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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二章 來一個七擒孟獲

夢想島中文    從紅樓開始拯救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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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二章來一個七擒孟獲  “哦?”

  呂布的眼中閃過一道異色,這個年輕人自己并不認識,而且自己此次益州之行,也并沒有帶幾個文官過來,想來應該是剛剛歸順的益州的人了。

  看這年輕人一臉駑定,風采直逼當年自己見到的那個楊修,想來又是一個青年才俊。

  呂布點了點頭,雙手攏于寬大的袖袍之中,身體前傾,笑著說道:“說說看。”

  對于青年才俊,呂布向來是很有興趣,這些人,可都是以后自己所打下的天下能延續下去的國之柱石。

  年輕人直起身,道:“那孟獲的本意想來就是以雍闿、高定那幾萬人馬引我大軍入山,哪曾想我等并沒有如他們所愿,不僅如此,他們反而自己走上了絕路,如果王上真的下令放火燒山的話,他們那十余萬人馬能活著走出去的,沒幾個,可以說是十不存一。”

  “如今下山的路口皆被我軍所封鎖,他們要么就是強行攻下山,要么就是遠遁深山。”

  “這深山之中,越往里面走,路就越難走,有的地方甚至根本就沒有路,十余萬大軍進入深山的話,那無異于找死,所以,孟獲定然不會選擇遠遁深山。”

  “再者,這個季節,天干物燥,如果我們真的放火燒山的話,他們行走的速度根本就快不過火勢蔓延的速度,而他們所攜帶的吃喝用度,定然也堅持不了多久,所以,他們只能選擇從這里下山。”

  此人的一番話,呂布深表贊同,點了點頭,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他說的不錯,現在可不像后世,此時的南方,大部分地區還都是廖無人煙的原始森林,廣袤的原始叢林中,野獸橫行,道路崎嶇。

  再加上南方多雨水,沉淀在地上不知道多少年的落葉化成了一片片的沼澤,瘴氣彌漫,山林的深處,很多地方人根本無法通行。

  即便是久居山林的蠻人,也不敢太過深入。

  這名年輕人接著說道:“強攻的話,我二十萬大軍守在山下,他們根本沒有一點突破的可能。”

  “孟獲他們想必也很清楚這一點,如果我是那孟獲,既然我不是真心想要歸降的話,那我就會在下山歸降之際,乘其不備,突然殺的我軍一個措手不及,這樣,不僅能夠提升突圍的成功率。”

  “而且,如果幸運的話,一舉大敗我等,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我料那孟獲定然想以詐降之計,然后在我等受降之際,乘勢殺我等一個措手不及,下官也贊同李大人的觀點。”

  說到這,年輕人沖著呂布深深一禮。

  不簡單啊,這益州還真是人才濟濟,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益州乃天府之國,又未曾遭受過戰火的荼毒,要人有人,要糧有糧,一手好牌,竟被劉璋給打的稀巴爛。

  不過,也應該感謝劉璋才是,他這些年來雖然不務正業,但也沒有禍害過益州的百姓,益州在他的治理下倒也還算不錯。

  糧食滿倉,百姓安居樂業,廟堂之上,人才濟濟,雖然劉璋并不怎么采納他們的建議,但也把這些人給收攏到了一起,沒有任其遺落在山野之中。

  不得不說,這劉璋還真是個奇葩,雖然他并不怎么采納這些人的建議,也不怎么重用他們,但是,卻跟玩卡牌游戲似的,把這么一大幫的人才全都收攏到了自己的麾下。

  不得不說,這劉璋還真是給自己留下了一個完完整整的益州。

  呂布笑著點了點頭,道:“不錯,久聞益州多才俊,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你叫什么名字?”

  年輕人一愣,隨后一喜,看這樣子,這位大王挺滿意自己剛剛的表現啊…

  呂布麾下人才濟濟,能露臉的機會可不多,這可是個難得的抱大腿的機會,他又怎么可能錯過,年輕人連忙沖著呂布深深一禮。

  “下官費祎,字文偉,荊州江夏鄳人。”

  費祎?蜀漢四相之一的費祎?

