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柒月說著,便伸手,開始解容酒的扣子。
至少,能分清男女之情和親情。
“我可以自己來。”容酒開口道,伸手,抓住了柒月的手。
柒月眸底灼熱已經很明顯了,目光直直地看著容酒,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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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才開口道,“我來。”
“解扣子也是流程的一部分嗎?”容酒開口,問了這么一句。
“嗯。”柒月低低應了一句,然后繼續一顆扣子一顆扣子地解著。
待將容酒的外套褪去,柒月伸手,將容酒扶正,開始拆容酒頭上的發飾。
容酒眨眨眼,看著一臉嚴肅又認真的柒月。
眨眨眼,心頭,滿滿的都是異樣的感覺。
心,跳得好快。
好像壞掉了一樣,怎么都控制不住。
“最后一個流程…是什么?我需要做什么?”容酒忽然開口,問了一句 柒月將容酒頭上的發飾拆完,便把她的頭發也一并放下了。
聽到容酒的問話,柒月手指頓了頓,“酒酒什么都不需要會,所有的事兒,我教你就好。”
柒月手指穿過容酒的發絲,輕輕地在容酒頭上揉了揉。
容酒微微抬頭,直直地對上柒月的目光。
四目相對,寢殿里,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對上容酒干凈深邃的眸子,柒月眸色暗了暗,扣住容酒的后腦勺,將人攬進懷里,傾身覆上容酒的緋唇。
容酒只覺得腦海里,混混沌沌的,完全沒有精力去想,柒月為什么老是喜歡和她搶空氣這個問題。
待放開容酒,看著懷里有些動情的容酒,柒月眸底的神色,再也收斂不住了,好似決堤之水,再也,無法阻擋。
腦子里某根弦,終于還是被繃斷了。
傾身,將容酒壓到床上,伸手,取下床邊的簾子,將一切阻隔在外。
床簾里,傳來低聲的對話。
“怕疼嗎?”柒月粗啞著聲音問。
“還…會疼嗎?”干凈軟糯的聲音染上一絲低啞,像一把小勾子,勾得人神魂顛倒。
“一點點疼,忍著點,一會兒就好。”
很快,床簾里,就傳來了低低的哭泣和求罵聲。
容酒醒來,就感覺,渾身上下,說不出來的酸痛,眉睫顫了顫,睜開眼,就對上一個赤果果的胸膛。
只是眼前這片肌膚,上面有好幾條類似抓痕和咬狠的紅痕。
“醒了?”頭頂上,響起一道低沉悅耳的聲音。
容酒微微仰頭,就對上一雙溫柔繾綣的眸子,眨眨眼,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等反應過來時,容酒伸手,一巴掌向著柒月臉上蓋去,“騙子。”
不是說不疼的嘛?
柒月伸手,抓住容酒的手,“小鬼,一大早起來,就要謀殺親夫?”抓住容酒的手,放到自己胸膛上,“怎么就騙子了?”
“你說一點點疼的,可是…”明明就很疼。
后面的話,容酒沒說。
不能讓他知道,小仙女怕疼的事兒。
將頭埋進柒月懷里,只留給柒月一個發頂,窩在柒月懷里。
“我也疼。”柒月低聲兒道,“欣賞一下,你昨晚的杰作?”說著將容酒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
容酒悄悄看了一眼被自己手蓋住的地方。
很明顯的咬狠和抓狠。
這是…小仙女抓咬的?
怎么可能,小仙女怎么可能抓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