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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你真是……要我的命

夢想島中文    女配她在團寵文中艱難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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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0章你真是…要我的命(三合一章)

  最近,童樂她們覺得易謹越來越忙了,每天不是學習就是往外跑。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有什么小妖精吸引她的注意力,讓她樂不思蜀。

  “易謹,這么冷的天,你還要回家啊?”童樂看著易謹拎著包往外走,不由得開口說道。

  “嗯。”她簡潔意駭的回答,“我先走了。”

  說罷,易謹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宿舍。

  “她好忙啊。”

  田音在陽臺上看著易謹匆匆離開,回到宿舍之后,感嘆的說道。

  “從上次義診回來之后,易謹就變得特別忙。”

  “要不你問問和易謹在一塊的那些學長和學姐?她們可能知道內情。”趙子昕說道。

  “算了吧。”童樂嘆氣,“要是易謹想說的話,肯定會告訴我們的,不然你私底下打聽別人的事情,也不好。”

  田音鼓著腮幫子,喝著奶茶,“直接問她不就行了。”

  “你來問?”

  “唔,等她回來上課我就問!”田音認真的說道。

  “來打游戲吧,再糾結也沒用了。”趙子昕掏出自己的手機,提議道。

  童樂對打游戲沒什么興趣,最后和趙子昕打游戲的人也就只有童樂。

  易謹到了醫院。

  易奶奶已經醒了,也被轉移到了普通病房,不過身體仍舊虛弱,想要下床可能要很長一段時間。

  易謹正在和徐言時討論事情。

  “這邊的比較好,我家老爺子也曾贊賞過。”

  “遠不遠?”

  “奉城有分部,不遠。”

  這些東西易奶奶也不懂,只能聽他們說。

  依稀能聽清楚她們說的是什么。

  老太太悶悶不樂,看易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徐言時走后,易奶奶看著易謹將飯端過來,作勢喂她,易奶奶趕著人,讓她趕緊走。

  “您吃完我就走。”易謹舉著飯說道。

  易奶奶帶了點反問的語氣,“我自己有手有腳,用得著你來喂?”

  看著固執的易奶奶,易謹也沒有半點辦法,將飯放在桌子上,把她的床調高。

  到底擔憂易奶奶脊椎太過用力,易謹沒有調太高,也不影響她吃飯。

  易奶奶自己有些艱難的吃完了飯,易謹也沒看她,仿佛并沒有在意她的舉動,易奶奶心里舒坦了些。

  “你不回學校,還在這干什么?”

  “陪床。”易謹拿著自己從宿舍帶來的衣服往衛生間走。

  易奶奶:…

  她用什么的陪床!?

  易謹不管不顧的去洗了澡,再出來時,身上穿了睡衣,對她說,“過幾天你身體好些,我再給你擦身子,你忍忍。”

  易奶奶:“我自己能來!”

  老家伙不服老,易謹給她倒了水,敷衍般的說道,“好好。”

  “我要忙一會兒,你想看什么?”易謹把手機給她支好。

  “你隨便選一個。”

  “行。”

