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會這樣說…”
銀羽聞言一愣,既然已經猜到了那肯定不會再為難她了。
女子又是甜甜一笑,好像很是開心。“不過我看上的人哪有不聽話的道理,也就是說你今天不想也得想。”
聽這話是她不答應不行了?
“前輩,這不好吧…”銀羽強顏歡笑。
但是對方明顯不想和她廢話,只是瞇著眼睛。“在百花宗里總是有麻煩的,記名弟子也可以。”
雖然這位女子還是想要收她為徒,卻說出記名弟子。要知道這記名弟子可不比正式的親傳弟子,重視程度不一樣。
“唉,那晚輩不答應也不行了。”
她權衡再三覺得這樣對自己還是好處多一點,因為自己實在是太容易招惹麻煩了。
也不知道什么仇什么怨,莫不是這百花宗內的弟子都是無所事事的?居然還要欺負她,信不信隨手一個陣法就關她們十天半個月。
接著這位女子便給了一塊精致的令牌,上面刻著親傳二字。
不是記名嗎?
“前輩,這…”
銀羽此時的想法自然是瞞不住對方,畢竟對方再怎么說也是長老一類的人物。
“呵呵,給你這令牌可以出入月華峰。你今日開始就搬上去吧,不然住在這里要是被別人知道恐怕會覺得我月離對自己徒弟不好。”
原來這師父名為月離,只是搬走還是得帶著夭倩倩。
“師父,我想讓我姐姐和我一起。”銀羽有些糾結,很是堅定的說道。
“按理是不可以的,不過既然是我徒弟的姐姐就破一次例。”
月離臉色很是冷淡,像是一塊千年不化的寒冰。能夠答應她的要求恐怕也是一時開心吧?其實她還是有些擔心自己的秘密會暴露。
下一刻面前的女子便是消失不見了,而銀羽也不知道怎么走回去的。
“師妹,你這是怎么了?”
夭倩倩見其失魂落魄的走回來很是不解,心想著是不是又是哪個人找了她的麻煩。那種事發生可能性太大了,想著氣著就欲往外面走去。
回過神來的銀羽感覺到自己的師姐氣勢洶洶的模樣嚇了一跳,連忙抓住其衣袖。
“師姐你莫沖動,我們…要搬走了。”
搬走?夭倩倩聞言一愣,隨即又是勉強的笑了笑,似乎是非常的難受。無論是從表情還是那對微微顫動的胳膊皆是可以看出。
“離開也好,我們至少不用受白眼。”夭倩倩呼出一口氣,隨后就要收拾東西。
這時候銀羽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來這是誤解了自己的意思。當前離開百花宗或許可以一時之快,可哪里能那么快找到安定之所。
銀羽自知難以尋覓,不免覺得百花宗還可。
“師姐你莫這樣,其實是我答應了那位前輩。收拾好是搬到她那山峰住去。”
就是不知道那里的師姐們好不好相處,不過既然是月離師父親自收了她。恐怕不會不管不顧,心里也就放心太多了。
“師妹,你這個決定實在是太明智了。”夭倩倩開心的抱住她。
銀羽實在是汗顏,說到底還在那位月離師父逼著的啊!要不然肯定不會有她什么好果子吃,到時候再找一幫子人對付她們豈不是更難過了?
過了一個時辰后便將這里清理的干干凈凈,本就有的桌椅都放好了。
“請問師姐,月華峰在?”
銀羽攔住一個女子,很是客氣的詢問。
這女子見她們兩個長得倒是還不賴,臉上有些惋惜。“師妹,月華峰在那邊。不過兩位師妹大可去別的山峰,何須…”
只是她話還沒說完就急匆匆的走了,讓銀羽覺得奇怪的很。難不成月華峰有什么貓膩?
“糟了,差點就說漏嘴了。要是被月離長老聽見,那我還不得丟了半條命。”女子躲在角落心亂如麻。
雖然方才那個女子很是奇怪,可是她們也沒有多想。
“師妹,這里怎么一個人也沒有?”夭倩倩看著石碣很是疑惑,眉頭都皺起來了。
至于銀羽聽了對方的話也是覺得古怪,再想想問了那個女子的時候還有什么話沒有說完時就更是覺得這里有問題了。
“姐你別想太多,可能是都在修煉吧?”
大白天的就算是修煉也不會一個人都沒有吧?銀羽只是安慰自己一下,其實她心里非常明白。
直到她們來到了最上面,一個個院落參差不齊。這里還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就是不知道月離師父在哪里。
“咳咳,你們來了?”
一道倩影落下,正是月離。
她親自迎接還是讓銀羽有些受寵若驚,看樣子自己拜了這師父還不錯。
“師父,這是我姐。”銀羽點頭,隨即抓住夭倩倩的手。
只是自己這位師父只是象征性的對著夭倩倩輕輕點頭,隨后便是死死的盯著她。“既然你來了,那就是我月華峰的首席弟子。”
銀羽聞言再次傻眼,什么叫來了就是首席弟子?這也太隨便了一點吧?
“師父,您這話是不是太草率了。”
開玩笑的,絕對不是真的。
雖然說親傳弟子和首席弟子可以同時在一人身上,但是要想當首席弟子也得有令人信服的實力啊!她這實力,說出去肯定不出彩。
月離搖了搖頭,然后直接貼身上來。
“乖徒兒,不是為師不知道這個意思。只是我月華峰的人有點少啊!”
“呃,有多少?”
卻是見對方一副嬌艷欲滴的模樣,淡淡說道:“你,我還有你姐三人。”
什么?銀羽眼睛瞪得特別大,這也是玩笑嗎?
看上去這么大的地方其實只是自己這個師父孤身一人,現在她們來了也不過才三個人而已。那么這里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嗎?
“師父,我知道你覺得徒兒很好騙。可是只有您一人,恐怕宗主都不會同意這里了吧?”
銀羽也是經過思考的,既然是沒有弟子在這里。那還不如拆了,簡直就是浪費一座山峰,養藥材不好嗎?
“是啊,經過你師父我苦苦哀求才讓宗主同意再給我一年。若是一年后還是沒人…就沒有月華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