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幫幫我!”
夏小悠眼淚直流,壓抑的痛苦終于爆發,竟是突然向洛沉魚跪了下去。
洛沉魚被嚇了一大跳,正打算將她扶起來,薄南辭的手下就沖了過來。
他也就是接個電話的功夫,沒想到竟讓夏小悠和穆悅碰上了。
手下急忙將夏小悠拖起來,不顧她的拼命掙扎硬往病房里拖。
“你放開我!放開我!”
“穆小姐,我求求你,你幫幫我!”
“我求求你…”
洛沉魚看著夏小悠被拖進病房,心里突然梗得慌。
她就搞不明白,為什么總有那么多愛寫虐戀的作者?筆下的角色就像是自己的孩子,受這么多苦真的不會心疼嗎?
很快,醫生護士急匆匆的來了病房,洛沉魚隔著玻璃看進去,就見手下和護士按住了夏小悠,讓醫生給她注入了什么東西。
一眨眼的功夫,夏小悠就沉沉睡去,安靜了下來。
手下和醫生護士離開了病房,并關上了房門,不再讓洛沉魚窺視。
“穆小姐,還希望您不要多管閑事,”
手下說話一點也不客氣,他是薄南辭的心腹,向來看不起穆悅,對她從來就沒有過好臉色。
“狗仗人勢,小心遭報應!”
洛沉魚冷笑一聲,瞪了他一眼便離開了,往劉姨的病房趕去。
讀者站在男女主的角度看,男主帥氣多金,即便手段殘暴,脾氣陰晴不定都可能成為優點。
可一旦換個角度,這男主就他媽是個自大又變態的罪犯。
洛沉魚心里的惡心又加深了許多,這也讓她改變了主意。
本來她打算和薄南辭互不招惹,保住穆家就行。
可現在,她的想法變了。
她要把這個狗男人往死里整!
帶著這股怒氣,洛沉魚氣沖沖的進了病房。
識海里的系統此刻險些喜極而泣,原地蹦跶了幾圈,仿佛看到了自己成為頂級系統的那一刻。
宿主終于覺醒了,她終于要干翻男女主了!
易安看著眼前出現的洛沉魚,眉頭微微一皺。
“你找我有事?”
想起洛沉魚說的那番話,易安近些日子都不太對勁。
他覺得自己可能有病,否則怎么會越來越關注薄南辭的一言一行,分析他暗藏之意?
“想救夏小悠嗎?”
洛沉魚開門見山,剛剛坐下就開口了。
易安聞言頓了一下,隨即自嘲一笑:“我當然想了,可我一個下人,能怎么救?”
他只要一想到夏小悠在受著折磨,心里就疼得厲害。
可最近薄南辭把他看得緊,他根本沒辦法去救人。
“我前些日子見到夏小悠了,她求著我救她。”
洛沉魚抿著唇,面色格外嚴肅,一點也沒有一開始玩世不恭的模樣。
如果夏小悠執迷不悟,她不僅不會幫忙,甚至還會遞一把刀子上去。
可夏小悠現在既然有了反抗的覺悟,她能幫忙,定是要幫上一幫的。
同是女人,她沒辦法坐視不管。
“而且,薄南辭竟然用鎮定劑控制她!”
這一點讓洛沉魚格外痛恨,這不是將夏小悠當精神病人對待嗎?
“什么?”
易安聞言臉色一白,難以置信的站了起來。
“不會的,南辭他…”
“他就是這種人。”
洛沉魚沉著臉,干脆了當的截了他的話。
易安震驚的跌坐回去,出神了好一會兒才看向洛沉魚。
“我要怎么做?”
和易安商量好了辦法后,洛沉魚便徑直回家了。
只是她沒想到,第二日一大早薄南辭就帶著人闖進了穆家,直接闖進了她的房間。
管家和保姆都被薄南辭手下的人押在了樓下,嘴上纏著繃帶,身上還受了傷。
此時的洛沉魚還穿著一套睡衣,剛剛被樓下動靜吵醒的她,還未來得及打開房門,房門就突然被猛的踹開。
薄南辭帶著寒氣走進屋子,二話不說一巴掌就狠狠打在了洛沉魚臉上。
這一巴掌打得極狠,洛沉魚只感到臉上一陣陣火辣辣的疼。
怒氣驀地沖向頭頂,洛沉魚猛的抬起腳,快準狠的一腳踹向了薄南辭下體。
這一踢,直接將盛怒之中的薄南辭踢得彎下了腰,雙手捂著下體發出了悶哼聲。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那些手下根本沒看清楚門內的情況,就見薄南辭負傷了。
“薄南辭,你敢亂來,我馬上就報警!”
洛沉魚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捂著被打的臉,惡狠狠的瞪著薄南辭道。
薄南辭此刻臉色漲紅,下體疼痛不已的他,還想盡量維護自己的形象。
只是他稍微站直一點身體,身體馬上就受不了了。
他抬起頭,陰鷙的看向洛沉魚,扯了扯嘴角,露出了幾分殺氣:
“報警?呵!”
以他的身份地位,警局誰敢動他?
洛沉魚當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同樣扯起嘴角笑了笑。
“報警你當然不怕,可是我早就防著你這一手了。”
“只要你敢動我,明天滿世界就會傳出你親手弄死自家堂哥的新聞,你看到時候,警察會不會抓你!”
輿論年代,如果這消息真的走漏出去,薄家也護不住薄南辭!
這些東西都是她從劇情里得知,用來扼住薄南辭的喉嚨正好。
果然,薄南辭聞言瞳孔一縮,忍著疼痛一把抓住了洛沉魚的脖子,全身上下籠罩著攝人的煞氣。
“你想死是不是?”
這些秘密,穆悅到底是從何得知?薄南辭心里殺意叢生,是真正對洛沉魚起了殺心。
這些秘密,決不能傳出去!
洛沉魚被掐得難受,眼神卻冰涼而又冷漠,根本不見一絲懼意。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她甚至挑釁的沖薄南辭笑了笑,狂妄的模樣讓那群手下吃驚不已。
薄南辭收緊了手,將洛沉魚纖細的脖子緊緊的掐住,扼住了洛沉魚的呼吸。
他一直盯著洛沉魚的眼睛,試圖看到一點害怕,最終還是松開了手,將洛沉魚甩了出去,撞在了床弦上。
薄南辭沒有說話,看了洛沉魚半晌,隨即帶著人揚長而去。
只是他走路的姿勢,顯得格外怪異,想必傷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