  易謹在視頻軟件上面找了找,然后點進了一個視頻,把手機卡在支架上,給她放視頻。

  在家她最常看到的就是易奶奶在聽相聲,她找的也是相聲合集。

  易奶奶看到自己熟悉的兩個相聲演員,視線也被吸引了過去,神情專注的看畫面。

  見狀,易謹也就不再打擾她,把自己的電腦從書包里拿出來,放在桌面上開始寫論文。

  相聲的聲音并不大,易謹垂著眼睛看電腦,手指也飛速的在鍵盤上敲擊。

  最開始的她打字都不會,之前在幫燕教授做文件和打東西的時候,愣是給練了出來。

  連帶著把計算機一級證也給考了。

  現在還在學二級考的python和java兩種語言程序設計,二級證要比一級證難考的多,不過也不是不能做。

  易奶奶看了半天的相聲,淺淺的敲擊鍵盤的聲音在夾縫中傳到她的耳中。

  抬頭看向易謹,就見她端坐在桌前,視線落在屏幕上面。

  易奶奶只能看到上面一片白,又有一段段的黑。

  要她看上面的東西其實她也看不懂。

  這丫頭都這么忙了,還在這里陪她。

  易奶奶在心里想道。

  她打了一個哈欠,看著手機上面播放的相聲,眼皮不停打架,最后睡了過去。

  老人睡覺容易打呼嚕,易奶奶也不例外。

  呼嚕聲一陣陣的傳來,易謹打字的手一停,扭頭就看到易奶奶不知何時睡著了。

  易謹頓了頓,關上燈,抱著電腦去了衛生間。

  翌日,童樂她們還沒睡醒,就接到了易謹的電話。

  到底是在一塊睡了快兩年的好姐妹,易謹不用想就知道她們什么時候能睡醒,打電話的時機可謂是十分的準確。

  “喂?”含著朦朧睡意的聲音模糊極了。

  “還不起?”

  “易謹?”

  童樂頓時被易謹清冷的聲音給炸醒了,她從床上坐起來。

  “趕緊起來。”易謹說道,“把我今天上午上課的書幫我拿出來。”

  “好。”

  童樂打了一個哈欠,慢呼呼的穿衣服。

  “上課了!起床!!!”童樂深呼吸,大聲喊道。

  瞬間把其他二人給喊了起來。

  易謹來到食堂,問她們想吃什么,順便幫她們把早飯給帶了過去。

  一坐到位置上,田音就飛速的溜到易謹的面前,小聲問道,“易謹,你這幾天怎么天天往外跑啊?是不是又去什么研究所做實習生了?”

  易謹沒想到她會這么直截了當的問出來,她說道,“沒有。”

  “那你…”

  “家里有些事需要我幫忙,我回家了。”易謹言簡意賅的說道。

  田音恍然大悟的點頭,“原來是你家里的事兒啊,我們還以為你在外面找了小妖精呢。”

  易謹:…

  滿頭霧水。

  眼看著田音越說越多,童樂連忙捂住她的嘴,道,“我們就是擔心你,擔心你,你好好學習!不用搭理她!”

  聞聲,易謹也就沒把她們說的話放在心上。

  易奶奶住院住了一個星期,易謹又和醫生談了一遍,聽他說目前沒有高位癱瘓的狀況,再留院觀察一個星期,就可以回家了。

  聽完醫生的話,易謹心中大石總算被挪開。

  回到病房,易謹關上門,就聽到易奶奶說道,“問完醫生了?”

  “嗯。”

  “你不打算和我說道說道?”

  聞聲,易謹看了她好一會兒,易奶奶固執的很,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易謹敗下陣來,說道,“危險沒有真正脫離,您若是想不受苦,就好生聽從醫囑,不要再讓我擔心。”

  易奶奶撇嘴,“知道了。”

  易謹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病房里面安靜,易謹想著休息一會兒便回學校。

  卻聽易奶奶陡然開口,“我不去什么勞什子療養院!”

  易謹抬頭看向她。

  “你要是把我送到什么療養院,那你不如直接把我送回桃源縣。”易奶奶沒好氣的說道,“我病了,在這也是添亂,你趕緊把我給送回去。”

  易謹:…

  “您發哪門子的火。”易謹揉了揉眉心。

  這幾天她都沒怎么睡好,眼底都多了青黑。

  “誰發火了,這是就事論事。”

  易謹靠著靠背,見她抿著唇一臉不高興,心里一想,就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拉長聲音,“去療養院不好么?那里有專業的護工,可以幫你做很多事情,你在療養院當個太后,有的是人伺候。”

  聽到易謹的話,易奶奶就更氣了,“我天生操勞的命,受不來別人照顧我,你趕緊去買票,我明天就回去!”

  聞聲,易謹就笑了出來。

  “奶,您從哪聽的我要將您送到療養院?”

  “這不是你自己說的?”易奶奶橫眉冷對,“你難道還想不承認?”

