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那些人卻也是指指點點說什么的都有,很多甚至在猜測,是不是沈紅俏負心,背叛了地上的男子。
抱琴和知書的臉上黑的都快滴下墨汁了,他們沒想到這個喬冠禮竟然還有這么一首本事,能夠顛倒黑白,操控輿論針對沈紅俏。
沈紅俏倒是知道了他的意圖,冷笑一聲道:“喬公子莫不是以為抹黑本郡主的名聲,本郡主就非你不嫁了吧?”
聞言,喬冠禮抹淚的手頓了頓。
就聽她又說:“我見過能搬弄是非的婦人,卻沒見過像喬公子這般憑口舌之勞就能夠指鹿為馬的,當真是厲害啊。”
路人聽她這么說也開始懷疑,是不是喬冠禮刻意抹黑的。
畢竟若是真的有情有義,又怎么會在這種公開場合說他人是非呢。
喬冠禮愣了一下,隨即起身,身形搖搖欲墜:“對不起,是冠禮唐突了,給郡主添了麻煩我在此致歉,要是有什么冠禮能做的,郡主但說無妨,我一定赴湯蹈火,在......”
“在什么?在所不惜?這位公子拿我聚寶閣當成什么地方了?青樓楚館?來這里拉皮條,也不看看你自己幾斤幾兩的分量!”
這時候,一道清朗的聲音從柜臺后傳來。
眾人看過去,是一個身穿月白色長衫,豐神俊朗的男子。
他手上還拿著一把折扇,輕輕搖曳著,當真是風流倜儻。
和他一比較,喬冠禮這一身書生打扮就顯得特別蹩腳了。
同樣是月白色的長衫,穿在那人身上就是風流倜儻,而在喬冠禮身上就是畫虎不成反類犬了。
喬冠禮氣的面色漲紅,指著來人道:“你是何人,憑什么置喙我和表妹郡主之間的事情!”
沈紅俏被這一聲“表妹郡主”隔應壞了,干脆轉身走到來人身邊說:“這是本郡主的義兄,喬公子待如何?”
被她稱呼為“義兄”的全三金挑了挑眉,心里覺得這妹妹還挺上道。
喬冠禮沒想到,本來計劃進行得好好的,怎么會半路殺出個義兄來。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總不能退縮分毫,那不然就成了自打耳光了。
“就算是義兄那也不能隨便干涉!”
“哦?那如果是聚寶閣東家呢?”全三金笑的猖狂肆意,可是即便如此,仍就能看出他周身的風度不俗。
“聚、聚寶閣東家......”喬冠禮的聲音忽然弱了下去。
別人不知道,他是喬家的人不可能不清楚,整個京城里最有名的商人就是聚寶閣背后的閣主。
可是這人神出鬼沒沒幾人看見過他的真面目,剛剛他又是從柜臺后走出來的,莫非他真就是聚寶閣東家?
別看聚寶閣只是個商鋪,但即便是皇上都要給這位東家幾分顏面的。
喬冠禮自知招惹不起,咽了咽唾沫梗著脖子說了一句:“有、有你的,我這就回府告知沈大將軍,也讓他管管你!”
說完,就灰溜溜地扒開人群,拔腿跑了。
“哼,無膽鼠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