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古代帝王才能擁有的待遇級別?”
說穿了,就是一句話取決于所有人的生死,
“嗯,買家的人,就喜歡這樣,玩弄人于股掌之間。”
孔因笑了笑,看了眼徐長卿說道,
“買家的人?”
“徐長卿,姓氏為買,簡稱買家的人。”
聽到孔因說姓氏,徐長卿便知道,原來是這個“買家的人”,而不是那個意思。
“買家的太子爺,名字叫買邵白,也是出了名的狠人一個。”
能被孔因認可的狠人,其實并不多,徐長卿倒是很想認識認識,那位買邵白,不過他也清楚,現在還沒到那個階段,也沒那個實力。
“這個買邵白做事不留情面,難道買家的人就不聞不問?”
徐長卿看了眼孔因,
“并不是不問,而是沒人敢問太多。”
“買家本來就是大院里比較獨特的存在,而且買邵白這個人,無論是心機還是城府,都沒人是他的對手。”
孔因嘆了口氣,搖搖頭說道,
“難道大院里的人,就沒人敢出手整治整治?”
“若是這樣下去,那群人豈不是能夠只手遮天?”
徐長卿是八竿子打不著一塊兒,居然替人家操心這些事兒,
“徐長卿,誰敢管?狼狽為奸的那群人,基本上都是彼此存在的。”
“倘若大院里的任何一個人出事,那群人都會群起而攻之。”
“先前不是沒有過血淋淋的教訓,而且那群人最關鍵的一點,就是齊心協力。”
“當然,該放棄的時候也會毫不猶豫的放棄。”
原來,這才是最重要的一點,徐長卿也算是真正明白過來,
“徐長卿,我告訴你的一切,不過是冰山一角。”
“京城的渾水,比你想象中的更難以想象。”
孔因咂咂嘴,有些后怕的說道,
“確實難以想象,在這個世界上,超出預料的太多太多。”
徐長卿也很感慨,先前自己誤以為,已經進入京城的實力中心,卻不知連那道門坎兒都沒有進來,只能說是在門口左右徘徊,
“徐長卿,這群人死后可都是被安葬在八寶山公墓的,都是大人物。”
京城八寶山公墓里埋葬的,大多數都是為華夏犧牲的居多,
可大院里那群人,不管是年輕人還是老者,富二代或者紅三代,都是會被下葬在八寶山公墓里面的。
“孔因,那這么說來,豈不是等同于,和那群為國犧牲的人一個性質?”
徐長卿有些錯愕,但是孔因下一句,卻否定了他的觀念,
“徐長卿,他們只是想要名分而已,死去的名聲依舊。”
孔因說到這里,知道不能再談下去,若是將一切都告訴徐長卿,等于是在害他,
畢竟,天機不可泄露,知道也得爛在肚子里,不能再說。
“孔因,你放心吧,我可不敢做傻事。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我也不想四處惹敵。”
徐長卿有他自己的打算,別忘了,孔因的能力絕對沒有南宮臨厲害,再不濟,還有個龍墨。
龍空的事情,按照年長生的出發點來講,可以考慮答應,但是不排除敵對的可能性。
所以,答應的前提是三個字“偽應負”,分開來就是偽裝、應對以及負責。
“孔因,還有多長時間到SZ?”
徐長卿看了眼手表問道,
“還有三個小時,最遲六點進站,怎么,你有人接待?”
因為在車上的時候,孔因并沒有聽進去太多徐長卿和施磊的對話,所以并不知道。
“嗯,有人來接,算是在那邊,最初認識的好朋友。”
“我挺羨慕他們,普普通通,再不濟,也就是為了財米油鹽醬醋茶累一生。”
徐長卿先前一直都不喜歡平凡的日子,到也不是說枯燥無味,最關鍵的還是理想,
理想不能丟棄,哪怕以前的希望,是朝九晚五也不能放棄理想。
夢想可以丟,但是理想不可以,理想是自己的指路燈,包括現在也是,依舊是有空就在作家助手寫他的小說,
用徐海的一句話來說,古人云,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可鐵杵的厚度,也需要用時間來彌補空缺,因此,徐長卿不害怕失去時間,而是害怕虛度光陰。
“徐長卿,財米油鹽的日子很舒坦,但是和我們無關。”
“你應該比誰都清楚,當你絕對得罪死于永發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一輩子不平凡。”
“拋開兵王的身份,就是你身邊這群人,放在其他人眼里,也是不可思議的存在。”
孔因笑了笑,他說這些,無非就是想要告訴徐長卿他所說的罷了。
“孔因,你小子,現在也學會開起我的玩笑了?”
徐長卿苦笑一聲,身邊這群人,確實讓人認為,自己身份不一般。
但是徐長卿也有他的煩惱,最關鍵的還是分配問題。
干爹說的沒錯,朝天闕交給王小凱,最重要的還是人脈權利問題,
而圈子,交給陳沖,則是因為自己,想要當甩手掌柜。
“我可不敢,我又不是老俞,他可是敢跟你叫板的存在,更何況,我們倆聯手,也不是你的對手啊!”
孔因夜郎自大,這是肯定的,而且俞楊成也是一樣,自以為是。
可特么自從和徐長卿斗了一次以后,他們倆也就明白,徐長卿是魔鬼,不是人。
力量,不管是軍人還是武者,都是最崇拜,也是最向往的。
可兩個人的力量以及速度,居然也只能和徐長卿斗個不相上下,甚至是以平局,彼此之間同步昏闕為結局。
仔細想想,徐長卿的實力,還真是可怕!
“俞楊成實力比你高,不過你們倆聯手,我確實招架不住。”
其實也只有徐長卿自己最清楚,若是不昏闕,這兩個人非得拿自己當小白鼠不可。
有些時候,適當的降低身份和力量,也能讓彼此感受到固定的差距。
同時,徐長卿也能讓別人捉摸不透自己的實力,從而輕易放棄。
“我總感覺,你給我和老俞的果實,有點像是市面上那種水果啊?”
孔因不是一個人,荔枝的模樣,和長生果沒什么兩樣,徐長卿也不想點破,笑了笑說道,
“你覺得是荔枝,那就是荔枝,不過他們卻是叫做長生果。”
“這種果實,只有我知道在哪里可以采摘,其他人一概不知。”
徐長卿看了眼孔因,隨后又從懷里掏出兩顆。
“孔因,鑒于你告訴我這么多消息,給你兩顆作為獎勵,要不要?”
徐長卿知道,孔因和俞楊成兩個人早就洗髓全身,而且都是放在心里閉口不說,
雖然孔因嘴上這么說,其實心里依舊是在打長生果的主意,
“你…你居然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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