  呂布微微一愕,費祎之名,對于呂布來說,這可真是撿到個寶貝啊。

  呂布的麾下本就武強文弱,能征善戰的武將一大堆,但是能用的文人卻真的沒多少。

  雖然目前看起來呂布的麾下確實是謀士如云,但是,隨著呂布的地盤越來越大,就愈發顯得文臣不夠用了。

  打天下,靠那些武將就可以了,可是,治理天下的話,還得靠這些書生。

  這費祎乃是三國時蜀漢的名臣,與諸葛亮、蔣琬、董允并稱為蜀漢四相,深得諸葛亮所器重。

  費祎此人性格謙素甚廉,為官一生,到死的那一刻,都是兩袖清風,家無余財,可以說是一個難得的好官。

  “嗯?不錯,你分析的確實也有幾分道理。”

  呂布滿意的點了點頭,緊接著,看著費祎笑著說道:“那你再說說看,假使那孟獲真的是詐降的話,寡人又該當如何?”

  聽到這話,費祎精神一震,對方這是早考自己啊,對于呂布的考校,費祎沒有絲毫的緊張,反而感到很興奮,很激動。

  費祎雖有滿腔的抱負,但卻苦無出路,劉璋并不是一個能夠用人的主,費祎在益州也不過是靠著關系,混了個閑散的小官。

  如今,呂布的考校對于他來說,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一個鯉魚躍龍門,實現自己的理想和滿腔抱負的一個機會。

  在費祎眼中的呂布,并不是什么唐王,也不是什么天下第一霸主,他所看到的,是一個能夠有希望結束這亂世的明主,一個能夠實現自己理想的賢君。

  費祎整了整衣冠,沖著呂布拱手一禮,道:“王上可以接受孟獲的歸降,待其下山之際,以蠻兵兵器簡陋,為其更換兵刃為由,繳了他的械。”

  “他如果同意,我們便待其進入大營的之際趁機軟禁了他,對其族,分而化之。”

  “如果其不同意,我便有理由出手,稱其詐降,我軍可先發制人,殺他個措手不及,一舉剿滅此賊。”

  不得不說,這費祎確實有些能力,繳械,孟獲本來就沒打算真心歸降,呂布也不信他會真心歸降,繳他的械,他孟獲還不立馬炸毛。

  這樣自己也師出有名,至少不會落的個殺降的名頭,也不至于以后讓別人不敢投降自己。

  而且,接受孟獲的投降,也能夠麻痹孟獲,讓他自以為得手,下山之際必然會放松警惕,在這個時候,先發制人,確實有很大的可能一舉殲滅這些蠻夷。

  再者,蠻兵裝備簡陋,出了山林,在沒有任何掩體的情況下,全部暴露在自己的強弓勁弩之下,其結果,可想而知。

  呂布此次南征,可是帶了不少勁弩和神臂弓,可想而知,只要提前布置好,如果孟獲真敢在下山之際搞出點什么事情來的話,那根本就不是一場戰爭,而是一場一面倒的屠殺。

  蠻子也敢在自己面前耍計謀?還真是關公門前耍大刀,還玩什么詐降,還真是簡陋啊,簡陋到估計他都沒讀過幾本兵書,簡陋到那根本不叫計謀,面前只能算是小聰明。

  估計這孟獲連兵書都沒看過,緊緊只是聽了幾場戲,在戲臺上學來的這些玩意把。

  呂布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著費祎問道:“對了,寡人有一個疑問,方才聽你說你是荊州江夏鄳縣人?那你又如何來到了益州「?”

