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逛了一圈,楊景的行動逐漸變得猥瑣起來。
半路上,他還專門回了一趟超市,花費了上萬積分學會了龜息功LV6收斂氣息。
再次回來,就小心接近著某個海賊。
趁其不備就把他給宰了,順便得到了對方身上的惡魔果實,以及惡魔果實連接的宇宙法則。
賺了一百多萬積分,楊景大喜過望,繼續自己的行動。
他很慶幸來到了香波地群島,這地方的海賊最多了,是真正的海賊樂園。
惡魔果實在整片大海上其實挺稀有的,很多平民甚至就沒聽說過惡魔果實的存在。
但香波地群島屬于海賊世界兩個中樞之一,海賊最多不過,惡魔果實能力者自然也多。
楊景悄默默地尋找著獵物,憑借著不差的實力,暗地里瘋狂賺取著積分。
短短一個白天而已,就收割了四百多萬了,這份收獲實在是太夸張了。
他當然不是喪心病狂,可能是當店主久了,系統一直念叨的公平公正原則,銘記在心。
他尋找的獵物并非路飛那樣名為海賊,實為冒險家的人物。
而是真正的,惡貫滿盈的海賊。
大部分海賊都是如此,手里頭的人命更是數不勝數,無數家庭被摧毀。
收割起這些人,楊景一點愧疚感都沒有。
相反,他覺得,自己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
至于惡魔果實被帶走,他不擔心。
既然大海中依然還有特殊因子,那過段時日,很容易就會再度出現該品種的惡魔果實。
至于為何總是只有一顆,系統雖有說明,是法則方面的問題。
但楊景還是不太理解,索性懶得深究。
眼看傍晚即將來臨,楊景四處亂逛著。
因龜息功的緣故,渾身氣息收斂,外人難以察覺到。
即便看到,也只會以為是個普通人。
不過也是,他和這個世界的人是不一樣的。
人家強大的是體魄,是氣血之力。
氣血越強,體魄越強,渾身氣息也越強。
楊景的體魄其實一般般,只因十三橫練太保,這才讓體魄得到了次蛻變,變得比普通人強大個一兩倍而已。
但和這個世界的強者比起來,差得很遠。
人家可是徒手能崩滅一座山的,對戰都能打沉一座島的,他楊景何德何能,可以辦到?
他強的還是真氣和念動力,跟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完全不同。
但再強,綜合實力也只是宗師境武者而已,最多是能夠在大宗師強者手底下跑路。
大宗師也才二階而已,距離這世界的大將四皇可差遠了。
楊景練武不久,但既然已經成了宗師強者,又接觸過大宗師的張三豐,加上對這世界有些膚淺了解。
自覺這世界,大將四皇都是三階強者。
就是不確定,中將屬于哪個層次。
中將的力量幅度很大,強大的,是準大將和皇副,弱的輕松就被干掉,難以精準判斷。
楊景也沒打算跟這些勢力有瓜葛,哪怕未來必然會出現,那也是以后的事。
大不了,到時候回超市,再升級逍遙醫經2.0唄。
只要修煉到LV4,他也能成為三階強者。
到那時候再過來橫掃,都是分分鐘的事情,只是他自己不愿而已。
實力提升還是得慢慢來,穩中有序才是根本。
他現在提升得太快了,力量掌控起來非常難。
若是因此改變了心性,那就麻煩了。
他可不想成為某些武俠小說里得了心魔,或者腦子抽了的反派那樣,逐步踐踏底線,肆無忌憚之下,最終結果就是毀滅。
而且系統的講究很多,楊景接觸多了,也知道這是個偏向正義側的系統。
他要是變成反派,說不定系統都會拋棄他。
所以,這不是楊景能忍,而是他真的不自信啊。
不相信自己在突然獲得超凡力量之后能夠掌控得住,不讓自己的心靈黑化。
現在都有點隨性了,特別是在對待布萊克、何敏等人的時候。
結束了手里這位海賊的生命,讓系統抽取了特殊因子,楊景歡喜地看著增加了一百零三萬的積分,順便收起了尸體,想要找下一個目標。
可剛剛起身,身形就頓住了。
“小子,你很奇怪啊。每次殺的目標都是惡魔果實能力者,而且殺死之前還有個特殊的行為,連我的見聞色霸氣都看不明白,難道是你的惡魔果實能力?”
楊景微笑地看著對方,臉色漸漸變得玩味起來:“怎么?大名鼎鼎的冥王雷利,還當偵探了?”
“哦,看來老夫還是很有名嘛,連你這樣名不見經傳的小子都還認得我。”
“還行吧,主要是你這人太無聊了。”
“老夫無聊?這是我聽過最大的笑話。”
楊景聳聳肩:“還不夠無聊嗎?據聞你喜歡把自己拿去拍賣,獲得酒錢和賭資。以你的實力還這么做,難道不無聊嗎?”
雷利老臉微熱,這種事情居然被拆穿了。
他雖然樂在其中,臉皮也厚,可被人這么直接揭穿,真有點丟臉啊。
眼珠子一轉,雷利一本正經道:“小子,別以為得到了點實力就自以為是。做人,是要講道德和底線的,不能因為擁有力量,就肆無忌憚。”
“你的行為,可也不怎么樣。”
這算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嗎?
楊景對雷利的臉皮之厚,有了新的認知。
“對了,既然在這里碰到,你也缺錢,不如我們做比交易如何?”
“交易?”
雷利有點轉不過彎來,難道說,他現在已經沒啥威望了?
一個不知是賞金獵人還是海賊的家伙,居然要跟他做交易?敢跟他做交易?
雖然這就是他喜歡的退休生活,可真要被人小看了,心里還是有那么點不痛快。
“對,羅杰的兒子,這個消息怎么樣?”
話都還沒說完,楊景就察覺到一股危機感。
在他的眼中,本來毫無威脅,隨意站著如同一個普通酒鬼的老頭,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凜冽的氣息洶涌而來,仿佛要把他淹沒。
剎那,他的身形迅速后退,而且行跡也變得詭異起來,忽左忽右,化出一道道扭曲的殘影,讓人分辨不清,又絲毫不影響后退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