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倒是能咯…不過也有點危險的哦,”安柏眨著眼睛,一邊走一邊說。“奇趣秘園附近現在還有許多丘丘巖盔王呢,說不定會圍攻我們,雖然有那個人偶吸引火力,但萬一運氣不好嘛…”
何瑞和麗莎跟在她的身后,腳步不快不慢。雖然偵查騎士一副活力多的用不完的樣子,走兩步就加快速度跳到前面草叢旁邊,一臉很認真的檢查有沒有什么魔物…
不過早就說了,路上的魔物要么因為風花節而遠離了蒙德,要么因為庫勒契特前段時間的大規模侵襲而前往了璃月,現在蒙德城附近根本就沒有多少魔物。
如果要算的話…或許草叢里和湖面上那幾個孤單的史萊姆還能算是敵人。
“聽其他的西風騎士的消息,最近奇趣秘園附近圍了很多的丘丘巖盔王,不知道為什么開始一股腦的往秘園里面沖,結果把通往秘園的門給撞壞了。”安柏撓了撓頭。
“所以你們此行過去修復傳送門?順便把那些搗亂的丘丘巖盔王引開?”何瑞撓了撓頭,“但是就靠這玩意能行么,以丘丘巖盔王的戰斗力,難道不會在五秒鐘之內把這個丑不拉幾的人偶撕成碎片朝我們沖過來裂地三連擊?”
“別的不說,你作為深淵法師似乎不會遭到這么熱情的待遇吧。”麗莎瞥了他一眼。
何瑞立刻往側面閃了一下:“也許,不過別想著拿我當誘捕器什么的…人偶沒了可以再制作人沒了只能辦葬禮!”
“放心,你會死的很有面子的。蒙德城最好的牧師會虔誠的在你的棺槨旁邊為你洗禮,讓你的靈魂得以踏入天國,而我們則會圍站在棺槨旁邊,問你默哀。”
“麗莎姐你能不能不要一臉溫柔地說那么恐怖的話…”何瑞渾身一寒,“要是我真死了我寧愿你們大晴天打著把黑傘站在我棺材不遠處就那么看著我,讓所有參加我葬禮的普通人覺得這個深淵法師有著某些神秘又恐怖的小秘密…”
“你還挺有藝術追求。”麗莎哈哈一笑,顯然是被何瑞的話逗笑了。“放心好了,等把那些家伙吸引開之后,我們就立刻沖進奇趣秘園內部,到時候我們會被傳送到不同的游樂項目處,就不會有危險了。”
“噓!要到了!”安柏眼神一凝,抬起一只手,結果差點一巴掌揮到何瑞臉上。
“喂喂喂!”何瑞嚇了一跳,“看著點啊!”
“哦哦,抱歉抱歉…不過,前面出現了很多丘丘人!”安柏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這個數量的話,一個玩偶肯定不夠的吧?”
“一個不夠就兩個唄,這有什么問題?”何瑞撓了撓頭,不理解為什么安柏一臉的凝重。“還是說你們壓根沒考慮到這種情況只帶了一個出來?那不然我們先回去再拿一個過來…”
“不必,我的魔法陣儲存了五個這樣的人偶。”麗莎走到安柏身邊,也看到了遠處的景象,眼睛頓時驚訝的睜大,“等等…這個數量…怎么可能?!”
“哈?你們說得好像這里漫山遍野開滿了丘丘人花一樣…”何瑞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走到安柏身旁,然后當場石化。
…什么開滿了丘丘人花…根本就是長滿了丘丘人草吧!
只見數十只丘丘巖盔王團團圍坐,附近圍滿了各種各樣的小丘丘人,有丘丘薩滿也有弓手,肌肉堆壘的壯漢也有滿身風塵的灶門丘治郎…何瑞甚至在人群的邊緣看到了一只惆悵的神秘丘丘人,那家伙戴著寫著碩大“偉”字的面具,雙手托著下巴,沉思著遠望蒙德城。
…搞什么?丘丘人大聚會?何瑞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個敵人的數量比他在達達烏帕谷見到的所有丘丘人加起來還要多。雖然比不上那時候蘭德古帶領的丘丘大軍,但是奈何這個數量太密集了啊!
而且一圈的丘丘巖盔王算怎么一回事啊!聚眾賭博嗎?還是說他們在搞什么“丘丘人十二議會”之類的神秘活動?
“怎么辦?”安柏憂心忡忡的看了麗莎一眼,“麗莎姐,這個數量…人偶肯定沒辦法。”
“嗯,而且人數這么密集,強沖過去肯定也不行。”麗莎嘆了口氣,背靠著樹木,沉思起來。安柏也皺著眉頭,仔細思考著。
何瑞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忽然發覺這兩個人的目光似乎都在慢慢移向自己…
“喂,都看我干嘛?!”何瑞吞了口唾沫,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我跟你們說我只是跟你們走走啊,本來我就是來摘風之花的啊…你們不能草菅人命的啊…”
“我們當然不會草菅人命。”麗莎腹黑的笑笑,“不過按理來說,何瑞先生您不屬于人類范疇。”
“…沒有商量的余地嗎?”
“沒有哦。”
那我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何瑞以他所能想到最快的速度轉身,然而安柏早就猜到他要跑,直接一把撲到他身上。
“抱歉了何瑞先生!這件事對我們來說很重要,放心吧,我們會保證你的安全的…誒誒?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我我我要摔下去了呀!為什么你這樣都跑得動啊!”
“廢話!”何瑞一邊驅動魔法飛行一邊怒道,“還不是老子以前天天背溫迪,這背著背著都背出身體記憶來了,你跳上來我下意識的就開始跑了!”
麗莎無奈的看著安柏手忙腳亂的抱緊何瑞緩緩遠去,搖了搖頭。
“大概懂了沒有?”麗莎扶了扶帽子,嚴厲的看著眼前的兩個笨蛋。
“明白明白…”何瑞嘆了口氣,“不過讓安柏跟我一起去真的沒關系么?你確定這是讓他們相信我的辦法而不是什么色誘之計…”
“去去去!什么色誘,我才看不上丘丘人呢!”安柏顯然對何瑞的用詞很不滿。
何瑞瞥了她一眼,重點觀察了胸腰腿:“現在不是你看不看得上丘丘人的問題,是丘丘人看不看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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