  費祎道:“回王上,下官年少時父親便已經去世,從小便跟著族父費伯仁生活。而族父伯仁之姑,正是益州牧劉璋之母。”

  “劉璋遣使迎接族父之時,族父便帶著下官游學入蜀,自此,便久居益州至今。”

  呂布點了點頭,這費祎軍事謀略上只能算是一般,剛剛那計謀雖然可以解決此役,但也算不上是什么精妙的計策。

  多少還是有些瑕疵,但這些并不重要,呂布看重的并不是他在軍事上的謀略。

  呂布麾下頂級謀臣好幾位,軍事謀略完全用不上他,呂布所看重的,是他在安境理民上的才能,看重的是他在民政上面的才能。

  諸葛亮本就以理政見長,而這費祎又深得諸葛亮的器重,可想而知,此人不論是性格還是才能,應該都是一個很不錯的人。

  而此人又久居益州,對于那些蠻夷,肯定是有著一定的了解,再者,此人雅性謙素,志慮忠純,倒是一個能夠處理好和這些少數民族關系的好料子。

  待一統天下,開始征戰四方蠻夷的時候,這費祎到是以后安南都護府都護的不二人選。

  想到此處,呂布緩緩的說道:“建寧缺一個太守,待寡人收服建寧之后,如果將建寧交到你的手上,你可有把我替寡人治理好建寧?”

  雖說此人是個好材料,但暫時呂布還沒有設立都護府的打算,再者,也可以先拿一郡太守之位,來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如歷史上所說的那樣,是一個大才。

  如果連一郡之地都治理不好的話,那還談何都護府都護之職。

  再者,建寧乃是目前益州極南之地了,與南蠻交接,出任這個地方,必然必不可免的要與南邊的這些蠻夷們打交道,一個處理不好,就會引發這些蠻人們的叛亂。

  所以,相對來說,這建寧的太守也并不是那么好當的。

  當然,對于呂布來說,最主要的還是想看看這個費祎到底有沒有這個能力,呂布可是對他抱有很大期望的。

  這種雅性謙素,家不積財,兒子皆令布衣素食,出入不從車騎,無異凡人清廉如水的官員,用來安排在少數民族的地方當官,是再好不過的選擇了。

  剩下的,就看他有沒有那個能力了。

  三日后,孟獲與雍闿的十余萬聯軍徐徐朝著山下開來,為了讓孟獲相信,呂布命大軍后撤了十里。

  見呂布大軍毫無防備,孟獲大喜,一聲一聲怒吼,十余萬大軍如潮水般朝著呂布的中軍大陣殺來。

  “蠻夷就是蠻夷,如此的急不可耐,他完全可以等著距離再拉近一點,再發動的。”

  唐軍中軍大陣,立于呂布身旁的許褚看著那如潮水般涌來的黑壓壓的一片人頭,面露不屑。

  杵劍立于戰車之上的呂布望著那如潮水般朝著自己涌來的蠻兵,淡淡的說道:“我前軍并沒有防備,他會提前發動也在情理之中,既然魚已經上鉤了,那咱們也沒必要再演下去了,去傳令吧!”

  “諾!”

  許褚沖著呂布一抱拳,隨后從戰車上跳下,飛身上馬,打馬而去。

  嗚嗚嗚…

  蒼涼的號角聲響起,唐軍軍陣中人潮涌動,早已準備好的兩萬弓弩手幾乎片刻便已經列陣完畢。

  面對著兇兇而來的蠻兵,劉璝神色淡然,揚刀高喝道:“盾手列陣,弓弩手準備。”

  最外圍的盾手熟練的將原本丟在地上的大盾撿了起來,將手上的大盾狠狠的插在了地上,扎成了一道鐵墻。

  第二排的戟手緊握手中的大戟,最后排的兩萬弓弩手迅速的端起了弩機,熟練的裝填完畢,對準了洶洶而來的蠻兵。

  前方的孟獲此時還渾然不知,死亡已經降臨在了他們的頭頂,依舊在洶涌的狂沖著。

  片刻只見,敵軍已近兩百步之內。

  劉璝毫不猶豫,一聲大喝:“弓弩手,放箭!”

