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問過他,他都在干什么,這時候穆婉兒忽然就對他的事情感興趣了,也聽說過他的厲害,怎么可能沒有聽過他的傳說,笑道:“你可是他們公認的破案神探,最有前途的小衙蔚,還有案子能夠把你卡住的。”
方言聽了笑道:“真不敢當,還破案神探呢,都是凡人,是凡人就有自己的極限,就有自己考慮不到的事情。”
“說說,被什么案子卡住了。”穆婉兒想找個話題,似乎這樣更能夠了解他,知道他大概是個什么樣的人。
“都是一些破事,沒有什么好聽的。”
“說說唄,我也想知道你到底都在干些什么。”
見對方如此的興奮,方言點頭道:“好吧,你要是想聽,就算說道天黑我也愿意。”
方言便開始說起方柏達這個案子。
從懷疑溫紫和陸明克說起,起伏跌宕,層層包裹。
后來因為一個叫鐵子的,又懷疑到了宋保深,新線索不斷的延申向林美楠和秦力同。
很快因為他們的不承認,出現了疑點,
懷疑兇手可能是從窗戶進來的,可窗戶被誰給打開的,很快就懷疑到小英。
緊跟著方言說用了一招打草驚蛇,跟蹤了小英,她果然人去見了神秘人于小樁,可是因為陸大強半道殺出,救了于小樁,而此刻線索在小英這邊斷了。
沒有想到,他們聽了,都十分感興趣。
穆婉兒驚訝的說道:“沒有想到,案子這么復雜呢。”
“是有一些復雜,誰會想到在那個晚上,會有如此多人打方柏達的主意。”
小雨也好奇了,問道:“那兇手就是陸大強他們啰。”
方言微微點頭:“是的,肯定是他們了,雖然小英只是參與,不知道計劃到底是怎么樣的,但她已經承認,窗戶的鐵栓,就是她給打開的。”
“那她會怎么樣?”
“這些就不歸我管了。”
“她會給殺頭嗎?”
“你好像狠擔心她。”
“不是,我以前和穆婉兒也在春風樓,認識這個小英,還算是朋友。”
“哦,對喲,你們以前在春風樓這邊的。”方言才道:“應該不會殺頭,畢竟她是坦誠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而且他可能并不知道陸大強要殺人,只是被人騙了,但具體會怎么判她,那就得交給別人了,不歸我負責。”
“沒有想到,你還挺厲害的,用了一招打草驚蛇。”穆婉兒稱贊的說道。
“那當然,我厲害的可不止這些。”
“瞧,表揚一下你,就開始得瑟了。”
兩大盤餃子,帶著蘸料已經送上來,有陳醋、麻辣的、好幾種。
餃子還在冒著熱騰騰的霧氣,油亮亮的。
“趕緊,就這時候最好吃,為什么我要帶你們過來,而不是買回去給你們,就因為我想讓你們吃股熱乎的,餃子冷了和剛上鍋的,完全不是一個味。”方言把筷子遞過去給他們。
雖然用的是兩個大盤子裝著,但有七八種肉餡的。
方言又開始給他們介紹起來。
小雨問道:“沒有抓到陸大強?”
“要是抓到了就好了,他就沒有這么喪氣了。”穆婉兒替方言把話說了。
“是沒有抓到他,還徹底的把他們驚動了。”
“你那么聰明,抓不到他們。”小雨像是嘲笑,又像是故意打擊他。
方言假笑:“我也是凡人,他們被驚動了,徹底打草驚蛇,估計可能逃出鳳凰城了。”
穆婉兒聽了,驚呼道:“那么不就成了有頭無尾的,一切都只是你的推論?”
