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書領現金關注vx公.眾號書友大本營,看書還可領現金!
楊舵主看了蘇牧一眼,“你就為了這個?”
“否則呢?”
“你大可以來我丐幫分舵尋我,就為了這個你把我弟子抓進牢里嚴刑拷打?蘇捕頭,你這還有王法么?”
“去尋你太麻煩,還如這么請你來的方便。至于嚴刑拷打…”蘇牧看著青年乞丐,“我打你了么?”
“哼!”
“楊舵主要不把事情說清楚,丐幫身上的嫌疑就洗不掉。我奉知府致命徹查此案,知府大人很關注啊。”
楊舵主微微一笑,“本來此事老朽自己調查就好不必知會官府,但蘇捕頭既然問起來了也沒什么無可奉告的。我只是懷疑噬心魔宗再次問世故而前來一查。”
“你說剖腹取胎一案是噬心魔宗所為?”
“在二十年前,安慶,安寧,安平三縣區域出現了一個邪宗魔門為噬心魔宗。噬心魔宗宗主叫段君邪,二十多年前的六品高手。
噬心魔宗之人信奉人心乃人之精華,噬心不僅能包治百病還能返老還童延年益壽。噬心魔宗中的魔人,每個月都要吃掉一顆人心。
在幾天前,我丐幫一弟子失蹤,尋找了三天之后才找到其尸身,心臟被兇人挖去。老朽為此而翻閱丐幫存留密文而猜測我那弟子被噬心魔宗所害。”
“噬心魔宗挖你弟子心臟,與我調查的案子有和牽連?我所查的案子是兇手取腹中胎兒并非挖心。”
“那就得說起噬心魔宗為何要噬心了,所為心乃人體之精華此類不過是為他們的行為找一個解釋而已。但就算人心真有這些好處,一般人定無法下得去口。”
“那真正原因是什么?”
“豹胎破鏡丹!”楊舵主一臉凝重的說道,“也不知段君邪得了奇遇還是真的有魔宗傳承,自詡魔宗十三宗宗主,創噬心魔宗。
段君邪有一丹藥,為豹胎破鏡丹,服用此丹能易經鍛骨可逆轉竅穴顛倒乾坤。蘇捕頭可知逆轉竅穴有多么可怕?”
蘇牧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諸多竅穴關乎到武學境界,如能更改竅穴就意味著能更改武道境界。”
“不錯,段君邪當年就是靠著豹胎破鏡丹將自己的手下強行更改境界,原本九品修為的被改成了八品,原本八品的被改成了七品,這是何等可怕之事?”
“不對吧,就算強行更改提升一境界修為,實力也不可能比得上真正的突破吧?”
“那是自然,但如果把七品高手改成了六品,試問以前的那些旗鼓相當的七品高手還能是他對手么?段君邪靠著此丹藥籠絡了一幫手下,為非作歹獨霸一方。”
“如此逆天改命的丹藥必定藏著重大的缺陷。”蘇牧再次說道。
“沒錯!其重大缺陷有兩個,第一,這豹胎破鏡丹有一點與極樂丹相像,就是一旦服用嘗到了好處就再也離不開此丹藥了。
錯過時間服用,不僅更改的修為會倒退回從前,體內經脈也會因為竅穴紊亂而打成死結最后經脈寸斷爆體而亡。
當年正道武林人士曾捕獲一批服用過豹胎破鏡丹的噬心魔宗弟子,在一個月內他們全部氣血逆行而死。
第二個弊端便是獸血沸騰。
不間斷時間會出現獸血沸騰,在獸血沸騰期間他們毫無理智成為只遵循殺戮本能的野獸。唯有吃下人心方能壓制獸血沸騰。”
“好可怕的丹藥,但說到這還是和剖腹取胎的的案子沒有關系,你為何以為此案是噬心魔宗所為?”蘇牧再次追問道。
“蘇捕頭,此丹藥名為豹胎破鏡丹,其中最為特殊的藥便是豹胎,而且還得是母豹懷孕一個月之內的豹胎。
因為當年噬心魔宗猖獗,通州境內別說豹胎,就是豹子也被他們獵殺絕種了。”
蘇牧眼眸頓時發出兩道寒光,“你是說,兇手不用豹胎改用人胎了?”
“不錯!二十年過去了,如果段君邪還活著,他肯定一直在改良豹胎破鏡丹用到人胎也有可能。只是…段君邪應該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死了?”
“沒錯,二十年前噬心魔宗做出如此令人發指的行徑江湖武林豈能容他,最后三縣境內的正道武林組成聯盟,以八大派為首同心協力的剿滅噬心魔宗。
最終,在血月崖,各派掌門圍堵到了段君邪。
南云派前代掌門莫尚空乃是六品巔峰的強者,當時聯盟第一高手。
最終決戰他一劍刺穿段君邪的心臟而后將其打落萬丈懸崖,自此噬心魔宗被連根拔起三縣之地從此風平浪靜。”
“你們就沒去懸崖下面尋找?”蘇牧眉頭皺起問道,根據落崖不死的定律,這段君邪妥妥的還活著啊。
“當時我并不在場,我與你說的也是我探聽到的。”楊舵主淡淡的說道。
而在一旁聽著這一段秘聞的劉荀和趙磊卻是相視苦笑。
他們為此案也是苦苦尋找了一個月,愣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現在蘇牧被派來,著手調查第一天就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
這算什么?運氣是不是也太好了?別人趴在地上尋找蛛絲馬跡,而輪到蘇牧的時候丐幫主動把關鍵線索送到面前。
“當時在現場的有些什么人?”蘇牧再次問道。
“南云派現任掌門墨云當年應該在現場。只是說來奇怪,二十年前三縣八大門派強極一時,不說與十大勢力比肩但放在通天城的各域之中也必然是霸主之資。
但最近二十年八大派卻飛速的落寞下去,原本八大派頂尖高手少說得是六品強者,可現在八大派竟然連七品都找不出來了。
原本我也只道是世事無常,不過是興盛交替而已。可出了此事之后我便懷疑噬心魔君可能還活著,而后再去看這八大派,這二十年來確實點背了一些。”
“楊舵主懷疑八大派的落沒與噬心魔君有關?”