  嗡嗡…

  一陣陣震破人耳膜的嗡鳴聲響起,兩萬名弓弩手幾乎同時扣動了手中的扳機,兩萬支利箭沖天而起,黑壓壓的一片,如蝗蟲般朝著蠻兵飛了過去。

  看著天空中突然升起的黑壓壓的一片,宛如蝗蟲般朝著自己飛了過來的東西,沖在最前方的孟獲一愣,輕聲呢喃道:“那是什么?”

  不遠處的祝融夫人聽到孟獲的話,舉目望去,待看清楚飛過來的到底是什么的時候,猛地瞳孔一縮,沖著孟獲大喊一聲:“不好,那是箭矢…”

  噗噗噗…

  瞬息間,無數的慘叫聲在四周響了起來,蠻兵成片成片的倒下,經過神臂弓改良而出的弓弩所發出的弩箭更是強勁,直接穿透前面的一個人的身體,將后面的一人射翻在地。

  “快…快巨盾,該死的,盾手呢?”

  僥幸躲過一劫的孟獲氣急敗壞的大吼大叫著。

  這些蠻兵倒也算是訓練有素,盾手紛紛上前,舉起了手中的木盾。

  就在這時,只見又一片烏云從唐軍的軍陣中升起,朝著這邊飛了過來。

  孟獲積極敗壞的怒吼道:“該死的,怎么會這么快,呂布那廝的陣中到底有多少弓弩手。”

  其實,呂布的軍陣中僅僅也只有兩萬弓弩手而已,之所以敢在第一輪就讓所有弓弩手一起放箭,是因為這些弓弩手所持的并非是傳統的弓弩,而是改良過后的連發弩機。

  雖然呂布軍中弓弩手所裝備的這些常規弩機并沒有如守城的大型弩機那樣能做到十連發,但也有也有四連發,遠遠的超過了這個時代其他諸侯手上的那些破爛玩意。

  “該死的,這到底是什么玩意!”

  孟獲一邊舞動著手上的兵刃抵擋如蝗蟲般飛來的箭矢,一邊氣急敗壞的大吼大叫著。

  噗噗噗…

  隨著距離不斷的拉近,強勁的弩機威力漸漸的展現在了蠻人的眼中,他們手上的那些圓木盾根本起不到絲毫的用處,強勁的箭矢直接穿過木盾,射在了盾手的胸膛之上。

  一時間,沖鋒的蠻兵被射的人仰馬翻,成片成片的倒下。

  就在片刻間,又有千余人被飛過來的箭矢釘在了地上,此時,孟獲卻顧不得士卒的慘烈,硬著頭皮催促著蠻兵們往前沖。

  他現在已經沒的選擇了。

  退回山上,只有死路一條,想要活下去,他只能沖破重圍,此時此刻,他也不再想著什么生擒呂布了,能夠逃出去就不從了,遂帶領蠻兵改變方向,朝著防守最薄弱的右側突去。

  時近黃昏,幾波箭雨過后,蠻兵死傷近半,呂布看著已經潰不成陣的蠻兵,緩緩的拔出了手中的長劍,遙指敵陣,淡淡的說道:“殺…”

  “殺!”

  “殺啊!”

  前軍盾手腳下快速移動,讓出了數條通道,唐軍在呂布的一聲令下,分成數隊,從陣中沖出。

  如山呼海嘯般朝著蠻兵涌了過去,漫山遍野,喊殺聲震天,如潮水般的黑色洪流同身上穿著各式各樣獸皮的蠻兵撞在了一起。

  一襲紅色的身影縱馬持槍,朝著正在艱難的朝著右側突圍的雍闿殺去。

  雍闿砍翻了一個親兵,只見一名女將朝著自己殺來,頓時心頭一怒,一勒韁繩,迎了上去。

  一襲紅衣的黃舞蝶見到對方不僅不逃跑,反而縱馬朝著自己殺來,嘴角一揚,不屑一笑,手腕一抖,手中的長槍宛如出海九龍,攜風雷之勢朝著雍闿刺了過去。

  “咣當!”

