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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夢想島中文    女配她在團寵文中艱難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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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徐言時聽完她的話,面上紅的更厲害了。

  “別聽別人…”徐言時咬在她的肩膀上。

  易謹勾唇,“行。”

  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險些擦槍走火,徐言時抱著她低聲哀求,易謹拉著一根理智的弦,沒做到最后。

  鬧了半宿,徐言時睡過去的很快,抱著她,頭在她的脖頸處,一整晚都沒松開手。

  易謹醞釀了許久的睡意,從凌晨三點直到五點才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倒時差太過困難,易謹這一覺睡到了上午十點才醒過來。

  大腦還是沉沉的難受,易謹看了看旁邊的位置,發現早已沒了人。

  她擰著眉看了時間,然后從床上起來。

  換了衣服出門,就見徐言時正和易奶奶拿著對聯準備貼。

  “小謹醒了啊。”看到易謹走過來,易奶奶沖她打招呼,“過來,你們倆把對聯給貼上。”

  易謹沒什么形象的打了一個哈欠,來到徐言時的身邊,“怎么貼。”

  “這個是入戶門上的。”徐言時笑著舉起手中的大福。

  看到旁邊的筆墨,易謹隨意道,“你自己寫的?”

  “嗯。”徐言時有些不好意思,“我們家一直都是手寫春聯和福字。”

  后者應聲,“寫的挺好。”

  易謹將徐言時準備好的福字貼在入戶門上,又在兩邊貼上春聯。

  到底是書生,書畫雙全,福字上畫的錦鯉栩栩如生。

  易謹站在門口欣賞了一會兒,發現自己并沒有什么欣賞的天賦,扭頭便回了屋。

  將其余房間貼上紅色的春聯和福字,整個家里變多了許多的年味。

  易謹和徐言時下樓去置辦過年要用的東西。

  中途程易遠打來了電話。

  她沒能在程家過年,程易遠總覺得不太舒坦。

  “陪奶奶過完年,我會回首都的。”易謹向程易遠說道。

  “這次回來幾天?”

  “初三就走。”

  程易遠:…

  他沒好氣的應聲。

  又叮囑了她幾句,這才講電話給掛斷。

  易謹看著自己的手機,不由得搖搖頭。

  她復又給程懷佩打了一個電話,程懷佩告訴她程易遠知道她三號就走之后,在家中踱步了好一會兒,看上去就在生悶氣。

  易謹有些無奈,和程懷佩說了一會兒,程懷佩問她,“徐言時跟你在一塊?”

  “是。”

  “不回來也好。”程懷佩緩緩說了一句。

  “什么?”

  后者笑了一聲,“沒事,你們倆就在奉城過年吧。”

  說完,程懷佩就掛斷了電話,惹得易謹滿頭霧水。

  “程部長和你說了什么?”

  “霧中看花。”易謹說道,“聽不懂。”

  徐言時不由得笑了出來,“程部長多少帶了一些打趣你的意思。”

  易謹沒在這個上面多思考,二人在超市轉了許久,買了滿滿當當的東西。

  巧的是,她們從超市出來后,就碰到了胡雪然夫妻正帶著爍爍在商場內的一個兒童樂園玩。

  胡雪然看到易謹竟然回國了,也非常的驚喜。

  “胡老師。”

  “你怎么回來了?”胡雪然迎過去,視線在她的身上走了一圈,“也沒有打聲招呼,我們還以為你過年不打算回來了。”

  “臨時起意。”易謹道,“老師最近可好?”

  “托你和徐言時的福。”胡雪然笑的真切,“一切都好。”

  “大姐姐!”一聲奶呼呼的叫聲。

  易謹看過去,就見穿著紅色小棉襖的小孩沖她跑過來,抱住了她的腿。

  易謹將手中的東西放在地上,蹲下來看他,“還認得我?”

  爍爍滿臉的得意,“爍爍的記性可好啦。”

  “爍爍好久沒見過大姐姐了,姐姐,你去哪了?”爍爍好奇的問。

  “我出去學習了。”

  “姐姐是因為學習不好才去學習的嗎?”

