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宇智波富岳渾身一震,猛地轉過身,寫輪眼飛快搜尋著密室的每一個角落,“鬼鬼祟祟的,出來!”
在他驚疑不定的目光中,一個斗笠怪人從墻壁里面“走”了出來。
是黑絕。
“你是誰?”
富岳自然不可能知曉黑絕底細,皺眉問道。
這間密室,在宇智波一族內部,只有極少數精英忍者才知道。而眼前這個斗笠怪人,卻是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似乎已經出入這里很多次了。
不管了,直接抓了審問。
富岳懶得和對方廢話,也不待黑絕回答,猩紅的寫輪眼便轉動起來,向后者發動了幻術。
出乎富岳意料的是,他一向引以為豪、無往而不利的幻術,居然第一次…
失效了。
對方免疫了他的幻術。
而黑絕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富岳心神劇震。
“想用幻術控制我嗎?可惜了,如果是用萬花筒寫輪眼釋放的幻術,說不定就成功了。”
黑絕拍了拍胸口,一副后怕的模樣。
他這一千多年來,從因陀羅開始,就一直和宇智波一族打交道,對于他們的幻術,自然有克制之法。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知道萬花筒寫輪眼?”
富岳失態,心中掀起一片驚濤駭浪。
“我是誰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來幫助你的。”
黑絕目光幽深,意味深長。
一個多月前,富岳殺死了宇智波斑的手下黑川,由此便進入了斑和黑絕的視線當中。
這段時間,黑絕一直暗中觀察,將富岳的潛力、習性和人際關系等方方面面,都摸得清清楚楚。
直到今天,他主動現身,與宇智波富岳接觸。
突然間——
幾道查克拉波動從密室外傳來,是宇智波一族的精英忍者,來這里聚會了。
“初次見面,這是一點小禮物,請務必收下喲。”
黑絕發現有人打擾,便不再逗留,他的身體漸漸融入了墻壁。臨走的時候,將一道忍術卷軸徑直拋向了富岳。
富岳將卷軸牢牢接住,神色幾經變幻,終究還是忍不住好奇,將其打開。
“竟然是…宇智波火炎陣。”
他再次感到震驚,因為這門B級封印術,赫然是宇智波斑當年從族內帶走的秘術之一。
一時間,斗笠怪人的身份和目的,在富岳心中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了。
這時,密室的門被打開,宇智波的族長和幾名高層,一起走了進來。
“富岳,今天來得這么早?”
幾人望向富岳,目光都充滿了贊賞和欣慰,他們一致認為,富岳這個橫空出世的天才,會讓宇智波一族再次偉大。
“族長,我想知道…更多關于宇智波斑的事。”
富岳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
一個小時后,這場秘密的聚會結束了,富岳與幾人分別后,返回了家里。
雖然遭遇了神秘的斗笠怪人,但富岳的計劃并沒有受到影響。
他當下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打敗羽彥。
不過,在向羽彥發起挑戰前,他決定花點時間,掌握這門剛到手的封印術“宇智波火炎陣”。
這樣,便能再次加強實力,做到穩操勝券了。
三天后。
木葉河畔,溫泉街旁,一棟別墅小居中。
書房里,羽彥將一道卷軸攤開在桌面上,仔細研讀。
這道卷軸是半藏贈與他的,是一份彌足珍貴的禮物,因為記載的內容,涉及到血繼限界“嵐遁”。
忍界中的血繼限界,大體上可以分為兩種。
第一種是體質類,像是寫輪眼、白眼、尸骨脈,是從祖先那里通過血脈一代代流傳下來的。
比如寫輪眼起源于六道仙人羽衣,而白眼則是他的弟弟羽村遺傳給日向一族的。
這類血繼限界的特點是,外人無法通過學習獲得,只能強行奪取之后進行器官移植。
第二種是遁術類,包括嵐遁、熔遁、灼遁、磁遁等。
這類血繼限界,雖然也能血緣關系一代代流傳下去,但并不具備唯一性。
比如,在原著中,宇智波斑和達魯伊都能使用嵐遁,五尾人柱力和照美冥都能使用沸遁,至于熔遁和磁遁的使用者就更多了。
歸根結底,遁術類血繼的原理,就是將兩種查克拉性質變化同時混合,一旦成功,就會產生血繼限界。
遁術類血繼,既可以通過血脈遺傳獲得,也可以被不同的忍者開發出來,甚至可以被符合條件的其他人學會。
血繼限界,在任何一個忍村,都是不傳之秘。
半藏給羽彥的這道卷軸,自然不可能是完整的嵐遁傳承,只是一些由前人摸索出來的、簡單的修煉方法和心得。
羽彥的目標,就是參考其中內容,將自身的水遁和雷遁融合在一起,研發出屬于自己的嵐遁血繼。
不過,就在他埋頭鉆研嵐遁的時候,木葉村發生了一件大事。
這件大事,讓羽彥也牽涉其中。
中忍考試開始了。
中忍考試,每年舉辦兩次,這次輪到木葉做東道主,邀請了五大忍村之一的砂隱村,以及瀧隱村、湯隱村和草忍村等幾個小忍村,一起前來參加。
羽彥被牽涉,倒不是因為他報名參加了考試,而是因為幾個忍村的參賽隊伍,都將會入住他家的“四季酒店”。
畢竟,他名下的這間大型精品酒店是家族的招牌企業,無論是硬件設施還是服務標準,放眼整個忍界都是首屈一指的。
在貴客臨門的情況下,羽彥自然是要親自出面,操持一番。
翌日,上午。
羽彥帶著一大幫員工,在四季酒店的大門口,等待客人的來臨。
人群中,綱手與羽彥并排站立,她雙手抱胸、哈欠連連,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
她被指派為木葉的代表,負責迎接各個忍村的隊伍。
“怎么樣,小羽彥,有沒有打算報名參加中忍考試?”
綱手無聊之際,隨口問道。
“沒有。”
羽彥直接而簡短地回答。
不過,他已經十四歲了,綱手也就二十歲,只大了他六歲而已,她一定要在稱呼他名字的時候,在前面加個“小”字嗎。
禮尚往來,他或許應該稱呼她為“大綱手”?
雖然,她確實挺大的…
至于羽彥為什么不準備參加中忍考試,有兩個原因。
首先,他這段時間忙著研究嵐遁,沒那個時間。
其次,當羽彥和半藏那個級別的強者交手之后,對于中忍考試級別的戰斗,自然是很難提起興趣了。
他沒有興致欺負小朋友。
再說了,當個下忍有什么不好,畢竟眾所周知,木葉的下忍才是最強戰力,不是嗎。
“嗯…”
綱手聞言,并不知道羽彥內心的想法,還以為他沒有信心。
于是,她輕輕拍了拍羽彥的肩膀,安慰道:
“別灰心,你畢竟大病初愈,實力和經驗的欠缺,都只是暫時的。等到你結交一些同伴,多執行幾次任務,能力自然會慢慢提升上去的。”
的確,中忍考試是對忍者綜合素質的考量,讓羽彥去參賽,有些強人所難了。
畢竟,她當了羽彥三年的醫生,沒有人比她更了解他的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