  一聲兵器交鳴聲在戰場上響起,兩騎交錯而過,雍闿雖然擋下了這一槍,卻被震的虎口發麻,心中大驚。

  縱馬交錯而過的黃舞蝶將長槍朝戰馬上一掛,迅速的提起了掛在戰馬之上的長弓,開弓,搭箭,轉身,一氣呵成。

  雍闿知覺的腦后一陣涼風襲過,還未來得及轉身,便覺得后頸一涼。

  噗嗤…

  黃舞蝶的這一箭正中雍闿后頸,將雍闿的脖子射穿,雍闿到死都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死在一個女人的手中,而且,剛剛縱馬交錯而過的時候,發現這女將臉上還帶著一絲似有似無的稚嫩,看起來,年齡應該不大。

  “噗通!”

  雍闿的身體在戰馬之上晃了兩下,一頭栽倒在了馬下。

  不遠處,高定見雍闿已死,心頭一震,舉目望去,只見己方敗勢已現,自己等人從建寧及郡所帶出來的五萬人馬已經損失了大半,剩下的那些士卒逃的逃,跪地投降的跪地投降,士氣已經崩潰,毫無半點反抗之力。

  見此,高定一勒韁繩,頭也不回的朝著已經快要攻破右側防線的蠻兵追了過去。

  正在這時,高定的左側突然殺出一人,此人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虎體猿臂,彪腹狼腰;手執長槍,坐騎駿馬,獅盔獸帶,銀甲白袍,唇若抹朱,白袍銀鎧,手執長槍,氣勢非凡。

  高定雖然沒見過馬超,但就這一身行頭,這一份風采,也猜出了來人是誰。

  錦馬超,此人威震西涼,可不是他高定能抵擋的了的,高定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只見高定頭也不回的加速朝著蠻兵的方向逃去,一路上,還順手砍死了幾名擋在自己面前的蠻兵,此時,他為了逃命,哪還管敵友,只要擋在他逃跑路上的,就都是敵人。

  馬超眉頭一皺,好不容易發現個敵將,誰知道這名敵將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扭頭就跑,砍殺了半天小卒的馬超哪能愿意,遂一抖韁繩,縱馬飛出,朝著高定追了過去。

  呂布麾下的重要將領所乘的解釋西域運過來的大宛良駒,自然不是高定胯下那瘦小的南馬可以相提并論的。

  只見馬超胯下的戰馬健步如飛,快若流星的朝著高定追了過去。

  正在逃命的高定回頭一看,頓時一驚,看著那慢慢拉近距離的馬超,情急之下,高定拼命的抽打著戰馬。

  奈何兩人的坐騎相差太大,任憑高定如何用力,兩人的距離依舊在不斷的拉近著。

  情急之下,高定面色一狠,拔出了腰間的長劍,朝著戰馬的臀部用力一刺。

  “嘶…”

  一陣戰馬的嘶鳴聲響起,吃痛之下的戰馬奮力的朝著前方奔去。

  馬超見此,嘴角一揚,面露不屑,反握手中的長槍,猛的用力朝著前方一扔。

  長槍脫手而出,如閃電般朝著前方高定的后背飛去。

  “噗!”

  長槍正中高定的背心,長槍攜帶者不可阻擋的氣勢,將高定的身體帶飛了出去。

  “砰!”

