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爾南多·何塞,原埃塔組織國際關系與兄弟組織部部長。
埃塔組織,畢竟是從一個正兒八經的政黨里分裂出來的恐怖組織,所以其基本的運營架構還是沒問題的,組織一共有十一個部門:物流、政治學、國際關系與兄弟組織、軍事行動、儲存、囚犯支持、征用、訊息、人才招聘、談判和經濟。
內部成員之間也有一套聯絡的方法,一開始埃塔組織成立的時候還是很受巴斯克自治區居民支持的,可當1978年頒布了新的憲法宣布恢復巴斯克地區自治權的時候,不僅大多數巴斯克人放棄了極端立場,連埃塔內部的部分人員都有了放棄搞事回家過日子的想法。
但一部分埃塔組織成員還是抑制不住自己那顆騷動的心,一門心思的只想搞個大新聞,漸漸的就變成了一個在佛郎機國內到處搞大新聞的恐怖組織。
按說這種茍的要多深就有多深的恐怖組織想要徹底清除非常的不容易,可惜他們碰到了更不要臉的。
埃塔號稱活動隱秘而且具有跨國性,是因為埃塔的活動都集中在佛郎機和高盧邊界,兩個國家光為這扯皮都不知道扯了多少次,由于管轄權的限制,加大了佛郎機打擊埃塔的難度。
然鵝,兩個月前的時候高盧的邊緣基金擴張到了高盧北巴克斯地區,而巴克斯自治區吉普斯夸省正在進行轟轟烈烈的展開全民零廢棄實踐活動又逐漸蔓延到了整個巴克斯自治區。
其實二者換個角度來看,也可以看作是一次隱秘的社會調查活動。
最后調查完畢匯總了所有信息之后,軍團馬上就向蘇菲和卡爾瓦羅發送了警報。
蘇菲和卡爾瓦羅一看就驚了。
好家伙,真特么好家伙,不知不覺至少都有三百名埃塔組織成員來他們這上班了,要不是他們在公司設立了全方位的監控,一些埃塔組織成員聊天時無意說出了關于埃塔的敏感情報,被軍團給發現,還真不知道埃塔組織來了這么多人。
兩人立馬對這件事開始重視了起來,開始還以為是埃塔組織對石心科技和邊緣基金有什么不好的想法,結果深入調查之后,才發現其中的過程非常的曲折。
原來埃塔組織里很多人也不是不想回家過日子去,但這終究只是個美好的夢想。
因為他們已經被打上了恐怖分子的標簽,想要回歸正常生活,就得接受外界人的有色眼鏡被社會性謀殺,找工作沒有公司愿意接受,鄰居都對自己指指點點的,甚至甚至佛郎機的警察部門還會全方位的盯梢,這讓他們完全沒法正常生活下去。
也不是沒有想要隱姓埋名的,但一些高層卻堵住了他們的退路,為了防止組織成員大批的流失,高層明文規定不允許私自退出,否則就會將其具體資料發送給佛郎機官方,于是一群人就被幾個為了自己利益的高層所綁架繼續搞事。
這些人到他們這上班也不是為了什么別的,就是一些高層看這兩家公司貌似才成立不久他們好渾水摸魚,甚至還想把這兩家公司化為己用,可惜他們踢到了鐵板。
在知道情況之后,蘇菲和卡爾瓦羅一陣反釣魚,終于把那批思想極端的成員給干掉了,自此接收了大部分埃塔組織成員,同時也收獲了組織的渠道、資金以及資料庫。
還真別說,埃塔組織在佛郎機特別是巴斯克自治區這個佛郎機最重要的工業區還是有些產業的,剛好便宜了卡爾瓦羅,于是金屬之心就跟吹氣球一樣的極速發展了起來,并在巴斯克自治區成立了mh集團。
而其中費爾南多出力最大,他管的這個部門一看名稱就知道是拉贊助的,在組織里算是處于邊緣吧,畢竟埃塔好歹也有很多正經生意和黑色生意,贊助只是錦上添花而已。
卡洛斯看著他說道:“費爾南多,我想讓神圣王冠聯盟的老大羅高利親自到佛郎機或者南美去談生意,這有沒有可能?”
費爾南多也沒多想,思考了一下之后直接說道:“也不是不行,不過不能百分之百保證,我盡力而為。”
說到這費爾南多這時疑惑的問道:“老板,你這是想要干掉羅高利嗎?”
“不止是想干掉他,我還想要神圣王冠聯盟的賬本和名冊!”
費爾南多心里一驚,組織這是想要吞并神圣王冠聯盟嗎?
不過也沒多說什么,向卡洛斯告別了一聲便離開了辦公室。
巴里市,一群人開完會之后,陳意和羅貝托回到了港口附近,他看著這孩子一臉神情恍惚的樣子感覺非常喜感,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羅貝托這才反應過來,恐懼的看著陳意,他只覺得喘不過氣來。
現在,有一個幽靈盤旋在意帶利的上空,而且已經開始快速的侵蝕普里亞大區,甚至以后還會籠罩整個意帶利,而他卻只能看著對此無能為力!
“你們想要將意帶利帶入地獄嗎!”
陳意饒有興致的看著他說道:“為什么你會這么想?難道就不能是我們和這片土地上的居民一起共創美好生活嗎?”
羅貝托神色低沉的說道:“不,你們騙不了我,你們這只是另一種洗腦,你們這樣只是把矛盾給暫時的掩蓋住了,把所有人的自由天性給禁錮了,最后只能得到一個死氣沉沉的普里亞!
俄聯盟的失敗就是最好的例子,普里亞的下場將會和它一樣,就算你們掩飾的再好也騙不了我!”
陳意聽了之后拍了拍腦袋,怪不得這哥們對自己這群人的恐懼更甚于黑手黨,這特么俄聯盟嗝屁才三年多,畢竟成王敗寇嘛,很多人都只看到了俄聯盟解體,卻沒有深入的去思考為什么,再加上各大媒體日復一日的妖魔化洗腦,有這種反應很正常。
現在可不是陳意剛穿越的那會兒,全藍星的國家都經歷了一場嚴峻的考核,炸出了一堆妖魔鬼怪,米國都特么開始跑步迎接賽博朋克化了。
陳意心里倒是沒有產生什么負面情緒,只是感慨西方人思想太極端了,不論什么東西都是非黑即白,接著拿出手機發了條短信。
做完這一切之后對羅貝托說道:“走,我帶你去看點東西,至少我們對你很友善不是嗎?你想要離開隨時都可以,我們又沒強迫你做什么,干嘛那么防備呢?”
羅貝托聽了之后心中的警惕不但沒有放下,反而快速提升,對于這種潤雨細無聲的思想侵蝕他經歷過類似的情況,在他的家鄉克莫拉就是這么做的!
這甚至可以改變一個地區所有人的價值觀,他甚至親耳聽過一群在讀的高中生笑著談論頭部中槍會胸口中槍會死的輕松的多,就像討論一會兒去哪吃飯一樣,因為那群高中生親眼見識過兩者的區別!
所以羅貝托這個三觀正常的人對于類似的事情一直都懷有非常高的戒心,不過他還是緊緊的跟在陳意身后,看對方想要他看些什么。
陳意不知道他的想法,否則肯定會先抽他兩耳光,俄聯盟就算再怎么拉胯也不是克莫拉這種東西能相提并論的。
不過他不知道羅貝托心里所想,只以為是西歐人對于相關制度的應激性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