  “等您回家之后便知道了。”易謹沒反駁,唇角勾著淺笑。

  “走走走,趕緊走!”易奶奶氣不打一處來,開始趕人。

  易謹抬腳往外走,“下星期我帶您回家。”

  臨近元旦,易謹將論文的最后一版給了燕教授。

  后者看完,總算是露出滿意的神色。

  “可以了。”

  這篇論文,讓易謹用了整整一年的時間才寫完。

  得到答復的易謹,很快就將稿子投上了sci。

  徐言時最近有些苦惱,他手里拿著平板,手指劃過屏幕,看著上面的東西,眉頭蹙的厲害。

  年底累慘昏睡一天一夜的徐年醒過來,就看到徐言時坐在茶室里正經的模樣,仿佛是在做什么天大的決定。

  “你干什么呢?”徐年倚著茶室的門,問他。

  “新一年了。”徐言時扭頭看他,緩緩說,“我在挑給阿謹的禮物。”

  聞聲,徐年酸溜溜的說道,“果然是有了媳婦兒忘了哥啊。”

  “二哥,請你不要胡言亂語。”徐言時收回視線,繼續看屏幕上給易謹挑選的禮物,漫不經心的說,“我從來沒有給你準備過新年禮物。”

  徐年猝。

  “我說,你是怎么把從沒送過我禮物這話說的這么理直氣壯的?”

  “我會補給你的。”

  徐年這才不繼續找茬。

  他走過去,說道,“來吧,讓你親愛的萬花叢中過的二哥,幫你挑選最適合易謹的禮物。”

  徐言時對徐年的話保持懷疑態度。

  后者從他的手中抽過平板,隨便的看了兩眼,嘴撇了起來,“阿言,你這眼光,不太好。”

  徐言時:…

  “這都是什么東西?長劍?醫書?鋼筆?手表?”徐年眼底的嫌棄幾乎要蔓延出來,“弟弟,你是怎么把易謹泡到手的?”

  徐言時:…

  惱羞成怒,“你把東西還給我!”

  徐年連忙把徐言時安撫住,“阿言,這些東西是打動不了一個女人的心的。”

  聽到這話,徐言時頓時停下來,疑惑的看向徐年。

  “你想想,最為一個女人,最喜歡的是什么?”徐年說道,“易謹最喜歡什么?”

  徐言時大腦飛速的轉動,說道,“她最喜歡我。”

  徐年:…

  “我說的是死物,不是人!”

  徐言時又想,忽然發現,她好像沒什么特別喜歡的東西。

  “笨。”徐年翻白眼,“女人當然是喜歡浪漫了!”

  徐言時:…

  “精心準備的鮮花,漂亮的項鏈,一頓燭光晚餐,甜言蜜語,然后在房間里親密的邂逅,凌晨時再綻放新年的煙花。”徐年慢條斯理的說,“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女人會拒絕心愛之人的精心計劃。”

  “女人是感性動物,小小的一個舉動,就能被她們牢牢記住,一點點充斥魅力的香水,深情到只容納她一人的視線…”

  說著說著,徐年不由得笑了出來。

  若不是因為徐年長相俊朗,那笑容必定十分猥瑣。

  徐言時內心快速轉動,忽然就有了主意。

  “二哥,你說的對。”他笑著說,“我明白了。”

  徐年:這么快?我還沒說完呢!

  他嘿嘿一笑,“阿言,你和易謹還沒全壘打吧?”

  徐言時的臉上立刻浮現緋紅,眼神閃爍的躲開他追問的視線,“你問這么多干什么?”

  見他這般,徐年就知道他們什么都沒做。

  徐年嘖嘖,“阿言,你不太行啊。”

  心中的怒氣蹭的一下就起來了,徐言時從他手中奪回平板,“希望日后你小侄女能跑的時候,二哥能找到女朋友。”

  徐年:…

  殺人誅心。

  徐言時開始精心準備跨年的那一天晚上。

  他和易謹最親密的接觸從來沒有越過線,徐年的話不由得挑起他的好勝心。

  他想要易謹!

  為此,徐言時準備了許多東西。

  白天去接易謹時,徐言時比以前每一天都要完美。

  體貼入微到了極點,易謹輕而易舉的聞到他身上加重的冷松味,很好聞,卻從來不像現在這般濃郁。

  拉著徐言時的衣領,易謹低頭嗅了嗅,“你來時洗澡了?”

