!
咦?不對,好歹毒!
要是一花咬定他是這個目的,他在中野家的名聲絕對掃地,家教的工作肯定要沒。
南條昭說道:“一花姐,我相信你,是我錯了,我不該胡亂猜測你的職業,你要打要罵我認了,別這樣搞啊。”
“我又沒干什么,”一花坐起來,“你為什么那么緊張?”
“熱,”南條昭倍感煎熬。
“熱的話,要不我脫下現在穿的內衣,你拿去泄泄火。”
“不用了。”
“我是認真的,”一花手伸進領口,從里面脫下紫色蕾絲內衣,掛在手指上,搖晃著。
陷阱!
內衣不能碰,一碰就坐實了他故意不信一花說的話,想借機看看一花是不是處女的可怕目的。
南條昭撇開視線,“我也是認真的,才不要你的內衣。”
一花不是好惹的,用甜美的聲音說道:“不要就算了,不過要是讓我知道你在外面胡言亂語,我就會告訴姐妹們,你脅迫我,想檢查一下我是不是處女,即使你不要內衣,我沒有證據,你也不會好受,懂?”
“懂。”看看,就知道一花給我內衣不是好事,這是想用我碰過的內衣當證據,反過來威脅我為她保守秘密啊。
南條昭心里驕傲,又逃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