  聽到爍爍童言無忌的話,徐言時勾起唇扭頭笑了起來。

  “爍爍,你姐姐的成績很好,不要亂說。”陳棟無奈的拍爍爍的腦袋。

  爍爍吐吐舌頭,“可是上次爍爍教姐姐學魔方,姐姐學了好久才學會呢。”

  易謹揉揉他軟乎乎的腦袋,“姐姐是很笨。”

  “所以才要一直學習。”

  爍爍鼓著腮幫子,“姐姐一定會學會想學的知識的,爸爸說只要持之以恒,就沒有什么事情不能做到。”

  童言稚語卻像是一記鎮定劑,讓易謹愈發的堅定。

  她輕笑,“說得對。”

  她和胡雪然說了一會兒話,便和徐言時一起上車。

  在路上,易謹突然說道,“以后我們也要個孩子吧。”

  正在開車的徐言時的手下沒控制住,車子轉了一個很急的彎。

  徐言時連忙拐回來,外面的車子猛按喇叭,顯然是被眼前這個輝騰氣到了。

  “注意點。”易謹面容平靜的提醒他。

  徐言時耳朵發紅,穩住車子,好一會兒都沒說話,直到冷靜下來。

  “你怎么會想這個?”

  “你不喜歡孩子?”

  “…喜歡。”

  如果是他和易謹的孩子,徐言時單單是想想,就感到了無比滿足。

  他和易謹的孩子,一定是全宇宙最棒的孩子。

  “那就生。”易謹認真道。

  徐言時的耳垂愈發的紅了起來。

  將/軍這是在暗示他,要他求婚嗎?

  心驚膽戰的將車開回了家中,徐言時從車上下來,走路都是飄的。

  接下來的時間,徐言時的視線一直在易謹的手上盤旋,似乎是在打量什么。

  易謹問他,“你在看什么?”

  被抓了個正著的徐言時連連搖頭,“沒有,我什么都沒有看。”

  易謹若有所思的望著徐言時,他什么都不說,嘴硬的很。

  沒再多想,易謹低著頭繼續包餃子。

  忙碌到了晚上,三人合力做了一份十分豐盛的大飯。

  徐言時還沒有開吃,他的手機就在不停的響起。

  他拿著手機去了客廳接電話。

  打電話的人是徐年。

  “二哥?”

  “你真不打算會首都過年啊?”徐年問他。

  原本徐年還以為徐言時回來雖然晚,但過年總歸要在家過年的,卻沒想到臨到飯點了他還沒回來。

  徐老爺子似乎早就知道他不會回來了一樣,老神在在的端坐在那里,并不像之前寧修回來晚了,大怒揍人。

  “嗯,我在阿謹家過年。”

  “在易謹家過年?”

  “是啊。”

  “她不是出國了么?回來了?”徐年說道,“你們都來首都不就行了,她現在也是遠叔的女兒,在程家過年也是理所應當的。”

  “她得在這邊陪奶奶,我不想浪費和她在一起的時間。”

  徐年:…陷入愛情的男人。

  “算了,爸媽他們都知道嗎?”

  “我已經給他們說過了。”

  徐年:?

  “合著就我不知道。”

  徐言時笑道,“現在知道也不晚。”

  “算了,你不回來也好。”徐年輕哼了一聲。

  “發生什么事情了?”

  “這邊有幾個不知好歹的人看你身邊沒有易謹陪伴,以為你們分手了,前些日子來我們家想讓自家的孩子和你試試。”

  徐言時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許多。

  “前段時間來拜訪的人中就有許多年輕的女人,都是沖你來的。”

  “二哥,不應該是沖你去嗎?”徐言時問他,“我這么一個病秧子,嫁給我難道不擔心以后守寡?”

