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歐文斯不爽的把手提包甩到肩膀上。
不耐煩的對巴尼說道,“伙計,你那個朋友到底是忘了時間,還是根本就沒打算來接我們?”
巴尼站在機場外的大街邊,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無奈的說道,“肯定是堵車,耐心點,雷”。
“見鬼,都說了叫我的外號戰壕”。
雷-歐文斯瞪著巴尼道,“你都說你朋友要幫忙肯定是急事,甚至需要干掉某個人。
我們這兩個米國小鎮正副警長,不用外號,難道等著人順著名字和體型找到我們?”
“好吧,我的錯”。
巴尼無奈的搖搖頭,他是真沒想過面前這個比自己還要高,還要壯的家伙,會有逗比屬性。
坐在車里的李長亨,看著巴尼和外號‘州長’的超級壯漢,在機場外拌嘴,思索了好一會,才決定先看看這個州長,到底是什么身份。
和巴尼不同的是,這家伙是扮演過好幾個特工身份的角色。
唯一能確定的是,他肯定不是T800。
因為終結者不僅不會笑,更不會笑的像個傻子。
在腦海里仔細思索了近十分鐘,戴上墨鏡,豎起衣領擋住鼻子以下的臉,把特意換了普通小轎車開到巴尼跟前。
巴尼僅僅看了一眼李長亨的側臉,就無視墨鏡和衣領確認的拉開車門,坐上副駕駛位。
戰壕撇撇嘴,嫌棄的看了眼比米國車小一圈的轎車,拉開車門坐進后座。
然后就聽巴尼直接透老底的說道,“后面的是雷-歐文斯,索諾伊塔小鎮的警長,退役海豹。
和我在越男一起執行過任務,我救過他,他也救過我。
我退役的原因是戰友死光了,他退役的原因同樣是8人小隊的隊友全陣亡。
唯一不同的是,我沒干掉自己的長官,而他不僅干掉自己的少校長官,還把提供情報的C1A主管吊死了。
然后軍方找不到證據,不得不退役。
而且,他和我一樣需要錢幫組自己的戰友家人”。
巴尼說完,很認真、嚴肅的看著李長亨說道,“亨利,雷絕對是個能信任的伙計”。
“見鬼,巴尼,你用得著一見面就對朋友說我是瘋子、殺人狂嗎?
而且都說我叫戰壕”。
李長亨一聽這外號,再想想自己已經有秘密被巴尼知道了,再啰嗦不僅失去交好戰壕的機會,還肯定會失去巴尼的信任。
而且他瞬間就打算在收錢的事上,加幾道保險,不給別人找到他碰這筆錢的任何證據。
再想想自己之后的計劃,別說戰壕了,連巴尼和弗蘭克都沒機會知道。
放心下來的拉開衣領,回頭伸出手說道,“亨利-李,謝謝你能陪巴尼過來幫忙”。
本來對李長亨有意見的戰壕,見李長亨一聽巴尼說信得過,就露出臉,還說出名字后,這才放心的點點頭。
伸手和李長亨握了握說道,“雷-哈利-歐文斯,只要能讓我去繼續當警長,又不對普通人出手,其他的都沒問題”。
“哈哈哈”,李長亨頓時笑了起來,干掉自己的長官和C1A的人,大概除了正常人的底線,對米國不會有多高的忠誠度。
“是帶你們去酒店,先休息一天倒時差,還是現在就去看看這次的任務?”
巴尼回頭看了看戰壕,戰壕聳聳肩道,“先說任務,然后我們邊吃午餐邊聊聊任務”。
“OK”。
李長亨開著車,帶著兩人來到倫敦北邊,白鹿徑的英格蘭儲備金庫銀行的附近,努努嘴對十幾米外的下水蓋說道,“我需要你們進入下水道,確定有沒有熒光。
有的話,就確定熒光通向是不是通向銀行”。
巴尼倒是沉思起來,而戰壕則皺眉道,“伙計,這可是英格蘭銀行,你確定自己沒喝醉?”
“雖然說錢很勢利,但我確定這次你們的報酬不會少于25萬英鎊,而且計劃你們不同意的話,可以拒絕”。
“那就沒問題了”。
戰壕和巴尼對視一眼,錢多少反而不在他們的計劃里。
一開始巴尼說的是可能會暗殺某個人,所以他們倆只以為頂多10萬美金。
現在對于25萬英鎊的誘惑,反而沒有計劃能暫停的保證讓人安心。
既然能放棄,那就是說風險會降低到他們能承受的地步。
真出事了也是意外,或者是考慮不周。
而一旦加入并同意計劃,巴尼和戰壕這種打過仗的人,到時候就不會怨天尤人。
當然,被出賣那得另說。
戰壕思索一會說道,“這么說,銀行里肯定有你的人,然后他會把錢從下水道沖出來,我們等著撿錢就行?”
“簡單來說就是這樣”,李長亨聳聳肩,“而且,我會給你們制作由倫敦警局開出來的假身份,你們有半個月的時間適應市管道公司的工作。
到時候真出事了,你們就咬死不知情,自己只是例行來處理下水道的問題。
就算錢上交都沒問題,就當我們這次計劃失敗。
只要人沒事,總還有機會再合作賺錢的”。
戰壕猛拍了拍巴尼的肩膀,“哈哈,伙計,我喜歡你這個朋友”。
然后看著李長亨說道,“沒問題,我們加入”。
把巴尼和戰壕送去酒店,李長亨找了個公用電話亭,撥給西敏寺警局的弗德雷-西塞高級督察。
“兩百英鎊兩份警局開出的戶籍證明和證件”。
弗德雷一聽李長亨壓著嗓子的聲音,就想到是誰了。
“證件和證明送去哪里?”
“明天上午能準備好嗎?”
“沒問題,我們在戶籍室里有人,直接打上鋼印就能用”。
李長亨沒想到弗德雷會如何配合,心里頓時起了疑心,“等我通知”。
這年代沒有手機還真是麻煩,好在對講機雖然和大哥大一樣大,但傳輸距離也能達到兩公里。
第二天,昨天下午就準備妥當的弗德雷,意外的接到個包裹。
忙對送包裹進來的警員問道,“誰送的?”
“郵政的人啊”。
見鬼。
拆開包裹,就見里面是一臺最近式的對講機,然后按照一張字條上寫好的數字,調好頻道,就聽對講機里傳來,讓他去騎士橋的聲音。
而且讓弗德雷驚恐的是,包裹里的幾張照片上,不僅有他兩個孩子,還有父母和妻子,妻子父母的照片。
弗德雷頓時不敢再拿起電話,通知其他同伙了。
嘆息一聲,穿著便裝帶著兩本被塑料袋子,封緊的證件和戶籍證明離開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