“如果噬心魔君沒死,必然與其有關,但如果我想錯了,那只能說…造化弄人。”
“看來得去一趟南云劍派了。”蘇牧聽完之后低沉說道。
事不宜遲,蘇牧帶著手下幾人離開了安寧縣向南云劍派趕去。
這世上之緣法,果然妙不可言。
昨天和單瑜分別,單瑜要去南云劍派的武林大會看熱鬧去,本以為下次相見不知何期。沒想到第二天蘇牧也要前往南云劍派了。
“牧哥,何事這么高興?”突然,一個幽幽且帶著欠扁的聲音響起。
蘇牧臉上的笑容瞬間收起,瞥了眼蔣江平猥瑣的笑容,“案子有了重大突破難道不該高興么?”
“原來是案子有了重大突破啊,我還以為是過會兒又要和單瑜姑娘見面了所以才這么高興的。”
蘇牧橫了蔣江平一眼,“你突破九品多久了?”
“啊?半,半年吧…”
“還有多久破八品?”
“我才剛破中九品破八品的話怎么也得要一兩年吧?”
“我從破九品到八品也就兩個月,辰龍從九品到八品也就一年,你要兩年?看來我對你的修煉任務安排還不夠緊湊啊,辰龍,每天練他增加一個時辰。”
“啊?牧哥,我錯了,真錯了,現在半個時辰我都頂不住再增加一個時辰我真可能被那貨給打死的。辰龍的拳頭有多重牧哥你是知道的…”
“辰龍。”
“有!”
“記得帶上拳套。”
“好!”
“好你妹啊,你那是精鋼打造的拳套,特么一拳打死一頭牛。牧哥,我就嘴欠,請高抬貴手…”
“辰龍聽到了么?叫你高抬貴手,打的時候手一定要抬得高,蓄力一定要足。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要想不挨揍,突破了八品之后揍回去。”蘇牧輕飄飄的道了一聲,縱馬狂奔而去。
行出兩個多時辰,已經到了黃昏。
“距離最近的小鎮還有多遠?”蘇牧問到。
“五十里吧,趕快一點一個時辰能到。”
“別一個時辰了我剛才聽路過的江湖人士說在附近有一家酒家,要不先去吃點東西再趕路?餓了。”
“你們幾個呢?餓了沒有?”蘇牧看著沈醉余杰問到。
“餓了。”
“中午在司里沒吃飽。”
“那行,先去酒家吃飯吃飽了再去最近的小鎮投宿,明天去南云劍派。”
找到了酒家,蘇牧等人將馬交給酒家小二,“悉心照料,喂上好的飼料,照顧好了這剩下的就是賞你的。”
蘇牧將一粒銀錠拋給小二。小二一見銀子,頓時露出了滿臉笑容。
“爺您放心好了,我一定把馬當祖宗一樣伺候好,幾位爺,里邊請。”
也許是開在江湖路上的客棧,整體的布局都顯得粗獷。
大堂之中,多是拿著刀劍棍棒的武林人士,黑壓壓的滿滿一堂屋。
要換做尋常百姓,看到這一陣仗估計都不敢進門。
蘇牧一行人進入大堂,頓時察覺有幾個視線透射而來。
其中不乏有江湖俠女。
當然也別把江湖俠女這個稱謂想的多么美好,像單瑜這種姿色不輸名門閨秀卻又有俠骨英氣的女俠是少數,多數的江湖俠女皆是一臉橫肉膀大腰圓。
擼鐵討生活的女人怎么可能柔弱?柔弱的都吃不了這晚飯。
而蘇牧這標準的奶油小生俊俏郎君出現,自然被這群俠女看在眼中口水橫流。
有幾個對姿色頗有幾分自信的竟然對蘇牧拋了幾個媚眼,剎那間蘇牧頓覺有些飽了。
“客觀,客觀想吃點什么?”
“你們店里有什么?”
“我們店里的醬牛肉和烤羊排很不錯,客觀要不要嘗嘗?”
“給我們上吧,再炒幾樣小菜,上一壺好酒。”
“好嘞!醬牛肉一碗,烤羊排一盆,幾位客觀可有忌口的?若沒有我就吩咐后廚去了。”
“沒什么忌口的,去做吧。”
蘇牧說完眼睛掃視一圈,耳朵探聽起周圍食客的交談話語了。
“八大派被青鋼嶺的十六連寨欺負了這么多年,終于是忍不住了打算和十六連寨決一死戰。”
“八大派能不急眼么?但凡八大派的商隊,過一次劫一次。哪怕是八大派弟子護送的商隊都不放過,這幾年,死在十六連寨手里的八大派弟子數不勝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