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心丹,可治愈心脈。”
銀羽也不覺得奇怪了,作為毒仙傳承里的丹方沒有什么人知道也正常。只是她已將丹方已經給了古老,否則說不定還會忽悠對方買。
這女子聞言微張小口,似乎是有些驚訝。“心脈…還能服用丹藥治?”
根本不值得奇怪,有些丹藥就算是手斷了也可以長出來。
“嗯,那我的令牌呢?”
此時銀羽還是有些不耐煩,一點也不想和這女子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啊!丹師令牌要過一天才能拿到。”
早說啊!還讓她白白浪費了時間。銀羽一句話也不說,隨即就離開了這里。身后傳來的呼喊也不理睬,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女子見她就這么走了,非常無奈的說道:“什么呀,名字都不說一聲…”
“幽姐姐,不理她沒事嗎?”
跟在銀羽身邊的鳳凝舞有些扭捏,看得人蠢蠢欲動。
銀羽停下來,隨后左手提著對方下顎。“不用,只是讓我覺得有意思的是妹妹你平時都喜歡這樣臉紅嗎?”
她并沒有什么想法,就是莫名其妙的去戲弄了一番鳳凝舞。因為她真的覺得修煉很悶,剛好找到個機會。
“沒…幽姐姐你能不能別這樣子。”
還真是和自己很像,看著銀羽都失了神。“開個玩笑,妹妹別介意。”
她又是恢復正經的樣子,繼續往三清門所在而去。
“對了,你的修煉不能松懈。”
銀羽偏過頭再三囑咐,實在是太重要了。實戰絕不是這個丫頭能輕易過的,說到底她還是運氣占了上風。
雖然聲音猶如蚊蠅,可還是能聽見“嗯”的。
山峰上可要比山下讓人神清氣爽,而銀羽也是有些接受了。就算是她現在不習慣,總會好的。
“師妹,你這是去哪里?門派試煉要開始了。”
就在她走進門派內,從天上落下個夭師姐。這可是讓她心驚了一下子。卻又是很快被門派試煉給壓下去,明明是考核的呢?這是什么意思!
“夭師姐,是怎么回事啊?”
相比外門考核,那門派試煉就是地獄。說不準還沒開始一會兒就丟了命。
銀羽很清楚其中的情況,畢竟她也算是小才女。
“大長老提議將外門考核并入門派試煉,也就是說有一定名次就可以進入內門。”夭倩倩扶著額頭嘆了口氣。
“時間是提前了…”
這時候銀羽想到自己明日還要去領丹師令牌,萬一是明日可就不好了。
“師妹你是怎么知道的?也就是三日后,到時候我找你。”
剛聽到夭倩倩說她怎么知道的讓銀羽心都提起來了,后面說過三天就放松了。畢竟她可不想再去重新考核丹師,主要是浪費時間和精力。
應該是看出來銀羽的變化,使得夭倩倩大為疑惑。“師妹你怎么了?”
銀羽看著她搖搖頭,并不想暴露自己丹師身份。
“哦,這位是?”
見其還是有些感興趣的模樣,卻也沒有讓銀羽露出什么破綻。反倒是對她身邊的鳳凝舞又好奇了。不過這位夭師姐也不是省油燈,萬一讓鳳凝舞樂不思修怎么辦?
于是她將其半摟著,很是親密的說道:“呵呵,這是我妹妹。既然夭師姐沒事了就三日后再見。”
見到銀羽滿臉警惕的表情,令夭倩倩若有所思。
“一定有秘密,難道說…”
如果銀羽看見了這個她覺得不一般的夭倩倩師姐此時表情當即就會驚呼自己感覺真準,因為笑的像個癡女。
有偶而的弟子經過也是盯著她看,卻是不言中嚇得感覺走開。
“幽姐姐,為…為什么要走這么急?”鳳凝舞喘著氣對她的行為大感意外。
“呵呵,你難道不怕被吃?”
什么?莫非剛才那個師姐其實是一個妖怪?這時候鳳凝舞已經知道為什么帶著她走這么快。一想到要被吃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一直嚇唬一直可愛,不經意間嘴角露出一道弧線。
“快些修煉吧,也不知門派試煉是不是你也要去。”銀羽很是淡然的說道。
鳳凝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羞怯的的低著頭。這可是銀羽有些害怕,不會這么快這個認的妹妹就被她玩壞了吧?
“凝舞…凝舞妹妹你在想什么呢?”銀羽又是叫喚了好幾聲。
“啊!沒事。”
就這樣盯著對方的眼睛也沒有看出什么所以然,故而銀羽只好放棄。
但同時心里也是想著以后還是對這個妹妹好點吧!萬一有什么三長兩短,那她又一個人感覺很孤單了。
“哦,那趕緊修煉吧!”
本來還想說些什么的銀羽一時忘了,也就沒有在乎那么多。
這個屋子是銀羽新搬進來的,一時間還是很簡陋。也就是有一個床榻,其余的地方空落落。
“嘖,看來我有時間要去爬榜了。也不知那洞府與這屋子有什么不一樣。”銀羽摸了一手塵灰很是小聲的自言自語。
這丫頭修煉的勁頭比她還厲害的多,假以時日成就絕不會低。銀羽不得不這樣想。
修煉了兩個時辰,覺得身上的靈力越發厚實了。她也頗為滿意,再看鳳凝舞已經突破到筑基郁悶的想要吐血。這速度可要比她厲害多了。
肯定是體質太強了,不然她這個得了毒仙傳承都沒有她快也太離譜了。銀羽安慰自己已經很不錯,卻還是無奈的走出門。
你妹的,再待下去恐怕會忍不住要出手。
天都已經黑了下來,不過銀羽覺得一直修煉其實也不是就好。那樣讓身體承受能力變差又是何必。
當然了,女子身體肯定是趕不上男子的。嬌弱是有點,不過完全可以練啊!銀羽是有這種想法的,卻也不希望自己練成男人。
這后山倒是靜的寧心,聽著蟲鳴也是輕松少許。
劃水聲傳入耳中,面前一幕讓銀羽略微尷尬。前面的湖水里面有一位女子正在清洗身子。
原來平時弟子都是在湖里洗漱嗎?她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喉嚨,卻是有兩根針朝著她面門射來。只差一點就掛彩了。
“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