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綿羊穿著蕭玫的衣服顯得有些寬松,不過擼起串來卻絲毫不影響,她一口一串好不暢快。
再加上在水里冰好的冰可樂,一個字…
“真爽!”
林媛媛摸著小肚皮滿意道。
有一說一,她確實極大的低估了周正燒烤的手藝,尤其是烤魚的技術,搞得她沒忍住吃完一整條烤魚。
草魚亂刺,還差點讓她卡住喉嚨。
蕭玫笑著問:“那你吃飽沒?”
林媛媛咧著嘴,點頭說道:“唔,嗝,吃飽了。”
“真吃飽了?”
“真的!”
“好,你既然吃飽了,那就把這收拾收拾,別光吃不動,稍微鍛煉鍛煉,別光長肥肉。”蕭玫翻個白眼,她跟周正吃完飯沿著河邊溜達,則留下小綿羊收拾攤子。
“誰光長肥肉呢…”
林媛媛煞是不滿。
自己明明穿著她的衣服還胖一圈好不好?到底是誰胖啊?心里沒點逼數嗎?
“你把這兒收拾收拾,我等會兒回來要檢查呢。”蕭玫沒搭理她,就是吩咐一聲就離開了。
周正同樣擦把嘴,拍拍屁股走人。
兩人手挽著手漫步河岸。
清冷的風朝他們涌來,如同洶涌的海浪,連綿不絕。
蕭玫長發被高高吹起,那好聞的洗發水的香氣沖入鼻腔,好似比香水還要舒適。
“怎么感覺你今天興致不是很高?有心事嗎?”蕭玫雙手抱住周正的胳膊,腦袋貼在他堅實的肩膀。
周正側側腦袋,跟她的秀首微觸:“沒什么,就是想著我馬上就要回深市,咱們下次見面不知道會是什么時候。”
蕭玫微微笑著說道:“該見面的時候見面,怎么,你現在做事怎么都開始瞻前顧后了嗎?這可不像是你以前的脾氣。”
以前她家男人出去打工,離開一次次最少都是一年半載,走的時候毅然決然,絕不回頭,現在恰恰相反,沒想到他還沒離開豐京市就考慮這些了。
“呵呵,人都是會變的嘛。”
周正聞言嘆息說道,他眼神中露出一絲追憶,似乎是在回憶往昔。
蕭玫微微仰頭看向他說:“是啊,人會變。”
周正對女人的目光仿若未察,挑著眉角說:“不過,無論再怎么變也沒辦法改變一個事實…”
“什么事實?”
“你是我老婆的事實啊!”
周正陡然頓住腳步,猛然將她擁入懷中。
蕭玫沒有絲毫驚慌,她感覺到一股濃重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是那么熟悉,那么令人沉醉。
兩人都老夫老妻了,多刺激的場景沒玩過,更別說這點小動作,完全沒妨礙。
“你想干嘛?”
“我想你!”
“在這兒?”
蕭美眸閃動,上下打量著他,而后就是輕蔑一笑。
她可不相信男人有這么大的膽子,畢竟這個位置還在那些高中同學的視野范圍內。
周正無語說:“我可不想別人占你便宜…”
“哼哼,慫就直說唄!”
“嘿,敢說我慫?”
“唔唔,妮別咬我嘴唇…”
在河岸另一側,一直關注著他們的眾人似乎比當事人還激動。
“看吧看吧,我就說他們肯定會親!”
“嘎嘎嘎,剛跟我打賭的朋友們,快把你們的零食都交出來吧。”
“唉,沒想到蕭玫竟然淪陷的這么徹底,失算,失算了。”
“咱們班花被插…”
“林皮,你是不是發瘋啊,這兒還有女生呢,你怎么什么話都敢說?”戴眼鏡的男生趕緊用手捂住另外一個男生的嘴。
“噗噗噗”
“你松開,你手里什么味兒?”
