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寺繼續向著前方走去。
無限城當中燈火通明,極其的明亮。
只是一眼望去,并沒有看到什么生物的身影,但是月亮圣杯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有鬼在自己的附近。
龍寺突然間猛的躍起,落在了旁邊的木質地板上,一個身材高大,全身上下除了臉部之外,都布滿了魚鱗的怪物破開了地板而出,那個地方正是之前的時候,龍寺所在的位置。
他眼睛的地方是兩張嘴巴,嘴唇的顏色為綠色,而頭發的地方則是紫色的魚鰭,露出的舌頭上寫著“伍”字,這長相,就算是在鬼當中,也是極為丑陋的存在。
“你的膽子很大,竟然敢傷害無慘大人,我上弦之三玉壺今天就要殺了你,給無慘大人助助興。”
龍寺無視了玉壺,而是低頭看著手中的冰藍色的日輪刀。
“喂,你在聽我…”
玉壺看著龍寺并沒有理他,突然間覺得這是一個偷襲的好機會,他現在可沒有向著龍寺介紹他的藝術品的心情,只有殺死這個男人,然后帶著這個家伙的尸首向著無慘大人邀功才對。
更何況,你并不知道我的“神之手”,是可以將東西給變成魚的吧,接下來我就將你給變成魚,看你怎么樣 龍寺確實沒有在意玉壺,但是月亮圣杯正在盯著玉壺,龍寺的臉上漸漸的出現雪花狀的斑紋,而手中的日輪刀隨著龍寺波紋的注入,漸漸的變熱,然后變紅。
“這是赫刀,對于鬼來說,這是和陽光同等的存在。”
龍寺并沒有理會已經撲到了眼前的玉壺,在介紹完了之后,就轉身向著自己的后面走去。
“這個家伙搞什么鬼?”
玉壺并不明白,也不理解龍寺,但是下一刻,自己的雙臂突然間齊齊掉落了下來,而脖子有一種火辣辣的痛覺,其中還帶著絲絲涼意,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暈乎乎的往下墜落而去,同時看著身體被腰斬,雙腿被切成了好幾塊。
龍寺慢慢的將漸漸變回冰藍色的日輪刀插回了刀鞘當中。
“冰之呼吸·奧義·八之型·天凝地閉”
龍寺的出刀速度太快了,所以玉壺根本不理解自己的身體被斬斷,同時也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被龍寺斬首。
玉壺的腦袋掉在了木制地板上,一瞬間,玉壺的殘軀被火焰吞沒,還沒有發出慘叫聲,就已經化為了灰燼。
“你這個家伙實在是惡心,我都沒有對你有著采血的想法。”
龍寺繼續向著前方走去,他能夠感受到,附近還有別的鬼,別的戰斗正在等待著自己。
而龍寺沒有走多久,前方就的路就如同懸崖一般,這里還是榻榻米的地板,下面就是看不見的深淵。
突然間,龍寺聽到了有琵琶聲,然后向著自己的身后猛的跳去,一道鋒利的劍氣在自己的前方經過,黃色的月刃將榻榻米地板給撕碎,來者是誰,此時已經十分清楚明了。
“月之呼吸·二之型·珠華弄月”
黑死牟擋在了龍寺的面前,似乎比起之前的那次見面,他要變得更加的強大一些了。
“你擋在此地,一定會死的。”
龍寺對著黑死牟說道,黑死牟點了點頭。
“我知道我自己會敗北,但是我必須得擋在這里。”
“那么你能夠告訴我無慘的地方嗎?那樣子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黑死牟搖了搖頭,手中那把布滿了眼睛的日輪刀指向了龍寺,隨后說道。
“不行,我必須保護無慘大人。”
“他現在可能變得比你還弱。”
龍寺說出了這句話,其實黑死牟也十分的清楚這件事情,現在的無慘只有那么一點點的身體,不要說是十二鬼月了,就算是只是接近了十二鬼月的鬼,都可以輕松的殺死無慘。
“我知道,但是就算是告訴了你無慘大人的位置,你也不會放過我,不是嗎?”
“是啊。”
龍寺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拔出了腰間的日輪刀,龍寺手中的日輪刀變得赤紅起來。
“我并沒有準備和你在這里繼續打下去,快點去死吧。”
龍寺說著,隨后向著黑死牟突進過去。
“冰之呼吸·三之型·天寒地凍”
雖然赫刀極為的灼熱,但是龍寺還是在空中留下了寒冷的氣息,面對龍寺的攻擊,黑死牟不可能不做任何的防御,他要在這里拖住龍寺。
明明知道自己在這里必死,明明知道現在的無慘,弱小到誰都可以殺死,但是自己仍然在這里,擋在了龍寺的面前。
可能是因為自己過于重視上下級的關系,亦或者是因為除了繼國緣一和無慘之外,又多了一座無法攀登的高峰。
黑死牟已經累了。
他決定用盡自己的生命,擋在此處,這是自己最后生命存在的意義了。
“月之呼吸·五…六之型·長夜孤月·無間”
單純的只是防御是很容易被擊破的,還不如在最后的關頭狠狠地惡心對方一下。
黑死牟這么想著,對著龍寺發動了攻擊,除了集中在一起的可怕風刃之外,還有著毫無規則,但是卻極其鋒利的黃色月刃鋪天蓋地的向著龍寺卷來,同時將龍寺周圍的空間都給覆蓋,如果說龍寺要躲閃的話,也仍然要撞上這些月刃,遍體鱗傷。
確實,單純的防御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 “冰之呼吸·二之型·披霜帶露”
龍寺手握日輪刀,快速的向著周圍的空間斬擊了起來,而讓黑死牟吃驚的是,自己的那攻擊,真的很難防御下來,而對方則是輕松又滴水不漏的全部防住,絲毫沒有一絲疲倦的樣子。
“冰之呼吸·三之型·天寒地凍”
龍寺再次靠近了黑死牟,而此時此刻的黑死牟手中的刀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從之前如同日輪刀一般的刀身,變成了七支刀。
這種刀很奇怪,在刀身的兩旁分別有著三個分叉凸起,其實并沒有多大的實戰效果,因為砍人的效果不佳,同時如果是當做十手之類的武器來用,那些分叉又有些太多了,顯得多余。
與其說是當做兵器,不如說是當做儀式用的祭器。
但是,在黑死牟的手中,這是一把可怕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