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才殺死了一個虛,但是其他的虛卻早就被流刃隊長全部殺死了,這讓人感到慚愧!”
碎蜂收起了自己的斬魄刀來,同流刃匯合到了一起,望著流刃感嘆出聲。
雙目之中仍舊帶著驚嘆。
在戰斗的過程當中,他們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只是基操,所以流刃是如何殺死其他幾位十刃的過程,幾位隊長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那幾位十刃的編號都是頂尖,所使用的手段也比他們的對手強大了許多。
可幾個人加在一起,都被流刃隊長輕而易舉地殺了,相反他們對付一個低序列號的虛,都花費了那么長時間。
同流刃隊長果真還是沒法比的。
“不,并沒有全部殺死。”
但宇智波流刃卻是突然間意味深長地望著某一個方向,悠悠吐出了這樣一句話來。
現場的幾位隊長面色不由一變,齊齊向著流刃所望的方向凝望了過去,卻發現那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正當他們有些驚疑的時候,緊接著原本平靜無比的空中,突然間涌動起了一層靈子波動來。
一圈術式擴散了開來,一個青年的身影,就那么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雖然沒有見過那個青年,但青年身上的面具和虛洞卻是向所有人昭示了他的身份:大虛!
雖然身上沒有編號,但很顯然也不是一般的大虛,也是那種被藍染制造出來的特殊的虛。
沒有編號,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這個虛比那種帶編號的虛遠遠不如,所以沒有編號。
另外一個可能,就是這個虛,要遠遠凌駕于那種帶編號的虛。
而眼前的這一只虛,無論怎么看都是后者!
現場的幾位隊長們,除了流刃和更木劍八這個戰斗狂人之外,大家的臉上都露出了無比凝重之色來。
毫無疑問,這一個虛不是別人,正是藍染轉門制造出來對付流刃的殺手锏,塔茲米懷斯。
塔茲米懷斯一直都隱藏在暗處,不僅僅在觀察著流刃的各種戰斗,同時也在悄悄吸收著周圍空氣中逸散著的流刃的靈壓!
并且以那靈壓為基礎,所凝結出了一個術式。
一個,足以對付流刃的大殺器。
“宇智波流刃,一直以來你都是藍染大人的心腹大患,藍染大人專門制造出了我,就是為了對付你的。”
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之中,塔茲米懷斯就那么大搖大擺地走到了地面之上,一臉淡定地對著流刃說道。
“你看起來很自信的樣子。”
流刃也微微感到有些好奇。
對方既然在這種時候選擇現身,臉上還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那就說明,對方有了一定對付自己的把握。
但流刃實在想象不出,藍染究竟能夠創造出什么樣的存在,連自己都能對付。
畢竟他又不像是總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戰斗方式太過單一,只要吸收了總隊長的火焰,就相當于折斷了總隊長的翅膀。
但流刃的手段可是多種多樣的,甚至從來都沒有在人前完整展示出來過。
換言之藍染都不知道流刃有多少種手段,他又如何像是制造滅火童子對付總隊長那樣,來制造一個破面單獨對付自己呢?
流刃對此,還真地感覺到十分好奇。
“十刃的犧牲沒有白費,他們為我爭取到了對付你的契機。”塔茲米懷斯面無表情地對著流刃說道。
塔茲米懷斯才說到這里,更木劍八就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就那么提著斬魄刀,向著塔茲米懷斯沖了過去。
“更木劍八,你不是我的對手。”
塔茲米懷斯淡淡地道。
等到更木劍八沖到了自己面前的時候,身子一晃,一個瞬步使出,人就鬼魅一樣地消失不見了。
速度之快,除了流刃之外誰都反應不過來。
直到這個時候,更木劍八一刀方才劈了出去,毫無疑問,完完全全劈了一個空。
更木劍八不由一怔,這個家伙的實力,果真是強大得不像話,比原本出現的那幾個虛,都要強大得多。
單從對方那隨隨便便的一個瞬步,就可以看得出來。
“更木劍八,碎蜂,日番谷冬獅郎,我對你們沒有任何興趣,我的目標只是宇智波流刃。”
躲過了更木劍八的攻擊之后,塔茲米懷斯又神色淡定地對著其他幾位隊長們說道。
“但你們如果妨礙到我的話,我不介意殺了你們。”
塔茲米懷斯語氣平淡,像是在說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但卻沒有人懷疑塔茲米懷斯是在說大話,大家都不懷疑塔茲米懷斯的實力。
“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本事吧!”
流刃越發好奇了,雖然塔茲米懷斯方才的瞬步的確很快,能夠管中窺豹看到此人實力的確非同一般。
但如果僅僅憑借這些就來對付自己,那同樣是十分可笑的。
流刃當即不再廢話,他雙掌一拍,啪,木遁的力量使出。
一根又一根木枝,就那么向著塔茲米懷斯包圍了過去。
塔茲米懷斯不躲不閃,卻是緩緩伸出了手來,在他的周圍,就馬上出現了一圈能量漩渦來了。
流刃的木枝,第一時刻就打在了那些能量漩渦之上。
接下來讓流刃驚訝的事情發生了,木枝一旦碰到那些能量漩渦,其內所蘊含的查克拉,就會被瘋狂吸收掉!
繼而因為查克拉不足而直接崩潰掉!
咔咔咔!
片刻的功夫而已,那所有打向了塔茲米懷斯的木枝,就都因為這個原因而化為了飛灰。
“這個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竟然破了流刃隊長的術!”
日番谷冬獅郎和碎蜂、包括更木劍八在內,均是忍不住露出了極度吃驚之色來。
宇智波流刃的木遁使用的次數其實并不多,但其可怕的威力卻是給眾人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的。
當初在瀞靈廷一戰,隨隨便便就擋住了數位隊長和副隊長的攻擊。
方才也輕松除掉了那編號為1之虛所召喚出的群狼。
但現在,竟然如此輕而易舉地就被破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