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韻音回去的路上,對父親剛才的話語不是很高興,她覺得父親有些不近人情,沒有池子亶,也許她龍韻音就要死在圖蘭世界,再說了,不談救命恩人,就是池子亶的天賦也不差呀,五百年能到離合,在上界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一路上撅著嘴巴,做母親的總是更容易看到細節,見女兒不高興,就問道:
“音兒,怎么不高興吶?”
“娘,爹也真是的,干嘛對池子亶這么說呀,好像看不起他似的,也讓我這個朋友指不定現在被他看低成啥樣了。”龍韻音挽著月風影的小臂,生氣道。
龍狂烈皺著眉頭,想著心思,見女兒不高興,于是解釋道:
“你這個朋友,不簡單,為父沒有瞧不起他的意思,但因為涉及某些歷史隱秘,不能對你解釋,總之,現階段,我們少與他接觸為妙,這對他,還是對我們天龍一族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爹,有這么嚴重嗎?”龍韻音很懷疑,對此可不太相信。
“你還小,以后你慢慢會知道的。”
龍狂烈并沒有細說,這次見到兩界碑,這件事情他必須上報給族長。另外還要把所有世界的天龍一族的分支給召集起來。
這已經不單單是他們的事情,而是事關整個天龍的大事。
以他看來,兩界碑在他面前出現,絕不是偶然,它與池子亶一起,似乎和池子亶關系匪淺,這也肯定不是偶然。所有的跡象表明,未來將會有震動萬界的事情要發生。
當然池子亶對于這些事情是不了解的,他也沒想要了解,對于他來說,他就是個小小的離合修士,自己尚且還沒溫飽,哪有空考慮有的沒的。
現在他的首要任務當然是解決空間戰場的事情,只有解決了此事,他和伙伴們才能安心修煉,到時飛升上界,也不擔心滄源界被攻破。
回到空間戰場,池子亶全身心投入工作,這讓其他對他熟悉的人很是一陣納悶,而池子亶義正言辭對他們說,為了黎明百姓,為了天下蒼生,他必須要改變空間戰場長期對峙的狀況,一定要和平解決此事,讓億萬萬各界百姓從此過上安定的生活。
而且,修士的使命本就是逆天掙命,現在把時間和生命浪費在這種事情上,違背了道門的宗旨。
至于上界的命令,在他看來,完全可以忽視,那些人自己沒本事下來,還想找個代理人,讓別人拼死拼活,他們笑看風云,以前他池子亶沒有能力改變,現在他決不允許。
抱著這樣的想法,再加上龍狂烈給他的儲物手鐲,他也仔細看了,里面好東西非常多,有些甚至可以說大殺器。
有了這些東西,他的底氣也強了不少,所以他和他的伙伴們,又再一次孤身而上,去找魔方界和斯坦界的聯盟軍團。
約了兩界的幾個高層,坐下來好好談談。
因為池子亶他們七人滅過兩界,所以七人又一次到來,自然讓對方不太相信他們,可池子亶說了,要是不坐下來好好談談,那就不用談了,他打算發動最大規模的戰爭,一舉解決他們。
力猿王等人無奈,真怕這個瘋子那么干,不過他們也忌憚池子亶等人的實力,表示池子亶最多只能帶兩人,這樣他們才放心。
這點池子亶倒是沒有意見。
見了面,池子亶也不廢話,直接表明來意:
“各位,依我看,我們還是不要打了,再這么打下去,既耽誤我們的修煉,又白白給上界那幫混蛋好處,何苦來哉。我們還不如好好相處,即便不能相處,各自退回自己的世界,豈不更好。”
對于池子亶的意見,魔斯聯盟面面相覷,不知池子亶到底有什么目的,一時之間倒是沒有接話。
池子亶見他們以疑惑的眼神看著自己,又再一次表態,他是真的不想打了,也跟上界鬧翻了,要是魔斯兩界沒這個骨氣,一定要給上界做走狗,那他也不建議把他們收拾了,或者打服他們。
對兩界的顧慮,池子亶認為只是一味講好話可沒用,口頭的威脅也沒用,必要讓他們知道,如果不采納這個意見,就真有能力把他們打服。
所以池子亶拿出了一張符紙,這張符紙紅的妖艷,人看一眼就覺得頭暈目眩,多看一眼,神魂都有被吸進去的感覺。
這張符紙正是龍狂烈送給他的一件物品之一,按照介紹,這符紙可以使用多次,最大威力可以媲美神虛巔峰,普通離合修士,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沒有任何僥幸的可能。
龍狂烈認為池子亶要不了多久就會飛升上界,在上界離合大圓滿也好,神虛初中期也罷,遍地都是,有這張符紙在,總可以讓池子亶多一分保命手段。
池子亶知道這張符紙的珍貴,現在拿出來,也只是嚇唬嚇唬對方而已,真要他用這符紙來殺他們,他也舍不得不是,殺雞焉用牛刀。
池子亶介紹起這張符紙的威力,眾人皆信,實在是這張符紙的威壓非常強,強到他們害怕。
好了,既然對方認慫,后面的事情就好談了,現場聯合起草一份文書,各自烙下魂印,變形金剛也刻下自己的神誓,隨后此文書火化于天地之間,冥冥之中,眾人能感受到這份文書對他們的約束。
有了他們的帶頭,后續當然還要把梁磁界、梁宇界、晚楓界一道召來,也達成這樣的協議。
對于這三界來說,他們巴不得如此,算是徹底放下他們心頭大事。
由此,八界算是迎來了和平期,各界該退軍的退軍,只留下一小部分力量,也算是共同維護空間戰場的安全,免得成為某些法外狂徒的庇護所。
幾十年過去,八界之間,逐漸開始有互動交往的人群,以及走商貿易也慢慢起來。
再發展幾十年,反而使得八界比往昔繁榮了不少,不少人與妖獸,妖獸與金剛,斗士與魂士之間等等,建立了很深厚的感情。
池子亶他們開始觀察了數十年,見大勢已成,徹底放心,開始專心自身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