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壽好不容易抓到了楚黎,差點讓這家伙給跑掉了。
就在這家伙帶著包袱要離開的時候,正好給張文壽迎面碰到,可以說,要是差一步,可能被這家伙逃跑了。
看來是給方言算準了,這家伙真的要逃走。
還好他當時帶著兩個手下,要不然那像一只螃蟹楚黎,張文壽一個人還真抓不住他,三個人合力才把這只瘋夠給抓住,此時在倉庫里面大喊大叫。
那是齊簫給安排好的,里面有各種嚇人的刑具。
方言已經給抓了,關在了執法衙的牢里,還有他的兩個手下。
能不能夠幫助到喬默,就看能夠從楚黎的口中審問出什么來了。
自從張文壽成為小衙蔚,他對喬默是萬分的感激的,就想找個機會,好好的報答對方。
此時方言抓進了地牢,要洗清嫌疑,不知道要在地牢里面呆多久,若是他能夠從楚黎逼出真相,那就太好了。
所以楚黎變得非常關鍵,他必須讓楚黎說出真相,這是他唯一能為喬默做的。
一切都準備妥當,他在等一個人,只要這個人到了,他就可以審問了。
這時候的天有些黑。
那邊走過來幾個人,帶頭的是莫凌天。
莫凌天不知道張文壽要搞什么鬼,問道:“你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約我到這里來。”
這里有些偏僻,因為知道審問楚黎很關鍵,怕受到干擾,自從蔣宇、榮樂家等人被殺了以后,他也認同喬默的,相信執法衙沒有那么干凈,不想楚黎出事情。
但他必須要找個人來聽證,所以他選擇了莫凌天。
張文壽趕緊走了過去,說道:“真是麻煩你跑一趟了,讓你來,是想讓你來作個證。”
“什么作證?”
“我要審一個人,這個人,可能知道吳昊然被誰給殺的,甚至可能知道梁逸峰的下落。”
莫凌天才不好奇吳昊然是給誰殺的,但他確實很好奇,梁逸峰現在在哪里。
“什么意思,知道梁逸峰的下落。”
“我不知道,但我抓到一個人,他可能知道。”
“誰在里面呀?”莫凌天聽到里面有叫喊聲。
“楚黎,這個人應該參加了昨天殺害蔣宇的事情。”
“到底怎么回事?”
“喬默的劍,在穆婉兒那里丟了,偷走喬默的劍的人,應該就是楚黎。”
莫凌天斜眼透過窗口,看了一眼里面,里面只有一盞微弱的油燈,但可以看清楚,那個人已經綁在鐵架之中,道:“你要在這里審問?”
“對。”
“干嘛不帶會執法衙?”莫凌天很驚訝。
“我擔心他回到執法衙以后,被什么人知道了,到時候,他又什么也不敢說了,就像呂嶺一樣,所以我不想太多人知道。”
“什么意思。”
“別管我什么意思,你就認真聽。”張文壽又說道:“你不想知道真相嗎?很可能知道梁逸峰的下落喲。”…
“聽一下倒也無所謂。”莫凌天看了一眼身后的兩個手下。
張文壽趕緊讓人搬來椅子和桌子,桌子上面還泡好了茶,又說道:“你只要在這里聽,我們不會太過分的。”
“行,趕緊吧,我可不想在這里喂蚊子。”
張文壽很清楚,他需要一個人作證,要不然那些證詞都沒有用,最合適就是莫凌天了,除了他,他不知道還能夠找誰。
他知道莫凌天很樂意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莫凌天坐下來,還說道:“小子,你可不能亂來。”
“放心吧,那是個慫貨,我嚇唬一下,他會承認的。”
“他嗎的,你知道我是誰嗎?敢抓我?”
張文壽帶著笑意,走了進去,問:“你是誰呀,為什么不敢抓你。”關上了外面的門。
“是你抓了我對吧。”
“對,就是我,你今天晚上,不說清楚蔣宇是怎么死的,就別想安生。”
楚黎很驚訝,卻也非常淡定,說道:“我怎么知道蔣宇是怎么死的。”
“你以為自己神不知鬼不覺是吧,昨天晚上,你到春花的院子里去了吧。”張文壽又說道:“我已經問清楚了,有人在蔣宇被殺的那段時間,在那個院子里見到你。”
“我是進出了那個院子,進出那個院子的人多了去了,憑這個就認定是我殺了蔣宇,大家伙都知道,蔣宇是被姓喬那小子給殺的,而且殺死蔣宇的那把劍,就是他的。”
“你剛才還說什么都不知道呢,現在連殺死蔣宇的那把劍是喬默都知道。”
楚黎轉了一下眼睛,說道:“被你這么一說,提醒了我,我想起來了,稻香苑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我也是聽說的。”
“別狡辯了,喬默的那把劍,就是你從穆婉兒那邊偷走的。”
楚黎看著張文壽,嚷道:“小子,我記得你了,你以前是跟著姓喬的。”
“我是跟著喬默,因為承蒙你的努力,他被抓了。”張文壽說道。
“別冤枉好人。”
“大前天晚上,你在喬默走后,到了穆婉兒那邊喝茶,還摸過那邊劍,穆婉兒還告訴你那劍是誰的呢。”
楚黎有些著急起來,嚷道:“我是在大前天晚上去過,摸過那把劍,但又能夠說明什么,我離開的時候沒有拿他的劍。”
“是的,當天晚上,你喝完茶離開以后,確實沒有拿走那把劍,但是,在第二天中午,你又到穆婉兒那邊去了,當時穆婉兒不在,她的那個丫頭也不在,你進去了,神不知鬼不覺就把那把劍給偷走了,你以為沒有人看見,其實穆婉兒的丫頭小雨,緊隨你的其后,正好回來,就見到你拿到了喬默的那把劍。”
這時候楚黎慌張了,嚷道:“你胡說,你八道。”
“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意味你至少參與了殺害蔣宇,還是趕緊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吧。”…
“沒有你說的事情,趕緊來人呀。”
張文壽一笑,說道:“別鬼叫了,不是在執法衙的地牢,這是荒山野地,沒有人幫你,你今晚要是不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就別想活到明天早上。”
“你要干嘛,怎么說,你都是執法衙的人,不能亂用私刑。”
“放心,我不會亂用私刑的,但我們今天晚上,要跟你玩個游戲,你一定別亂動喲。”張文壽喚了一聲:“把東西拿進來。”
有個人手中拿著一個腦袋殼大小的籠子,籠子里面裝著一條蛇,蛇還在籠子里面轉來轉去,那個人小聲的對莫凌天說道:“沒毒的。”
門被推開,拿著蛇的那個人走了進來。
楚黎嚇壞了,問道:“你們要干什么?”
張文壽把門給關上,笑著說道:“沒干嘛,玩一個游戲,不過你要是被咬死了,可不關的事情,我們可沒有對你私自用刑,因為你是被毒蛇咬死的。”
“什么,你什么意思。”
張文壽可不跟他來這一套,說道:“把這邊的褲腳給我綁死了,千萬別讓他從左邊逃出來。”
一個弟子上去,說道:“放心,絕對不會讓它從這邊褲腳逃出來的。”
楚黎明白他們要干什么了,他們要把蛇放進他的褲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