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請訪問 這把弓不同于齊凌夜的祭夜那般囂張霸氣,它沒有任何多余的修飾和雕刻,弓身線條流暢,手柄的地方一看就是用心仔細地設計過,刻意打磨出了虎口的位置,還在那個位置包上了一層羊皮。
而這羊皮縫合的地方,用一枚純金的牡丹花釘住,這大概也是弓身上下唯一的修飾。
沈紅俏怎么看都覺得那牡丹花眼熟,伸手輕輕觸摸上去,純金卻并不讓人覺得冰涼。
“看出來了嗎?”齊凌夜的聲音自她背后傳來。
可沈紅俏卻搖頭:“我只覺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抱琴也湊在一邊看熱鬧,這時候捂著嘴笑道:“王妃何止是見過,還日日戴在頭上呢!”
“啊!”沈紅俏被她一提醒,瞬間就想起來了,“是我的金簪啊......”
她伸手摸到了頭上,將金簪取下,放到弓身旁邊一對比,可不就是一模一樣的嗎?
沈紅俏日日把這金簪戴在頭上,看重的就是它的實用性,何況它真的救過她一命,卻不像抱琴他們一樣能夠日日見到。
她又不是愛美的姑娘時時照鏡子,更不會日日拿著金簪把玩,所以沒有日日見到的抱琴熟悉其實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她的手留戀在金簪的牡丹上,忽然心里一條線路明晰了起來。
倏然,她扭過頭盯著齊凌夜,伸出手里的金簪問他:“這簪子也是你親手做的了?”
齊凌夜唇角噙著笑意,似嗔似怨地說:“你才知道?”
霎那間,沈紅俏的內心百感交集。
原來他那么早開始,就已經對自己有這份良苦用心了?
民間都是以男佩女簪為定情信物,沈紅俏是知道的,那齊凌夜打造這枚金簪的時候,他又在想著什么呢?
百感交集的她拿著金簪手足無措:“你、你那么早就......”
齊凌夜只是走過去,接過她手里的簪子,動作輕柔地替她插回了發髻上。
“是早有預謀的,不過那個時候,我知道你心里沒有我呢,這不是要一步步設計讓你上鉤嗎?”
烏發如瀑間,一枚金燦燦的牡丹閃耀,所謂美景不過如是。
“你竟然打了我那么久的主意,你是什么時候......”后半句話沈紅俏問不出口。
她想知道齊凌夜是什么時候心動的,又害怕知道他對自己的心動太早或太晚。
齊凌夜只是說:“今日是給你練射箭的,其它的事情等晚上回去再說吧,好嗎?”
沈紅俏其實也覺得這不是個說事情的好時候,只能先答應下來。
而齊凌夜向前一步將錦盒里的弓箭取出,放到了沈紅俏的手上。
這柄弓上手竟然比沈紅俏想的還要意外地輕盈。
“好輕啊。”說著,她還做出了掂量的動作。
這么輕的弓別說是一只手,就算是兩根指頭也足夠將它拎起來了。
齊凌夜說:“這是深山里的梓木所制,不僅質地輕盈且柔韌性優良,用來做弓箭是最適合不過的了,它還沒取名字,你給它取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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