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得盡快找出那些人,將他們干掉。”
沒有人反對艾倫特的話。雖然他們心里都有著害怕,但卻知道艾倫特這個主意是最正確的。
與其被動等著隱藏在暗處的人出手,將他們一個個殺掉,不如主動出擊。
“先從這個地下室搜查起。”艾倫特道,“咱們正好都在一起,有和照應。”
幾個人點頭贊同,握緊了手中的菜刀,開始搜索。
杰勒米放出了自己的精神力,沒有多久,讓他找到了另一處的機關。
杰勒米打開機關,又出現一個通道。
眾人對視一眼,走進通道。
杰勒米走在最前面,幫眾人開道。
羅伊斯和凱瑟琳攙扶著伊莎貝拉走在中間,艾倫特走在最后面,羅杰特和詹姆斯走在兩邊。
這一次通道往上,他們走了比在之前通道還要長的一段路,來到一道鐵門前。
杰勒米讓精神力從門縫中擠入,看清楚了鐵門后的景象。
是一個很大很奢華的房間。
房間里面有寬闊舒適的大床,有酒柜與吧臺,有超大的冰箱,有屏幕超大的電視,電視開著,上面有著畫面,分成了十多個格子的畫面。每個格子的畫面對應著古堡中的每一個地方。有七個人臥室的畫面,有古堡大廳廚房的畫面,倒是地下室的祭臺的畫面沒有。
或許是因為忌諱,地下室才沒有安裝監控裝置吧?
房間里面沒有人,不過其附帶的浴室中有著水生。
想來是這個襲擊伊莎貝拉的人以為自己行動成功了,并且自信古堡的機關不會被眾人發現,于是根本就沒有注意七個房間中都沒有人了,便跑去浴室洗漱,沖洗身上的血腥味,準備睡覺休息。
杰勒米看到放在床頭柜上的木倉。
嗯,洗澡的時候不會帶武器。
這個時候他們進入房間,是最安全的。
于是,杰勒米立刻找到機關,打開鐵門,帶著其他人進入了這個房間。
鐵門打開的聲音驚動了浴室中的人,浴室里面的聲音立刻消失了,里面的人選擇了蟄伏,想要躲起來偷襲進入房間的人。
但他這個決定沒有什么用處,進入房間的可不止一個人,且還有杰勒米這個開了掛的。
浴室,浴室里面的人被眾人抓了出來。
這是一個三四十的大漢,身手非常好,如果不是杰勒米出手,另外幾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說不得會被這男人反殺了不可。
杰勒米從這個男人身上聞到了死亡的氣息,這個人殺過不少人。
“你是誰?”艾倫特審問男人。
男人撇過頭,不搭理艾倫特。
艾倫特氣得伸出拳頭想揍這個男人。
“我知道他。”凱瑟琳拿著找到的醫療箱,走過來道,“我是唯一見過索羅爾先生的。索羅爾先生死前所住的醫院,便是我服務的醫院。不過我那時候只是醫院的一個小小護士,還不知道索羅爾先生是我的父親,只遠遠看過他的排場。當時,這個人就在索羅爾先生的旁邊。”
說完,她便去給伊莎貝拉重新處理傷口了。
“呵,果然那個老家伙是幕后黑手。”羅杰特和詹姆斯以及羅伊斯將找到的東西全都丟到男人面前。
有木倉、有斧頭、有mi藥,有…
“這么些東西,也太看得起我們了,生怕我們死不了啊。”羅杰特嘲諷地道。
詹姆斯有疑問:“真的是索羅爾先生要我們的性命嗎?會不會是另外的人?比如說我們那個為見過面的兄弟?”
詹姆斯開啟自己的腦洞:“這位哈里斯先生不想我們分走索羅爾先生的財產,哪怕只有一小部分。于是他聯合律師先生給我們設置了古堡這個陷阱,又收買了以前索羅爾先生的保鏢,來取走我們的性命。”
羅伊斯皺眉道:“聽你這么說,還真有可能。”
杰勒米走向房門,就要開門出去。
艾倫特急忙跟上來:“你去哪里?”
杰勒米晃了晃手中的一串鑰匙,道:“去其他房間看看,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人。”
艾倫特:“我跟你一起。”
他看著鑰匙,道:“原來古堡的鑰匙都在這個男人手中啊。”
兩個人走出了房間,站在四樓的走廊上。
是的。這個古堡不但有地下室,還有一個四樓。只不過利用建筑結構很好地隱藏了起來,讓人以為只有三層樓罷了。
四樓的面積只有二樓的一半,房間數量更少,只有四個房間。
杰勒米拿著鑰匙打開旁邊的一個房間門,走進去。
里面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沒有家具,沒有擺設,但卻在地板和墻壁上繪制了不少繁復的紋路,看起來就如同中提到的魔法陣。
這話是艾倫特說的,不過杰勒米也認同。
他們再打開對面一個房間,同樣只有魔法陣花紋,其余什么也沒有。
打開最后一個房間的房門,就聽到里面傳來了人打鼾的聲音。
杰勒米和艾倫特對視一眼,放輕了手腳的動作。
這個房間與男人所在的房間一樣,同樣奢華,不過電視機屏幕上沒有監控畫面。
兩個人躡手躡腳地走向大床,看到了床上睡著的人。
那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
艾倫特眨眼:老頭?
杰勒米猜出了老頭的身份,毫不尊老地用床上的被單將老頭給裹了起來,綁成一個粽子。
老頭被驚醒了,看到艾倫特和杰勒米兩人,驚道:“怎么是你們?你們是怎么發現我的?”
杰勒米呵呵一聲冷笑:“索羅爾先生,沒有什么事情是天衣無縫的。你利用機關暗害我們,怎么就想不到我們會發現機關,順著機關通道找上你呢?”
“是斯卡洛出賣了我?”老頭怒道,但隨即又搖頭,“不、不可能。他的老婆和兒子都在我的手中,他不敢背叛我。”
聽說剛才的男人是因為受到威脅才要殺害自己幾人,艾倫特對剛才男人的怒意消散了一些。
杰勒米卻呵呵笑。
固然男人是因為家人被抓受到威脅才對他們出手,但其本身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兒。他身上的罪孽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