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請訪問 齊凌夜將昏過去的沈紅俏小心翼翼地抱回了馬車上,又表情緊張地讓抱琴和知書在馬車里多放幾張厚實的褥子,像是把懷里的人當成了易碎的水晶,稍微堅硬一些的表面都會讓她一碰就碎。
抱琴和知書不知道在大軍隊前發生的事情,只一頭霧水地忙碌著。
直到齊凌夜緊張地把秦隸叫了來。
秦隸還以為是沈紅俏受傷了,忙不迭放下手里的事情就急匆匆地趕了過來,看見馬車里雙目緊閉的她,他的神情嚴肅起來。
他難得一見地正經和嚴肅,倒讓抱琴和知書也緊張了起來。
“王妃這是怎么了?怎么去的時候好好的,回來卻昏過去了呢?”抱琴擔憂地揪著自己的衣襟,眼神卻片刻不曾離開沈紅俏身上。
知書也眉頭緊鎖地說:“但是看王妃身上沒有外傷啊......”
二人開始心中隱隱不安,卻不敢講那些不好的猜測說出來。
當秦隸再三診脈確認之后,表情卻凝固在了臉上。
兩個丫鬟還以為沈紅俏有什么不好,拉著秦隸威脅:“秦太醫,有話說話,您可不要在王爺面前失了禮數!”
秦隸遲緩地收回了手,轉過頭來,沖著齊凌夜問:“王、王爺,您知道王妃的最后一次月信是什么時候來的嗎?”
抱琴頓時漲紅了臉,她覺得秦隸的話問的唐突,更加覺得齊凌夜一屆王爺,怎么可能去記這種事情。
“秦隸!王爺怎么可能......”
“五個月又二十一天之前是最后一次。”齊凌夜卻回答的一本正經。
這一下不僅是抱琴,連帶著秦隸和知書,還有轎子外關心沈紅俏的人全都聽見了。
這無異于一個重磅炸彈,齊凌夜到底喜歡沈紅俏到什么程度,這種事情竟然也記得一清二楚。
“秦太醫,你問這個做什么啊?”
抱琴戳了戳愣住的人,秦隸這才如夢方醒地說道:“啊、啊,那王妃就是妊娠無疑了,這么推測大約也已經有五個半月了。”
“什么!”這下子,抱琴和知書徹底震驚了。
“那,之前的嘔吐都是懷孕的反應了?可是本王聽說孕婦不都是頭兩個月害喜嗎?怎么俏俏如今都五個多月了還吐得那么厲害!?會不會對身體有什么不利?”
確認了沈紅俏懷孕的消息之后,齊凌夜瞬間化身老媽子,絮絮叨叨地問了起來。
而抱琴和知書也漸漸從震驚之中緩了過來,手忙腳亂地又是給沈紅俏加褥子,又是給她開窗通風。
生怕這位“嬌弱”的孕婦有一點不舒服。
秦隸也沒想到,王爺的第一胎竟然是自己診出來的,心里還有些小得意。
“王爺無需擔憂,王妃這是舟車勞頓導致的不適,等安頓下來癥狀自然就會消失,最近要多注意王妃的休息和飲食,切忌吃一些寒涼、油膩的東西,吃食盡量做的細軟好消化一些,可以緩解一些嘔吐的現象......”
如此長篇大論,齊凌夜卻認認真真一字不漏地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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