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縮自如的,橡膠抓!”
看著重新顯露出身形的克洛克達爾,路飛就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樣。
他那由橡膠構成的手臂,直接伸向了克洛克達爾,準備拿克洛克達爾當蹺板。
“同樣的虧,你以為我會吃兩次嗎?”
克洛克達爾的身體,變成了沙塵,消失的無影無蹤。
路飛纏繞著霸氣的手,并沒有能夠碰到克洛克達爾的身體。
“怎么會?”
一把抓空的路飛,眼神陷入絕望。
他非常好奇,自己纏繞著武裝色霸氣的手掌,為什么沒有能夠碰到克洛克達爾的身體?
當然,更讓他憂心的是,這一次落空之后,他的身體不斷下沉。
流沙陷阱,馬上就會將他淹沒。
“他提前將自己的身體元素化,避開了你的霸氣攻擊。”
就在路飛陷入絕望的時候,一個讓他十分安穩的聲音,突然出現。
“羅格!”
小車這個時候已經沉入沙漠之中,在小車沉沒之前,羅格從小車上拆下一塊木板,利用木板在沙漠中滑行。
“抓住我的手!”
羅格沒有廢話,直接伸出手臂,將流沙從流沙中拽了出來。
“這下看你還往哪里跑。”
羅格一手夾著路飛,他的身高足有三米出頭,盡管路飛的身高不算矮,在羅格手里,也依然跟小孩一樣。
兩人踩著木板,一路疾馳追向克洛克達爾。
“可惡!”
看著不斷逼近的兩個人,克洛克達爾手里提的羅賓,飛快的向阿拉巴斯坦的首都逃跑。
阿拉巴斯坦的首都,有沙鱷魚的手下。
盡管那些手下,在克洛克達爾看來,只是一群廢物而已。
但廢物也有廢物的用處。
即便不指望他們戰斗,最少也可以用來拖延時間。
克洛克達爾的計劃馬上就要達成了,只要能夠達成那個愿望,尋找到傳說中的冥王。
眼前這兩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小鬼,對他來說,根本就不足為慮。
“流沙!”
“沙漠寶刀!!”
“沙漠之爪!!!”
急于逃命的克洛克達爾,將自己惡魔果實的能力用到了極致。
滿天都是沙漠的武器和攻擊,雖說這些攻擊對羅格和路飛而言,根本就不足為慮。
即便不使用霸氣,他們也可以體術把這些武器打散。
但是,在打散這些攻擊的過程中,兩人還是不可避免地被拖延了速度。
而這個時候,阿拉巴斯坦的叛軍,已經跟他們的政府軍開始交手了。
盡管薇薇極力阻止,他們也找到了一些證據。
可是對于那些身處于極度憤怒中的叛軍,在沒有見到克洛克達爾的情況下,他們如何可能相信薇薇的話。
在這個由沙漠構成的國家,幾年沒有下雨,他們的忍耐早已經到達了極致。
除非真的像薇薇說的那樣,把幕后黑手揪出來,否則任何人都沒有辦法阻止他們憤怒的火焰。
“已經開始打起來了嗎?”
感受到城內的戰爭,羅格微微皺眉。
一般來說,老百姓還是很好糊弄的,不管是規則法律,還是暴力。
只要他們能夠活著,能夠有口吃的,基本上就不會鋌而走險。
阿拉巴斯坦的這些叛軍,顯然是已經被逼上了絕路,他們已經紅了眼。
這個時候,就算把克洛克達爾送過去,恐怕也與事無補。
除非…
“追上了!”
戴著草帽的男孩,目標非常執著。
他不會像羅格那樣,考慮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對于他來說,他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把幕后操控阿拉巴斯坦的黑手給打敗。
簡單而且直接。
“伸縮自如的…”
“流沙坑!!”
面對準備動手的路飛,克洛克達爾已經找到了跟這個家伙的戰斗方法。
正面硬碰硬肯定是不行的,事實證明他打不過這個剛剛出道的海賊男孩。
真要說兩人各方面的能力,其實差別不大,搞不好克洛克達爾還能更勝一籌。
真正讓克洛克達爾感到忌憚和匪夷所思的,是這個男孩身上那種神秘的力量。
竟然能夠攻擊到他的身體?
簡直不可思議。
在以前的時候,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只有新世界四皇之一,擁有世界最強男人稱號的白胡子愛德華紐蓋特。
剛剛前往新世界,就直接對上了白胡子,以至于根本就沒有在新世界有所成長。
不然,他的實力不至于現在這么菜。
面對流沙陷阱,路飛根本沒有辦法落地,只能重新退回來。
一直沒有出手的羅格,眼看著克洛克達爾馬上就要沖進首都,跟叛軍和政府軍攪到一塊。
“不能再等下去了!”
“武裝色,木質飛鏢!”
他在滑板上卸下了幾塊木片,將武裝色的霸氣纏繞在木片上,向著克洛克達爾扔了過去。
看著這幾塊普通的木片,克洛克達爾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跟那個橡膠小子一樣,擁有神秘力量的攻擊嗎?”
他竟然猜出了,羅格的飛鏢,纏繞了霸氣。
“雖然能夠攻擊到我的本體,但是這種力量,并不足以對抗我操控的沙子。”
“沙之護壁!”
在克洛克達爾和羅賓的前方,申請了一個由沙子組成的圓形巨盾。
幾塊木片雖然穿了進去,但是并沒有穿透。
果然!
看到這一幕的克洛克達爾,眼睛中閃過一絲喜色。
就跟他猜測的一樣,這些纏繞了神秘力量的武器,雖然能夠攻擊到他的本體,但對于力量的增強,并沒有那么恐怖。
面對他增厚的沙之護壁,那些木片根本穿透不過來。
就在克羅克達爾馬上要放心的時候,從沙之護壁的上方,突然跳下了一個身影。
“抓到你了!”
克洛克達爾眼中,閃過一絲驚恐。
他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那幾塊木片,根本就不是為了偷襲他,而是對方的障眼法。
“伸縮自如的,橡膠槍亂打!!”
路飛從天而降,準備好好收拾一下克洛克達爾。
克洛克達爾眼中閃過一絲厲色,他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的,將手里的人拋了出去。
被拋飛的羅賓,眼中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