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邊發動車子,一邊順口答道:“就是一個兄弟。”
安清玉眼皮都在打架了,嘴里的話也是嘟嘟囔囔的:“你…你必須…給我說實話,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凌晨看著她這強撐的樣子,隨意的說道:
“我是你的保安呀,就是以前在部隊里的兄弟。”
“那…你是不是…最厲害的那個…呼…”
安清玉說著就已經昏睡過去了。
凌晨看著副駕駛上安睡的美人兒,溫柔的笑了笑:
“當然是最厲害的!”
到了小區之后,凌晨也沒忍心叫安清玉起來,而是輕手輕腳的把她抱回了家里。
幸好晶兒今天在外公外婆家,要不然又要被吵醒了。
月華如練,凌晨把熟睡的安清玉放在床上,凝視著月光下她恬靜的睡顏,伸手幫她脫去了外套。
凌晨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安清玉鎖骨處的皮膚,瞬間像是被燙到了一樣收了回來。
“嗯…”
安清玉無意識的翻了個身,側身對著凌晨。
若隱若現的迷人風光讓凌晨瞬間臉紅,匆匆抓起被子給她蓋上。
但是夏天的被子很薄,凌晨看著被子下面凹凸有致的身材,一下子就浮想聯翩想到了被子下的美好。
面對著這樣的場景,一個絕色俏佳人躺在面前,而且還是自己的老婆,凌晨就感覺到身體逐漸燥熱。
“淡定啊!凌晨,沖動是魔鬼。”
凌晨不停的告誡自己,然后飛也似的退出了房間。
在客廳里吸了一支煙,凌晨總算冷靜下來了。
“叮!”
聽到自己手機的短信提示音,凌晨打開了手機:“有間風尚,1304。”
凌晨眼中泛起殘酷的寒光,起身出門。
“篤篤篤——”
凌晨敲了敲房間門,里面很快就有一個沉穩的男聲回應了一聲。
“來了。”
房門很快就打開了,一個西裝革履的人把凌晨迎了進去:
“您就是凌先生吧。”
凌晨冷淡的點了點頭:“是。”
孟燃笑瞇瞇的看著凌晨,一點都沒介意他的態度,畢竟鄧叔叔一直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用最最恭敬的態度對凌先生,凌先生可是一個高人。
“我是孟燃,藥監局長。這是神仙水的產品資格證,以后有什么新產品給我打招呼啊。”
孟燃從公文包中掏出一沓子材料和證明,恭敬的遞給凌晨。
凌晨接過,客氣的說了一聲:
“那真是麻煩你了。”
孟燃連連擺手:“不麻煩,這有什么麻煩的,倒是我今天應該說聲對不起。算了,人就在這兒,隨你處置吧。就是…鄧叔叔的病,麻煩你費心了。”
“多謝,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放在心上的。”
孟燃神色恭敬的點了點頭:“那就多謝凌先生了,那我就先走了。”
等孟燃離開,凌晨一直走到里間,茍東正坐立不安的坐在那里。
聽到動靜的茍東一回頭:“怎么是你這個混蛋?你怎么進來的?”
凌晨笑了:“我?我當然是走進來的。”
“放肆!”
茍東大喝一聲,陰惻惻的看著他:“我們老大還在這里,你就敢闖進來?老大呢?”
他現在還沒反應過來,是孟燃把凌晨帶進來的。
畢竟在他的印象中,凌晨不過是一個吃軟飯的廢物,有什么資格認識藥監的孟燃。
“不好意思哦,你們老大親自把我送進來,就直接走了。”
凌晨懶洋洋的說了一句。
茍東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還沒有搞清楚目前的狀況:“你在說什么屁話?你不會是來求我的吧,哈哈哈。”
下一秒,還在笑的茍東就被一耳光抽飛了。
“錯了,我是來取你胳膊的。”
在茍東落地之前,凌晨迅速移動到他身邊,狠狠一鞭腿把他砸到地上。
“嘔!”
茍東躺在地上直接開始干嘔,凌晨剛剛那一腿,把他的苦膽水都打出來了。
“你怎么敢?凌晨,你就不怕我告你嗎?就算你們益豐有醫藥協會撐腰,我要是想搞你們,他們攔得住一次兩次,攔得住五次六次嗎?”
茍東惡狠狠的威脅道,他顯然還沒有想到,孟燃把他叫到這里是因為什么。
“是嗎?就憑你一個被免職了的混蛋?”
凌晨笑著看向威脅自己的茍東。
免職?
怎么可能?
茍東先是一愣,隨即不屑的從地上爬起來:
“凌晨,你是傻了嗎?免職?你以為你是孟局嗎?”
剛爬起來,他膝蓋一痛,又噗通一下跪在了凌晨面前。
凌晨把孟燃剛剛給他的免職通知,狠狠拍到茍東臉上。
“用你的狗眼看看!”
茍東看著那張免職通知上鮮紅的印章,還有熟悉的簽名,臉色瞬間煞白:“不可能!這不可能!”
凌晨已經不想和他廢話了,今天安清玉會對他說那么傷人的話,歸根到底都是因為這個狗東西找麻煩。
他還把清玉約到房間,想要欺負清玉…
一想到這,凌晨就恨不得把他撕碎。
“咔嚓!”
凌晨出手如電,直接卸掉了茍東的兩條胳膊。
“啊!”
茍東慘叫起來,大滴大滴的汗水從他的額頭上落下。
“這就是你覬覦我女人,想要對她不軌要付出的代價!”
凌晨看著狼狽至極的茍東,語氣冷酷到了極點。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我可是謝家的人。”
茍東痛不欲生,想拿謝家壓凌晨。
沒想到凌晨直接笑了起來:“我是連謝家都得罪不起的人!”
說完,凌晨直一記飛踢把茍東狠狠的踢到了墻上,然后看著他慢慢的滑下來,癱在地上。
“方叔,處理一下垃圾,我希望這個人就這樣一直四肢盡斷的活著。”
這邊凌晨在處理茍東的時候,林闊也剛剛回到林家。
林正國,林多多,還有謝云和林菲菲夫妻兩個都坐在書房里,神色各異的看著一進來就跪地上的林闊。
“東西呢?”
林正國面無表情的問道。
林闊跪在地上,身體還在哆嗦。
他一路從酒店的停車場跑出來,一直到現在,五臟六腑都像是剛從冰窖里出來一樣冷。
即使已經回到了林家,林闊的眼睛還是忍不住左右看,因為那一股熟悉的陰冷殺氣還縈繞在他身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