  “沒有。”徐言時心里一顫,堅定的拉住她的手,溫柔的話語沒有一點攻擊性。

  抬頭看了他一眼,易謹微微揚眉,沒說什么。

  他的發型也變了一些。

  原本柔順下垂,搭在臉側的發絲被盡數攏到腦后,只有碎發在額頭零散,他的額頭白潔,發際線平緩,如玉的臉龐全部暴露出來。

  徐言時的眼睛是最好看的地方,一雙丹鳳眸此刻夾雜著柔情,墜入星點,令人挪不開眼,薄唇也掛著笑,臉上酒窩淺淺,猶如上好的玉扣。

  易謹將徐言時的變化盡收眼底,可半個字都沒有問出聲來,只平靜的等待著徐言時要做的事情。

  他們在外頭玩了一天,越到晚上,易謹就感覺徐言時越發的緊張。

  甚至手心都出汗了。

  回到家,徐言時對易謹說,“我叫人送了飯,你先去看一會兒書。”

  聞聲,易謹視線看他。

  徐言時緊張的不行,只催促她,“先去書房吧。”

  易謹依言去了書房,淡定的說道,“飯到喊我。”

  “好。”

  易謹去了書房,徐言時立刻回了家。

  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易謹漫不經心的拿了一本書坐在椅子上翻看。

  其實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腦子里不停的在想徐言時要做什么。

  這人神秘的緊,一句話都沒有透露出來。

  過去了大概一個小時。

  就算是從城郊送的飯應該也到了。

  她透過窗戶看向外面。

  遠處的高樓大廈走著五顏六色的光芒,慶祝跨年。

  易謹略顯無趣,將手中的書本轉來轉去,走到窗戶旁,默不作聲。

  又過了半個小時,門才被敲響。

  易謹扭過頭,就見徐言時的頭發散落了下來,似乎還帶著些許潮意。

  “好了。”他面露笑容,清麗如芙蓉一般。

  易謹心里的枯燥頓時被打消。

  她走了過去。

  “什么飯,能做這么久?”

  不緊不慢的問。

  來到他身邊,易謹就發現他不止是頭發潮,身上也潮。

  徐言時的眼睛亮亮的,抓住她的手,輕快的說,“你過去看了就知道。”

  被推著來到隔壁的房間。

  餐桌上擺放了食物。

  模樣精致,旁邊還插了幾朵開的嬌艷欲滴的黃色香檳玫瑰。

  易謹若有所思的看著徐言時,他視線飄忽不定,就是不敢看易謹。

  “來吧。”

  “等一下!”徐言時說道。

  易謹腳步一頓。

  徐言時快步走了走,將唱片放到留聲機上,針尖在上面滑動,充滿質感的純音樂就在房間里響起。

  看著徐言時的舉動,易謹的眉毛挑了起來。

  徐言時走過去,有些結巴,“可,可以了。”

  二人坐下來開始吃晚餐。

  這擺盤精致的晚飯,易謹本以為味道也會不錯,不過吃進去之后,她就不怎么覺得了。

  看著盤子上的食物,易謹的視線又落到徐言時的手上。

  上面似乎有很多紅痕,她的表情變得若有所思起來。

  徐言時嘗了一口菜,面上頓時浮現菜色。

  不好吃。

  他站起來,說道,“阿謹,要不等等再吃飯吧?”

  徐言時抿著唇,“我讓人送的這家飯不好吃。”

  易謹沒有動作,吃著餐桌上的東西,仿佛并沒有感覺有多難吃。

  她不能違心出賣靈魂,但也不忍打擊徐言時的積極性,只道,“還行。”

  易謹按住他,讓他坐下來,不緊不慢道,“這么晚了,讓別人跨個好年。”

  “可是…”

  “總不能辜負你的好手藝。”

  徐言時:“…”

