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你就找齊簫,記住了,有人在盯著我們,你要多加小心。”方言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夠說什么其他的了。
“明白了。”張文壽閃出。
那是馳遠豪的一個手下。
“喬衙蔚,你在這里呢。”一個大家伙說道。
“嗯,要抓我呢?”方言笑問。
“榮樂家被殺了,我們不得不帶你回去。”
“明白,那要不要上鐵架子。”方言很好奇。
“那就不用了,我們也不想這么干,但你有嫌疑,就麻煩你跟我們回一趟了。”方言看了一眼遠去的張文壽,然后就跟著那個大家伙離開了。
方言問道:“能跟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嗎?”
“你不是都知道了,榮樂家被殺了,就這么回事。”
“我聽說,馳遠豪的人到的時候,榮樂家死了也就只有半個時辰左右。”
“對,就是這么回事。”
“可這段時間,我不可能出現在現場。”
大家伙看著方言。
方言又說道:“尸檢師說,榮樂家死的時間是什么時候了嗎?”
“大概是巳時二刻(9:30)到巳時六刻(10:30)之間。”林洪回答道。
“你好像是馳遠豪的手下。”
“我就是馳遠豪的手下。”
“叫什么呀?”方言跟上了林洪,林洪沒有為難他,可能知道他跟周蕙蕓的關系吧。
“林洪。”
方言似乎有些印象,說道:“你今早,應該參加了他們到小木屋逮捕榮樂家吧。”
“我參加了,你的兩個手下也參加了。”
“那你們什么時候出發的呀?”方言問道。
“大概是巳時四刻(10:00)。”
“那你們為什么還要抓我的兩個手下呢?”
林洪有些不解的看過來。
方言解釋的說道:“我的手下在巳時二刻(9:30)到巳時四刻(10:00)在執法衙,而巳時四刻(10:00)到發現榮樂家的尸體,應該是跟你們在一起,你們不會懷疑我的兩個手下殺死了榮樂家吧,很明顯案發的時候,他沒有到現場做案的時間。”
林洪很驚訝的樣子,說道:“把他關起來不是我的意思,你說的有道理,但是榮樂家是你們抓起來的,有可能人不是他們兩個人殺死的,但也脫離不了關系。”
方言聽了一笑,微微的點頭,說道:“你們到小黑屋的時候,發現榮樂家被殺,大概什么時候呀?”
“巳時末(11:00)。”
方言驚訝的問道:“你們從執法衙出發,到小黑屋,需要一個時辰嗎?我看至,也就半個時辰就可以了。”
“我們在半道吃了一些東西。”
“呵呵,難怪,吃了半個時辰?”
“對,具體多少時間,我算不了太清楚,但你的兩個手下,也跟我們在一起。”
林洪問道:“你什么時候離開執法衙的呀?”
“你們剛離開。”
“那你有可能殺死榮樂家。”
“你知道是我告訴大衙蔚,榮樂家被我們抓了的嗎?”
林洪很驚訝的看著方言。
方言又道:“我要是想殺害榮樂家,就不會跟他說這件事情,我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埋了,還不需要給自己添那么多麻煩。”
“你說的有幾分道理,我愿意相信你的話,你確實沒必要先告訴我們,然后搶在我們趕到之前殺死榮樂家。”
“看來你還不笨。”
“可我知道,有些狡猾的兇手就喜歡這么干,因為我也不會相信你這么干,但你就偏偏這么干。”林洪說。
“你認為我是兇手,我要是不能及時的趕到,或者留下什么線索,不是自找煩惱。”方言很驚訝的看著對方。
“你可以讓別人殺死榮樂家的。”
“呵呵,你的想象空間還不是一般的大。”
“這不是想象空間的問題,確實有這種可能,因為你有動機。”
方言好奇起來,笑問:“我有動機?”
“當然,你認為是榮樂家害死了吳昊然,還殺死了陳書,你想為他們報仇。”
“你還真是有些可愛。”
“難道我說的沒有道理?”
“我還不至于這樣成為殺人犯呢,畢竟我是執法衙的人。”
“哎,放心,你要是不是兇手,我們也不會冤枉自己人。”林洪繼續說道:“但你把榮樂家秘密關起來,用私刑。”
方言微微點頭,說道:“確實有幾分道理,可是那種死硬分子,在執法衙,他不會招供的,他是執法衙到的人,對執法衙的這一套了解的太清楚了,就想被莫凌天抓的呂嶺,不就是什么也沒有審出來,我們沒有辦法。”
“你說的錢確實也有道理,但私用刑罰,就是不對,不管你說的,多么有道理,都應該關起來。”
“也真是的,我跟你聊這些有什么意思。”方言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林洪還是很客氣的。
“麻煩你能幫我找個人嗎?”
“找人?”
“對,找周蕙蕓,告訴她,我在執法衙。”
林洪開始的時候猶豫了一下。
“怎么,不愿意?”
“到時候我幫你尋找,行了吧。”
“那就謝謝了,順便讓她在晚上的時候給我帶一只燒雞。”方言毫不客氣地說道。
林洪對他客氣,完全是因為知道他和周蕙蕓的關系,其實他跟榮樂家是朋友,關系還不錯,而這時候榮樂家死了,他還是有些難受的。
周蕙蕓找到了自己的外公裘國忠,她很著急的樣子。
一進來就說:“外公,你把喬默抓了是嗎?”也不管里面還有好幾個人。
裘國忠不好意思的讓那幾個手下離開了。
“你怎么到這里來了。”
“你知道他是無辜的才對。”周蕙蕓著急的說道。
“我不知道,現在榮樂家也死了,到底是誰殺的,還不知道呢。”裘國忠喝了一口茶,潤了一下干燥的喉嚨。
“肯定不是他殺的,他要是殺榮樂家,就不會讓他的兩個手下,帶著執法衙的人到小黑屋去,還不如不告訴你們呢。”
“你說的有道理,但現在的榮樂家死了,一個執法衙的弟子,被人狠狠的給殺了。”
周蕙蕓著急道:“外公就這么相信是他把榮樂家殺死嗎?”
見到周蕙蕓那么著急,裘國忠說道:“我當然不相信,但他確實有動機。”
“動機?”
“他不是跟吳昊然還有陳書的關系特別的好嗎!他就不可能因為想要給那兩個人報仇,而殺死榮樂家。”
“喬默絕對不會這么干的,那榮樂家只是一個打手,他不是主謀,喬默沒有必要殺他。”周蕙蕓解釋的說道。
“不是主謀,你聽他所說的吧。”
周蕙蕓說道:“是的,我聽他說的,這一切都是他告訴我的,他確實不是主謀,他抓榮樂家,只是為了找出主謀,因為呂嶺閉口不說,他想用自己的辦法,這才抓了榮樂家的,他已經從榮樂家口中審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審出了主謀了?”
“沒有,他從榮樂家那里審出了蔣宇,不過喬默認為,蔣宇也不是主謀,應該還有一個給更加有本事的人,參與殺害吳昊然他們的人中,除了蔣宇帶著他的手下,還有一群黑衣人,反正蔣宇沒有那么大的本事,還有就是蔣宇沒有個人動機殺,除非是聽了別人的命令,或者拿了別人的錢。”
“這些都是那小子跟你說的?”
“對,都是他說的,你應該相信我的話,他真的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