  “阿言。”徐年不滿的喊他的名字,“你何必這么妄自菲薄。”

  徐言時的臉上完全沒了笑,說道,“你和爸媽還有爺爺說清楚,無論是誰來想和我試試,我都不會同意的。”

  “讓她們都死心吧。”

  徐年就知道他會這么說。

  徐言時滿心滿眼都是易謹,別說是讓他找另外一個人當女朋友了,一個雌性出現在他身邊,他都不可能在那人身上停留視線。

  徐言時的視線通過玻璃看到易謹將飯菜端到餐桌上,便對徐年道,“二哥,我去吃飯了,幫我祝爺爺他們新年快樂。”

  說罷,徐言時便掛斷了電話,笑著走向易謹。

  他還沒過過人這么少的新年,就只有三個人。

  電視里播放著春晚,主持人在說著喜慶的詞語,祝賀龍運昌盛,國家太平。

  易奶奶看了一會兒易謹,又看徐言時,一整天臉上的笑容都沒有落下來。

  二人開了一瓶清酒,酒精含量低,很清醇的香味。

  易奶奶也喝了兩口。

  “以后你們要好好的在一起,不要吵架,相互扶持,一定能走的長遠。”易奶奶對易謹和徐言時說道。

  二人頷首,易奶奶眼底氤氳出笑意,三人吃了這頓太過豐盛的晚餐,東西到底也沒有吃完,被易謹包上保鮮膜,放進了冰箱。

  易奶奶在外面和易謹還有徐言時看了一會兒春晚,她上了年紀,沒有易謹和徐言時能熬,很快就感到困意。

  徐言時和易謹沒有什么睡意,在外面坐著,二人玩起了牌。

  他們玩的仍舊是她們最熟悉的接竹竿。

  易謹欠了徐言時很多承諾,這人倒也不開口。

  “這次若是我贏了,就把你的承諾抵消。”易謹慢悠悠的說道。

  “行啊。”

  她信誓旦旦,仿佛這次的運氣一定很好,結果玩了一整晚,雖然她也有贏的時候,不過更多的是輸。

  “這么多承諾,你也不提要求?”易謹將牌放在桌子上,懶洋洋的問他。

  徐言時露出笑,無比純良,“以后會提的。”

  不過不是現在。

  說閑話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沒一會兒,便到了大年初一。

  他們相視一眼,驀然露出了笑容。

  貼近的兩只手交握在一起,十指相扣。

  大年初一,易謹帶著易奶奶和徐言時一起回云城祭拜了易爺爺,又和住在養老院的那些老太太們說了話。

  原本易謹是想帶易奶奶回去的,等她從首都回來再從奉城走。

  易奶奶被幾位老太太攔下來,易奶奶許久未見自己的老姐妹們,也不怎么想走,便催促他們離開,“你只管做你自己的事情,我住在這邊也沒什么事情。”

  易謹說不動易奶奶,只得點頭,“我這一走到三號回來,到時候來接您。”

  聞聲,易奶奶頓了頓,最后應道,“去吧。”

  易謹看著她,“那您保重身體。”

  晚上,易謹和徐言時一起回了首都。

  云城距離首都比奉城距離首都遠,他們從晚上六點出發,直到十一點才到。

  徐言時已經窩在房車的小床上睡了過去。

  易謹看著手中教授發來的消息,緩緩回復。

  “易小姐,到程家了。”

  司機對里面的人說道。

  易謹應了一聲。

  她走到徐言時的身邊,拍拍他。

  “我先回程家了,你盡快回家。”

  聽到易謹的聲音,徐言時坐起來,“我送你回去。”

  “不用。”易謹按住他,“外面冷,你莫要感冒了。”

  “我走了。”

  從車內下來,易謹來到程家,還沒敲門,就看到不遠處走來的幾個人。

  她眼眸微瞇,卻見那幾個人走路搖搖晃晃的。

  盛著夜色,幾個人漸漸走進,易謹才發現他們是羅俊和羅鴻。

  還有沈黎。

  “咱家門口…是不是站著個人?”羅俊走著s彎,暈乎乎的說道。

  羅鴻看過去,又揉揉眼睛,“真的有人。”

  “大晚上的誰會來我們家啊?”

  “好像是…易謹。”沈黎瞇著眼睛,緩聲說道。

  羅俊羅鴻:???

  二人的酒立刻就醒了,“臥槽!?”

  跑過去仔細一看。

  “謹謹謹姐?!”羅俊說話都磕巴了,“你不是出國了嗎?”

