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瑞是抱著臂膀進來的,看來他還是很囂張,想到這里,歐朔便笑了。
胡瑞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似乎還是讓他有一點緊張的。
歐朔很想好好的玩一玩他。
方言卻沒有這個意思,直接了當的道:“陸明克坦白了,你準備繼續嘴硬嗎?”
胡瑞將信將疑的看向方言,估計心里早就在罵胡瑞了。
見到對方將信將疑,方言解釋了一下:“陸明克說,綁架方柏達的主意是你和孟陽給他出的,說他只要把溫紫從房間里面騙出來就行,殺害方柏達的事情,他并不知道。”
歐朔怕他聽得不明白,說道:“也就是說,是你和孟陽把方柏達給殺死的,他只是想綁架。”
胡瑞暴跳如雷的咆哮道:“王八蛋,明明是他想要錢,想要討回一個公道,要不然不會心甘,竟敢說是我們的主意,沒有他,我不會惹上這種心煩的事情。”
方言一笑:“也就是你承認,確實跟陸明克,還有孟陽聯手,一起綁架方柏達的事情對嗎?”
胡瑞一下子像蔫了,坐會到原來的位置上,但是臉色并不太好,像是給燒著了一樣,眼睛瞪得大大的的,擔還是抱著臂膀。
“殺了人,還那么冷靜,我服了他了。”歐朔道。
“放你嗎的臭屁,我說殺了人了嗎?”
“你娘的,到這時候,你還敢說方柏達不是你們殺的。”
“我進去的時候,方柏達已經被人給殺死了。”胡瑞氣勢洶洶。
方言詫異的看過來,疑惑道:“什么,你進去的時候,方柏達已經給別人殺死了?”
“對,我和孟陽進去,是想要綁架方柏達,把他裝進箱子里,然后抬走,可是,我們見到的是一頭已經被殺了的死肥豬。”
“你不會想告訴我們,方柏達是溫紫殺死的吧?”歐朔問道。
“我怎么知道,除了她還有誰。”
方言驚訝,怎么可能,絕不可能,溫紫殺了方柏達,然后沒有逃走,又回到自己的房間去,最后還報案了,這是什么歸邏輯。
“你真會開玩笑,當我們都是傻瓜嗎?”歐朔也不相信。
“你不信也沒有用,反正,我們進去,準備裝人的時候,方柏達已經被人殺死了,到底是誰殺的,我不知道,但除了溫紫那丫頭,我不知道還有誰。”
“你還真把我們當成傻子,溫紫一走,你們進去,然后看到死在地上的方柏達,你的意思不就是,溫紫殺死了方柏達嗎?”歐朔有些忍不住了。
“是不是她殺死方柏達,那是她的事情,但我們進去的時候,方柏達已經給人殺了,這就是事實,關于計劃綁架,我們承認,但要想污蔑我殺了方柏達,打死也不承認。”
“你以為不承認就可以了?”
胡瑞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嚷道:“你想污蔑我對嗎?”
“呵呵,還需要污蔑你,人家一走,你進去,見到的就是一個尸體,你需要別人污蔑嗎?”
胡瑞已經暴跳如雷,嚷著:“放你嗎的屁,肯定是那個丫頭殺死了方柏達,要陷害我們的。”
“你還真會胡思亂想,這種話都說的出口,你認為那丫頭一個人能夠殺死方柏達,她就是個若不驚風的,怎么可能殺得了方柏達,你問問他們,有人相信你的鬼話嗎!”
“你們不相信關我屁事,反正方柏達不是我們殺的,我們只是求財,還不至于殺人,殺人對我們有什么好處。”
“說的沒錯,可是他醒過來,你們發生了不可預料的沖突,最后才把他給殺了。”
“你胡說八道,我們就沒有帶著刀子進去。”
“這都是你自己說的,誰會相信。”
胡瑞已經啞口了,他似乎不知道該怎么辯白,好像被人吃定了一樣,嚷道:“我要是因此被殺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方言有些糊涂了,摸著下巴,在思考,要殺有溫紫兩個那么重的方柏達,溫紫絕對沒有這個能力,再說,她一個生手,是非常難以做到的,胡瑞似乎沒有說謊的必要,果真方柏達是他和孟陽殺死的話,這兩個家伙,應該想辦法逃跑才對,可是他們沒有,依然像是什么事情也沒有的在鳳凰城閑逛,好像都不關他的事情似的。
到底怎么回事?他要是殺了人,會是這樣一種表現嗎?