那男生往地上連吐幾口,有些干嘔。
眼鏡男生心想,就是上廁所沒洗手而已,至于這么大反應嗎?
“我剛才就想說咱們班花被插在牛糞上,你思想怎么齷齪齷齪的,什么都能聯想到那兒。”
“呃,我,我以為…”
戴眼鏡的男生一時語噎。
暫且不提這邊被帶歪的節奏。
那邊不久后,周正跟蕭玫的唇槍舌戰進入尾聲,以蕭美人氣息不暢,嘴唇微腫結束。
“你胡子怎么長得那么快,今天早上刮的胡子現在都扎嘴了。”蕭玫抱怨說道,而后又猜測,“難道是雄性激素分泌過剩?”
周正眨眨眼睛說:“我從小學就開始長胡子,初中的時候胡子就已經快趕上周樹人,高中第一次刮完胡子,我鼻唇溝附近就是青乎乎一片。”
蕭玫聽到這兒忍不住,靠在他肩上笑得花枝亂顫,“哈哈哈哈,再別提這事兒了,太搞笑了。”
她對周某人的了解不下于他本人,對他以前的囧事更是應知盡知,兩人閑聊的時候什么談不到?
夫妻兩人,更不怕誰會笑話誰。
嗯,該笑還是會笑,并不是那種帶有異樣眼光的笑,而是簡單得被逗笑而已。
“噓!”
周正走著走著,突然停下腳步,食指搭在嘴邊噤聲。
蕭玫疑惑小聲問:“怎么了?”
此時,兩人已經走到森林邊,離河岸較遠,所以周正的行為讓她感覺有些懼怕。
“仔細聽!”
周正側側耳朵,嘴角勾起莫名的笑容。
蕭玫將信將疑地支起耳朵聽。
片刻后,她俏臉紅得就像是被浸染石榴水。
“混蛋,什么都讓我聽,走啦走啦!”
“這有啥,你看那道影子…”
周正說著往前方一指。
只見兩道若隱若現的影子糾纏在一起,在月華的照耀下,某些白膩的亮色熠熠生輝。
“哎呀,走啦你!”
蕭玫眼神瞟過又迅速收回,照著周正胳膊拍了一記,硬扯著他離開。
“急什么急,我還想跟里面的老兄學點知識呢。”周正嘴里這么說話,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跟著她。
“你還用跟別人學什么知識?你自己本身就是大宗師級別的了,三人行,全是你師焉?”
“咳咳,三人行可以,全是師我有點不太好意思,畢竟禁忌戀不太好…”
“呸,不要臉,變態!”
蕭玫啐他一口,眼里滿滿的嫌棄。
周正呵呵一笑,說道:“記住,從今天開始你就是變態的老婆。”
“你也記好,我們還沒領證呢!”
“切,就那個小本本能證明個啥?沒有小本本我就不是你男人了?”
“還真說不定,上車得有車票,上船得有船票,你的票呢?”
“我逃票!”周正很是無恥地說,“但是依然上車了呀。”
等兩人回去。
女班長問:“你們看見陸曉芬和魯天明了嗎?他倆剛才一起出去散步,到現在都沒回來。”
“陸曉芬?”
“魯天明?”
魯天明就是之前搭訕蕭玫的牛仔服青年。
周正和蕭玫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兩個月光下興峰布雨的天才是陸曉芬和魯天明嗎?
事實證明,兩人的猜測沒錯。
就在他們看到陸曉芬那潮紅的臉色就一切了然,就連周正都不得不佩服這二位的大膽,自己以前頂多能說上路下路玩得賊六,沒想到身邊還隱藏著兩位強勢的打野。
晚上,
由于只有一張帳篷,所以三人算是同床共枕。
不過蕭玫睡在中間。
周正到沒多想,一躺下就呼呼大睡起來。
蕭玫早就習慣他的呼嚕聲,小綿羊卻被吵的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