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請訪問 沈紅俏的表情像是生吞了一只蒼蠅。
這老兄知不知道奇葩是貶義詞?
“王爺,您這是夸我還是損我?”
他被這句話聽笑了,一口白牙橫在紅唇下,越發顯得出塵絕艷,艷得沈紅俏都不敢直視,只能慌亂的錯開眼。
“怎么你沒聽過那句‘不羨奇葩爭嫵媚,且看麗藻斗新清’嗎?”他笑著說道。
沈紅俏撇開腦袋仔細思考了這句話許久,這才試探著問:“那,您這是夸我?”
說出來她自己都不太相信。
您聽聽,這是夸將人的話嘛?
齊凌夜已經覺得沈紅俏就是這世間罕見的一朵奇葩了,他一邊拍著大腿一邊說:“是呢,夸你。”
語氣中不自覺帶著的一點溫柔,竟然讓沈紅俏縮了縮脖子,因為她害怕被人看出來自己悄悄變燙的體溫。
齊凌夜這個人和“溫潤如玉”四個字從來搭不上邊,可這樣的人溫柔起來,是能夠溺死人的。
沈紅俏就是那個在突如其來的溫柔中抓著一根懸木求生的人。
“王、王爺,沒事的話我還需去看看中毒的幾人恢復的如何了,慶陽先告退!”
說完,沈紅俏竟然就打算這么落荒而逃,朝門口走去。
而齊凌夜就坐在她的必經之路上,只需要猿臂一伸,就可以將她拉住。
當被阻隔的時候,沈紅俏腦子還是懵的。
“王爺,您這是做什么?”
齊凌夜努了努下巴:“你就打算這么出去?”
沈紅俏低頭一看,這才想起來自己連個正經外套都沒穿,身上還是剛換上的底衣。
雖然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皮膚,但這種不穿外套站在他面前的感覺總讓沈紅俏有一種坦誠相見的錯覺。
她雙手立馬捂住自己的前胸,急赤白臉地嚷嚷:“王爺您怎么能這樣呢!你、你快出去!”
其實齊凌夜只是想提醒她,她的頭發還散亂著,至少盤起來整齊點。
但經她這么一說,反倒像是他才是那個登徒子。
齊凌夜眼神閃爍,起身匆匆離去。
僅剩下沈紅俏還在自我糾結。
她明明是個現代女性,怎么就變得這么容易害羞這么迂腐了呢?
那人家穿熱褲短裙的豈不是要羞死?
再次堅定了一下自己身為現代女性的自信和自覺,沈紅俏喚了抱琴進來。
頭發梳好,帶上金簪之后,那些錯落的碎發倒也看不見了。
沈紅俏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贊嘆:“抱琴,你的梳頭手藝是真的不錯,剛剛剪短的頭發全都藏起來了?”
抱琴為她整理好最后一縷碎發:“是啊,這樣看不就還是挺好的嗎?得虧郡主您的頭發是天生的多,不然奴婢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收拾整齊之后,沈紅俏再次來到了醫療棚子里。
此時,已經經過治療的傷兵正躺在簡易的床鋪上休息。
之所以將傷兵都集中在這里,主要是為了方便觀察照顧。
而那幾個中毒的人就被安排睡在一處。
沈紅俏走了過去,和照顧他們的苗少偉進行接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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