“沒有辦法呀,他們很可能得到什么人的幫助,已經逃出鳳凰城了,要是他們逃出了鳳凰城,就算我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鳳凰城抓住他的。”方言挑了一些好吃的,沾了醬料夾過去給他。
“有人幫助他們?”小雨好奇的問道。
“據我了解,陸大強粗魯,兇橫,容易情緒化,他是個沒什么腦子的人,要是他是頭子的話,不可能安排到這么完美,先讓小英,利用打掃的機會,把鐵栓給松開,然后讓人點著馬廄,引開了方柏達的幾個手下。
“然后從窗戶進去,要不是溫紫出去了,她也可能被殺掉,殺了方柏達以后,他們出去了,窗戶的鐵栓,因為重力的作用,自己扣住,要不是鹿一亮聽到房間里面有聲音,誰也不會想到兇手是從窗戶進去的,十有八九都認為,肯定是從大門進去殺了人,然后逃出去,反正我怎么也不會相信,經常醉酒鬧事的陸大強,會有這么好的腦子,我差點也被忽悠了。
“要不是重返現場,在那個窗戶外面,爬上爬下的地方,發現了一些被抹掉的痕跡,我都不敢相信這些是真的,陸大強這家伙,竟然還把自己的腳印和手印抹掉,他是想滴水不漏,可他錯了,正因為有些地方被擦過,沒有了灰塵,讓我更加懷疑,兇手可能是從外面的窗戶進來的,你想,在馬路旁邊,灰塵這么多,上下的地方怎么可能那么干凈,所以才有后來懷疑了小英。”
“你說陸大強沒有這么聰明?”穆婉兒也好奇起來。
“正常來說,沒有,起碼一定有個很不錯的軍師,要不然他想不出這樣的計劃,假如沒有鹿一亮聽到的,我只會懷疑那天晚上在春風樓里面的人,更有一件我想不明白的事情。”
“還有一件想不明白的?”
“許景文暗殺方柏達的銀子已經給沒收了,這家伙去哪里要到銀子,他是一個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不會那么義氣,為了李明坤,沒有得到任何好處去殺人的,而且我知道這個計劃,肯定會特別花銀子,他們單單給了小英,就有二百兩,可想其他的人,更不止這個數。
“反正陸大強不可能拿出銀子來殺人,更拿不出的那么多銀子來殺人。”
穆婉兒驚訝道:“他不是策劃者對嗎?”
“是的,可是現在,又查不出和他有聯系的人,李明坤那些得力的人,最后一個就是許景文了,都已經給抓,家里就只剩下一群爭奪家產的女人,她們才不會花那么多銀子替李明坤報仇呢。”
“有可能我會呢。”
方言聽了,笑著道:“你在那一陣子,都想陪人睡覺了,哪還有銀子拿出來召喚一大群人為李明坤報仇,我都注意著呢。”
穆婉兒又是臉紅,還有幾分生氣:“你真的懷疑我?”
方言又笑了:“我懷疑所有的,但你確實沒有可能,因為你在那一段時間確實很窮,還在想著辦法為你弟弟還債,況且你跟陸大強沒什么關系,不應該是你,還有就是你有點笨。”
“什么,你說我笨?”
“當然,挺笨的,容易被騙,這么一個沒有經驗,而且特別容易被騙的女人,怎么可能會想出如此天衣無縫的計劃,那應該是一個非常有經驗的人。”
“也許我是故意在你面前表現得笨笨得,其實真實得我,一點也不笨,可能把你玩弄于鼓掌之中呢。”
“不可能,你只可能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
“你自以為是了吧,這樣會吃大虧的,知道嗎!”
那邊有一群人,怒氣匆匆得往這邊過來,好像要救火似的。
方言看清楚了,韓朝佐的身材高大,一下子就認出他來。
方言喊了一聲:“韓朝佐,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韓朝佐看見了方言,小跑過來,回答道:“昨天有人見到陸大強跟一個叫馬二牛的人在一起,這個馬二牛,很可能知道陸大強和于小樁他們躲在哪里,我們要去抓馬二牛。”
“沒看錯吧。”
“沒有,還有,我們發現,就在方柏達被殺的那天晚上,有人在后院,就看到了馬二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