胡瑞就算膽子再大,可殺人不是膽大就不慌張的,應該會有殺人后的恐懼才對,除非他是一個非常有經驗,不是第一次殺人,要不然就是經過訓練,這種草根,怎么可能訓練過,要是一個殺人魔,應該十分冷靜得 被歐朔給嗆到的胡瑞梗住了,還抖動著自己的兩條腿。
“我勸你還是趕緊招了,別自找麻煩,執法衙這里的刑罰,沒有幾個人吃得消的。”
“嗎的,你要對我動刑。”他就要跳起來,結果又被兩個人壓下來。
方言揮揮手,讓歐朔冷靜一下,看向了胡瑞,道:“還是跟我講清楚一些好,你這樣跳,完全幫不了你。”
“我已經講的很清楚了,我們進去的時候,方柏達已經給殺了。”
“很好,暫且就你說的。”緊跟著方言問道:“那我問你,你們是不是看到溫紫離開了以后,就立刻進她房間里面去的。”
胡瑞氣還在頭上,回答道:“沒有。”
“沒有,他都已經離開了,你不立刻進去抓人?”
“我們是想立刻進去抓人的,但是偏巧,這時候走廊上還有其他人。”
方言更加更興趣了:“你說走廊上有人?”
“是的,有兩個家伙在講話,就在我們兩房間之間,所以我們得等那兩個人走開,才能進她的房間抓人。”
“你的意思,當時沒有立刻進去。”
“同一條走廊,而且很近,要是立刻進去,肯定會給他們看見的,到時候方柏達不見了,是要找當天晚上在春風樓的人詢問,那我們就算抓了方柏達,也會給自己找麻煩,要是這樣,我們還不如停止行動,我們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方言徘徊著:“那兩個人大概多久才離開?”
“有一刻鐘左右吧,我們都快想放棄計劃了,因為溫紫隨時都有可能回來,不過我們先前就跟阿華那個傻逼說清楚了,他一定會拖著溫紫至少半個時辰,要不是因為有這個保證,我們肯定是不打算進房間的。”
“也就是說,你們在那兩個人離開了以后,大概在溫紫離開一刻鐘左右才進房間?”
“對,就是這樣子。”胡瑞說道。
“你們進去的時候,沒有發現什么?”
“沒有,當時看見那死肥宅給殺死了,都給嚇壞了,趕緊就離開了,哪還敢多呆。”胡瑞安靜了許躲。
“那段時間,你有看見什么人進出溫紫的房間嗎?”
“沒有。”
“你確定。”
“可能有人進去,我們也沒有看見,因為那兩個家伙在,他們在說話,我們只能躲回到房間力,等他們消失,所以縮在門口看也沒有用,不如在房間里面聽,直到他們走了,但卻過了有一刻鐘。”
“也就是有人出入溫紫的房間,你們是看不見的。”
“對。”
“你說有兩個人,就在那邊聊天,是男是女?”
“一男一女,那個男的長得特土鱉,還說了一堆惡心得話,真以為那個姑娘喜歡上她,我敢說,那個姑娘對他一點也不感興趣,要不是他有銀子,她才不會搭理他呢。”
“你能記起他們得樣子嗎?”
“就是那兩家伙,浪費了我們得時間,說真的,要不是因為想抓到方柏達,我們早過去,直接他們到樓下了,還講那些讓人惡心得話,什么小甜甜的,我看叫小牛糞更適合他。他的臉長得真的像一坨牛糞,估計那些剛拉出來的牛糞沒有他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