  他耳朵上飄起紅暈,坐下來后,低頭不看她。

  自己準備這么長時間,易謹猜得到很正常。

  可一想到易謹知道自己做了這么東西,徐言時仍舊感覺到羞然。

  易謹將桌上的食物盡數吃進了肚子里。

  然后吞下了幾片胃藥。

  飯是沒毒的,就是有些難消化。

  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很順理成章。

  徐言時在邀請她看電影。

  如玉的面上帶著駝紅,分明沒喝酒,卻如醉了一般。

  他如蚊聲的說道,“阿謹不是想知道什么是av么。”

  易謹:…

  她其實已經被童樂她們普及過了。

  看徐言時的模樣,易謹就知道他沒想什么好事。

  分明自己緊張的要命,還不死心的往她槍口上撞,易謹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勾住他的腰,易謹把他往自己的身邊拉了一些,“行啊,你放。”

  徐言時喉嚨滾動,忽然覺得很渴,他身體熱的都要燒起來了,顫巍巍的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遙控器,只要他按上其中一個按鈕,電視上面就會出現極近曖昧的畫面。

  這是他能挑出來的,尺度最小的一部電影了。

  可他仍舊緊張的很。

  電視被打開。

  易謹仿佛沒什么情緒,和他坐在沙發上,淡定的看電影。

  原本平靜的劇情,在男女主感情升溫后,急轉而上。

  畫面愈發的曖昧,游離的因子從電視之中飄了出來。

  徐言時心跳快到了離譜,他強迫自己挪開目光,視線卻陡然落在易謹的身上。

  她還在看電影,如雕塑一般冷靜,仿佛是沒什么感覺一樣。

  反倒是他自己,渾身燥熱,說不出的感覺在胸口傳蕩,幾乎要把他給焚燒殆盡。

  他們已經在一起…快一年了。

  是不是應該再進一步的發生交集?

  這是前段時間徐言時一直在想的事情,現在看來,是應該發生的!

  他想睡醒就抱著易謹,想對她做春天對櫻桃樹做的事情。

  沒有一個男人能對自己的女朋友毫無欲望,除非他不愛自己的女朋友。

  耳邊吟哦聲傳蕩著,徐言時滿臉通紅,抬手默不作聲的落在她的腰上。

  這是無聲的邀請。

  “阿謹…”不知不覺的,他的手就攀上了易謹的肩膀,側著頭,情不自禁的吻流連在她的耳垂。

  男友的邀請,易謹為何不接受?

  她勾起徐言時的脖子,貼上他的唇。

  他意動的厲害,手不知何時貼在了她的肌膚上面。

  鼻尖在她的脖頸處輕蹭,意味明顯。

  “做這么多,就為了這些?”易謹的聲音發啞,扣住他的手。

  “是。”

  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徐言時竟然把易謹給壓在了沙發上,沾染情欲的聲音多了渴求,“阿謹…你疼疼我。”

  發軟的聲音直戳戳的穿入她的心臟。

  易謹一陣無話。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我知道。”

  他按著易謹的腰,讓她感受自己的熱烈。

  獨獻于她的熱烈。

  易謹呼吸陡然急促,狠狠的咬住他的唇,無可奈何的說,“你真是…要我的命。”

  盛著水光的眼睛看著她,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親吻逐漸來到他的耳邊,易謹咬了一口他的耳垂,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徐言時渾身一顫。

  眼尾紅的厲害,姝色無雙。

  她問,“你不想?”

  徐言時咬著唇,最后閉著眼點頭,“想。”

  “去臥室,別在這。”

  從電視里放出的吟哦還在傳蕩,卻被緊閉的臥室門給阻擋。

  那里面,是比電視之中更加清晰的認知。

  明了到極點。

  歡快,愉悅,汗水,組成最動人的輕喚。

  他唯獨被一人掌握,歡喜憂愁皆系于一身。

  徐言時捂住雙眼,有些卑劣的想,他弄臟了自己的神。

  “掌握”(狗頭)

  咳咳,小朋友別學!

  本章又名:徐言時只能行,不能說不行!

  徐年:哎呀哎呀,果然阿言是不能受刺激的。

  doi是不可能的,會累壞徐病病的(狗頭)

  易·忍者神龜·謹:得治好徐言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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