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么辦?”穆婉兒著急起來。
“哎,別想了,好好睡一覺。”道。
“我得找齊簫。”穆婉兒說道。
“找他干什么呀,讓他別把你賣給姓喬的?你可以當牛做馬,可人家好像對你沒有別的意思,好像他的媳婦還很厲害的,怎么會讓自己的丈夫娶一個春風樓的姑娘回來呢,當然,只有我知道你跟李城主是清清白白的,可所有外人都認為你就是李城主的情人,就是身份不好,他們看不上你,也是情有可原的。”
穆婉兒越加著急了,說道:“到時候,我可以告訴他呀。”
“你就那么想嫁給齊簫?倒貼也愿意?”她覺得太過委屈穆婉兒,穆婉兒雖然嫁過人,但她的丈夫沒有洞房就死了。
穆婉兒認真了起來,說道:“我還能怎么著,人家幫了我那么大的一個忙,我總不能夠當作什么也沒有發生吧。”
“可要是人家對你沒那個意思。”
穆婉兒道:“那我也要試一試。”
“看來你真的要豁出去了。”小雨又道:“說真的,姓喬那小子,要是沒有那些過去,我覺得他還是很不錯的。”
穆婉兒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些話會從小雨的口中說出來,道:“你不是很不喜歡這家伙,怎么會替這家伙說話。”
“我是有些不喜歡他,那是因為聽說他和沈沐他們,設計殺了蘇文博,也許李城主的事情,他也參與其中,而且他口齒伶俐,又非常的滑頭,臉皮還特別的厚,但不可否認,他好像真的是喜歡你。”
“他喜歡的是林雪,不是我。”
“是的,他把你當成了別人,也很可惡,但他還是有些優秀的,年紀輕輕,就成為了小衙蔚。”
“小衙蔚的人多了去,不能說明他有多優秀。”
“但他今天確實是幫了你哥哥,要是沒有他,大塊頭真的要砸店了。”
“那我也不用以身相許吧,欠他的銀子,我會一分不少的還給他的,而且還會連利息一并還給他。”穆婉兒很肯定地說道。
“哎,別說這些了,你也早點休息。”小雨也不知道還能說什么了。
又過了一天,這天晚上,方言百般無聊,在院子里生蟲。
他的妹妹叫了幾個人來院子里燒烤。
方言就湊過去陪她們瞎掰,說的天花亂墜,講他最近這一段時間破過的案子,反正越兇險,她們就越感興趣,方言也喜歡這種感覺,逗得那些丫頭呵呵的笑著。
不知不覺就過了一晚,都舍不得把那幾個姑娘送走了。
就在這時候,他的兩個手下,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張口就是不好了。
方言笑道:“又發生了什么事情呀?”
歐朔咽了一杯茶,回答道:“方柏達在春風樓被殺了。”
方言還是給驚訝到了,有些不敢相信的再問道:“你說方柏達被殺了?”…
“對,就今晚,在春風樓被殺了。”
方言趕緊站起來,跟著他的兩個手下,就離開了院子,還問:“那天晚上,好像鳳凰城的商人,要到春風樓聚會。”
“對,鳳凰城一年一度的商人大聚會,承前啟后,就在今晚,安排在春風樓。”
“那一定來了很多人。”
“很多人,鳳凰城有點名氣的商人,都會到場,連一些外地的商人,也會參加,反正很多人。”歐朔也不知道還能怎么表述了。
方言又道:“說說具體的情況。”
韓朝佐道:“方柏達今天晚上喝了不少酒,被安排在一個叫溫紫的姑娘的房間休息,方柏達就死在她的房間里,是被刀子給捅死的,一刀在腹部,一刀在胸口處。”
“不是一刀致命?”
“不是,他掙扎過,從床上下來,死在了床腳下。”
方言很驚訝,像方柏達這種有錢的,還是城主,怎么可能沒有人保護,雖然保護的人,就算不在房間里面,也會安排在門口,果真有掙扎,門口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問:“他今晚沒有帶上保鏢嗎?”
歐朔回答道:“帶了,可是在他被殺之前,春風樓的后院,馬廄里意外的發生了大火,當時怕大火蔓延過來,方柏達知道以后,就讓他的兩個手下,到后院去幫忙了。”
“那真是一場奇怪的大火。”
“是的,他的手下就這樣離開了。”
“不對呀,他喝醉了酒,沒有丫頭在房間里照顧他嗎?”方言疑惑。
“有,就是那個叫溫紫的姑娘照顧。”
“她也被殺了?”
“沒有,那個叫溫紫的姑娘,去要茶了,把方柏達留在了方家里,回來以后,方柏達就被殺了,她是報案的人。”
方言接著問道:“這個溫紫跟方柏達是什么關系。”
“關系不一般,方柏達經常會在她那過夜,每一次在春風樓喝醉酒,肯定會選擇留在溫紫那邊,在春風樓的人都知道,溫紫就是方柏達的專選。反正,她只為方柏達服務,具體什么關系,我知道的也就這么多了。”
“她離開,回來的時候方柏達就被殺了?”方言很吃驚。
“是的,事情就是這樣子,十分的及時,但就是發生了。”
來到了春風樓,已經很多執法衙的人都到了,包括兩個大衙蔚,那些被驚嚇了的姑娘,都躲在角落處,也不敢作聲,數十個執法衙的人,一下子涌進來,這種陣勢,還是很少見的,那些服務也跟著停止了。
數十桌好吃的,擺在一樓,燈籠掛的到處都是。
但一大群人擠在二樓一個房間的門口,那應該就是方柏達被殺害的現場。
聽得有人在嚷:“一定要抓住兇手,不管花多少銀子,我們方家都不在乎。”
在喊話的很明顯是方靜白,他異常的激動,偌大的春風樓,就只聽到他一個人的聲音。…
又聽到:“今天要是不查出兇手,誰也別想離開。”
方言要走上二樓,發現蘇慕澤就在對面,正跟著幾個做生意的在竊竊私語,似乎滿不在乎的樣子。
方言見過兩個大衙蔚。
尸檢在作報告,說了一下死亡的時間,那個溫紫的姑娘像是被嚇壞了,還在發抖。
方柏達就死在床腳,胸口扎著一把刀子,腹部的衣服全是血,血沒有規則的在地板上散開,他的眼睛還是圓瞪著的。
房間的窗戶是關著的,而且給扣上了,那是一種自上而下的小鐵栓,很像九十年代那種窗戶,先關上沒有鐵栓的串戶,再關上有鐵栓的,然后把小鐵插進窗戶底座的小孔,那么就兩扇窗戶都打不開了。
方靜白很激動,他在哭,很明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裘國忠走向了楚世雄,說道:“總不能把這些人關在春風樓,不讓他們回家。”
沒錯,今天晚上,到春風樓來的,都是有頭有臉,是鳳凰城的商人,怎么可能不讓這些人回家。
楚世雄道:“我已經讓莫凌天和劉木塵去做登記和詢問,登記完,我們就會放他們離開。”
裘國忠微微點頭。
方靜白還說:“兇手肯定在里面,窗戶是扣上的,進入這個房間的只有這扇門,也就是說,肯定是里面的人干的。”
馳遠豪走過來安慰方靜白,希望他冷靜下來,而且還保證,一點會抓到兇手,不會嚷兇手逃脫的。
方靜白不吃這套,他已經到了崩潰的邊沿,眼淚哇啦哇啦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