  “回來了。”

  易謹的視線從他們的身上劃過,人都沒接近,易謹都能聞到他們身上濃郁的酒味。

  “別說了,先進去先進去。”

  羅鴻把門打開,三人亦步亦趨的跟在易謹的身后。

  沈黎望著前頭走著的易謹,心里想和她搭話,可易謹根本沒看他,這令他有些失落和不甘。

  “謹姐,你在國外學習怎么樣?”

  “還適應外面的環境嗎?”

  “我們之前出國,吃外面的食物,差點沒吐了,有些地方的食物是真的難吃死了。”

  “謹姐,你這次回來還走嗎?”

  羅俊和羅鴻跟在她的身后你一句我一句的問著她,無比話癆。

  易謹被他們吵得腦子疼,“我一切都好,都閉嘴。”

  這會兒已經是大半夜了,附近沒什么燈光,家里人顯然熟睡了,羅俊和羅鴻還叨叨,這不是擾人清夢嗎?

  被他們吵醒的程懷佩就起床了,從房中出來,便看到四人站在庭院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小俊,小鴻?”

  程懷佩喊著兩個兒子的名字,走過去,定晴一看,卻見他們中間還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小謹?”她有些驚喜,“你過來啦?”

  “姑姑。”

  “怎么也不打聲招呼。”程懷佩帶著她往里面走,“我原以為你不來了呢。”

  余下三人面面相覷,然后跟了上去。

  “我后天才回去,趁著得空,便過來了。”

  “你和徐言時一起來的?”

  “嗯。”

  程懷佩看她眼下青黑,便知這段時間她肯定是在車上來回折騰了,不由得說道,“你先去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說。”

  易謹也覺著困,便沒有拒絕。

  “還是你之前住的那個房間,你奶奶都幫你收拾好了。”

  聞聲,易謹點頭,“那我先去休息了。”

  “去吧。”

  看著易謹回房,程懷佩看向另外三個人。

  “你們怎么回來這么晚?”

  聞到他們身上的酒味,程懷佩又皺起眉頭,“去喝酒了?”

  沈黎笑著說,“阿姨,我們是和幾個朋友聚到一起了,所以就喝了一些,并沒喝太多。”

  對于沈黎的話,程懷佩還是相信的,她道,“難為你照看小俊和小鴻了。”

  話落,程懷佩又瞪向兩個兒子,“別以為有沈黎幫你們說話,你們就能蒙混過關。”

  二人無辜的眨眼睛。

  “行了,趕緊去休息。”

  “那媽,我們走了。”

  望著兩個兒子,程懷佩嘆了一口氣。

  翌日清晨。

  易謹從房中出來,在外面跑了幾圈,回來時就碰到了程老爺子和程易遠。

  望著直愣愣從外頭跑步回來的易謹,程易遠還愣神了兩秒,隨后若無其事的問,“從奉城跑回來的?”

  易謹:…

  “父親…”

  “昨晚聽到外頭你和懷佩的交談聲,是昨晚回來的吧?”程老爺子的視線也落在易謹的身上,卻見她精神抖擻,在國外學習,身上的氣息仍舊如初。

  程老爺子便知道她沒有沾染那些國外的陋習,又能從奉城來首都拜年,她也有心了。

  “是。”

  “既然回來了,那就過來,跟我們打打太極。”

  程易遠沖她招手。

  易謹:…

  她擦去臉上的汗水,將手機放一旁,站在他們身后跟著他們的動作打太極。

  易謹的回來令程家人又驚又喜,在吃早餐的餐桌上,易謹單單是收紅包就收了好幾個。

  她對幾位長輩拜了年,也算是沒有白跑這一趟。

  飯后,易謹便跟著程易遠和蘇之謠去了蘇家拜年。

  蘇家之前遭逢大難,如今人丁凋零,只余蘇之謠和她的兄長。

  得虧蘇之謠的兄長和他的兒子有能耐,保住了蘇家的榮耀,不然蘇之謠的日子會更難過。

  上次易謹因為時間的原因,沒來得及見他們,這次也是初次登門。

  蘇之謠不能孕育子嗣,蘇存對易謹這個人并沒有太大的敵意。

  卻見她落落大方的進來,一言一行皆如妹妹所說的那般磊落,蘇存在心里暗自點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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