  長槍攜帶著高定的身體重重的撞在了地面之上,槍身深深的插入地面,將高定的身體釘在了地上。

  此時,喊殺聲震天,無數的兵馬朝著正在想左側突圍的蠻兵圍去,如潮水般的撲向了那些裝備簡陋的蠻兵。

  本就軍紀不是很嚴明的蠻兵,面對著訓練有素的唐軍,以及那密集的箭雨打擊,轉眼間就陷入了潰散的邊緣,哪還有先前氣勢洶洶的模樣。

  不少蠻兵已經抱著頭朝著山上逃去,任憑著孟獲怎么呼喊都沒用,形勢危急之下,孟獲只能帶著自己的親軍繼續的往親軍防御比較松懈的左側沖去。

  呂布立于戰車之上,巍然不動,冷眼的看著正在朝著左側突圍的孟獲。

  左側的防御雖然薄弱,但最外圍,還有數萬鐵騎在游弋,即便孟獲圖片了左側的防線,也依舊只是死路一條。

  正在這時,李嚴突然來到了呂布的身旁,沖著呂布一抱拳,道:“稟王上,依臣看來,王上不如放了這孟獲。”

  “嗯?”

  聽聞此言,呂布微微一愣,差異的看了李嚴一眼。

  這好不容易才將孟獲給逼到了這個地步,眼看著就能把他拿下,李嚴居然讓自己放了對方?

  如果不是清楚李嚴的為人,知道他不可能和蠻人勾結,換一個人來的話,呂布可能會立馬下令將他拖出去砍了。

  見到呂布那不解的目光,李嚴笑道:“王上有所不知,這南中的蠻夷并不是只有孟獲這一支,即便今日殺了這孟獲,他日該犯境的依舊還會犯境。”

  “而且,如果孟獲死在了這里,他的部族可能就會被其他蠻夷吞并,將來對我們的威脅會更大。”

  說到這,李嚴看了呂布一眼,見呂布的臉上并沒有露出不滿之色,反而在認真的傾聽,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感慨,傳言果然非虛。

  呂布此人雖然生性暴虐了一點,但不失為一個明主,如果在這種情況,把他身旁的這個人換成劉璋的話,可能劉璋早不耐煩的把自己趕下去了。

  想到這,李嚴平復了一下心情,接著說道:“這些蠻夷皆居住在窮山惡水之中,想要出兵討伐,甚是不易。”

  “暫不提那深山之中進軍比較困難,就算在山中擊潰了對方,對方完全可以逃入深山之中,待我大軍撤軍之際,再出來作亂。”

  “如此,臣以為,孟獲此人應當生擒,以攻心為主,讓其臣服,只要收服了這孟獲,南方之患自然迎刃而解。”

  聽完李嚴的話,呂布不禁低頭陷入了沉思,李嚴所說的也不無道理,歷史上的諸葛亮正是一此法解決了南方之患。

  只是,先不提收服孟獲的難度,就算真的能收服了孟獲,此法也僅僅只是治標不治本。

  哪怕這孟獲一生都不會反叛自己,但他的后人呢?他的后人還會如孟獲一般心甘情愿的臣服自己嗎?

  可是,如李嚴所說,這些蠻夷部族皆居住在窮山惡水的深山老林之中,出兵討伐甚是不易。

  再者,就如同李嚴所說的那樣,即便是擊潰了對方,對方完全可以四散的逃入山林之中嘛。

  只要對方四散的逃入了山林之中,自己也拿他們沒辦法。

  這些南方蠻夷雖不如北方的那些游牧民族戰力高,威脅大,但也是足夠令人頭疼的。

  出兵討伐吧,人家打不過你可以躲入山林之中,等到你大軍撤了之后,他再出來搞事情,你總不能始終都在邊境的城池中駐守重兵吧…

  呂布叩其手指,輕輕的敲了敲額頭,感到甚是頭疼,歷史上,到底還有哪個朝代有過比較好的處理這幫南方蠻夷的方法來著?

  呂布在腦海中仔細回想著歷朝歷代處理南方蠻夷的方式,就在這時,呂布的目光不經意的在戰場上的一個身影上掃過,頓時眼前一亮。

  呂布的嘴角慢慢的揚了起來,笑著說道:“不錯,這孟獲確實不能死在這,得放…”

  聽到呂布這句話,李嚴長長的的松了一口氣,他還真怕呂布不顧一切的想要將孟獲留在這。

  見自己的建議呂布聽進去了,李嚴沖著呂布一拱手,笑著說道:“王上英明!”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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