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這個地方本來不應該會被人發現的啊…”溫迪撓了撓頭,顯然有些沒理解。“難道是我失去神之心導致隱蔽失效了?不應該啊!”
“總之,不是敵人對吧。”魈略微松了一口氣,收回和璞鳶,背起一旁的江雪。
何瑞無奈的嘆了口氣:“怎么樣都好啦…總之我們能不能先換個地方說話?在一堆岔路口中間站著尬聊你們就不覺得累嗎?”
菲謝爾立刻干咳兩聲,故作高雅的微微抬手:“那便跟隨本皇女的影跡,行向這常夜夏宮的幽靜之處吧,我之侍從啊,引領光明,洞滅黑暗吧!”
奧茲仿佛應和般高聲嘯叫,拍著翅膀盤旋而起。
所以搞半天…菲謝爾自己也不認得路嗎?還要奧茲帶路?!
何瑞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這鬼地方不會最開始就是修建成迷宮的形式的吧…我們是來迷宮里找米諾陶的嗎?
“幾位請坐。”暗紫色的烏鴉微微鞠躬,顯得彬彬有禮。
何瑞幾人應聲在桌旁坐下,魈很小心的將江雪安置到旁邊的椅子上。然而昏睡狀態下的雷夜叉實在是坐不太穩,總是朝魈的方向傾倒過來。
何瑞瞥了魈的方向一眼:“都說了可以把他留在秘境門口的…”
“不放心。”魈簡短地回答道,干脆放起了讓江雪坐穩的念頭,就讓雷夜叉枕著自己的大腿躺下。反正江雪也是仙眾夜叉,體質并非凡人能比,腰部下面空了一大塊醒來應該也不會閃到腰什么的…
何瑞嘆了口氣,心說你們仙眾夜叉之間還真是羈絆深厚…相比之下自己就只有個成天為旅行增加疲憊值的高級掛件,除了會發出誒嘿的聲音就只有帶錯路。
“各位何故來到此處?”菲謝爾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何瑞注意到旁邊還有一張更大的椅子,和其他椅子都不一樣,上面滿是金紅色的雕飾,而且還墊著幾層疊起來的絲綢,顯然是菲謝爾平常所坐。
大概是因為其他人的原因所以不好意思坐那張明顯十分招搖的椅子吧…
“取一樣東西。”何瑞說著,用手肘戳了戳溫迪,讓他接著說下去。
溫迪立刻會意:“我曾經和摩拉克斯在這里留下了一個寶箱,里面裝了很多上古時期沾染了戰敗魔神殘念的邪惡圣遺物。為了驅除圣遺物上的黑暗氣息,我和鐘離商量了一番,從秘境之外引入光明之流,想借此消除黑暗。”
何瑞挑了挑眉,略有些奇怪的看了溫迪一眼:“可是這里黑暗的不像話…你確定我們不是來錯地方了,我記得的確有個秘境叫什么常夜夏宮…好像是。”
“不是啦,”溫迪撓了撓頭,“大概是…單單是光明氣息沒辦法驅除戰敗魔神的殘念吧。”
“…你的意思是這鬼地方之所以長這樣子都是因為魔神的侵蝕?!”
“不得無禮,”菲謝爾皺了皺眉,皇女高貴的一拍桌子,顯現出女主人的氣派。“常夜夏宮可不是什么鬼地方,念在你我為故人的情面上,希望不要再有下次。”
“謝娘娘恩典…”
菲謝爾的表情頓時有點繃不住,她急忙干咳兩聲,看向一旁的溫迪:“溫迪所言之事我也已經知曉,只不過,本皇女在常夜夏宮已深居數載,并未見到所謂寶箱的蹤跡。”
“數載?你在這住了多久?”何瑞關注點奇特。
“約莫…”菲謝爾猶豫了一下。
“零點零一年。”奧茲即時給出了準確的答案。
…那不也就兩三天嗎?!
“奧茲!”菲謝爾焦急的看了奧茲一眼,然而暗紫色的烏鴉早預料到了一切,偷偷跳開了。
“可是,寶箱不可能不翼而飛,這么說來,是有人拿走了?還是說,在什么我們都沒有經過的地方?”魈眉頭緊鎖,雖然模樣是少年,但他卻總給人一種很成熟穩重的感覺。
“在哪里都好,反正不要在那片鬼打墻的岔路口繞就行了…”何瑞實在是有點怕了溫迪。
溫迪也略作思索:“應該不會是被人拿走了,否則的話,這秘境應該逐步恢復常態,而不是依舊如此黑暗才對。寶箱大概還留在秘境的某個角落。”
“說得很好聽,但是究竟是哪個角落呢?”何瑞歪了歪頭,“這種問題問神奇海螺都不會有回答的吧?”
“神奇海螺是什么…”
菲謝爾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忽然露出一副嚴肅的表情:“好了,你們說的本皇女都已經知道了。既然此事發生在吾之宮殿,本皇女自然有義務協助你們尋找那失落于光明和黑暗交界處的秘寶,不必擔心。”
何瑞懶得去吐槽菲謝爾僅僅花了三天就把秘境當做是自己的財產這件事情,他嘆了口氣,站起身來:“事不宜遲,現在蒙德那邊問題還很嚴峻,我們最好快一點。”
“蒙德?”奧茲抬起頭來,“發生什么事情了么?”
“你們不知道?”何瑞皺了皺眉,不過很快反應過來,“哦,也是,你們這幾天應該都待在這個…常夜夏宮吧?不知道也正常。龍脊雪山那邊發生異動,曾經被特瓦林所殺的毒龍杜林已經復蘇,正在瘋狂肆虐。”
“毒龍杜林?怎么會…”菲謝爾眉頭緊鎖,“不知遙遠彼方的侍從…”
“無須擔心冒險家協會的大家。”奧茲看向何瑞,微微欠身,“感謝你帶來的消息,我們會全力幫助你們尋找寶箱的。不過,這…常夜夏宮之內道路錯綜復雜,我們還是分頭行動比較好。小姐會負責帶領你們往左邊走,我則帶領右邊。”
“好的,”何瑞點了點頭,“我選右邊。”
溫迪立刻舉手:“我也選右邊!”
奧茲愣了一下,有些小心的看了一眼菲謝爾:“等等…為什么這么快就下了決定?”
“因為我不想走路!”溫迪滿眼星星。
何瑞沉默了一下:“還跟我說什么知足知足…搞半天你就是拿我當座駕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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