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軒嘆氣搖頭,雖然邪魔虎鯊鯨王者是蘇軒的敵人,但是,身為一個強者,沒有死在酣暢淋漓的戰斗之中,沒有死在同等級高手的手中,而是以這種屈辱的死法死去,蘇軒替他不值得,這是頂級強者的侮辱。
說起來,也要算他倒霉,如果他不使用自爆這種技能,蘇軒也沒機會這樣向他傾倒血魔花。
如果不是他本體為鯨魚,背后有哪么個巨大的呼吸孔,蘇軒也無法讓血魔花在他體內發揮作用,換了其他種類的魂獸王者,一旦被血魔花沾染上,只要立刻切掉那個位置的皮膚,以十萬年魂獸身體的強大抗姓,也就是受點傷而已。
這邪魔虎鯨王既可以說是死在了蘇軒的算計之下,也可以說是死在了自己身體特姓之上,連最后自爆毀滅敵人的愿望也沒能實現。
沒有了邪魔虎鯨王的領導,剩余的邪魔虎鯨根本沒能過多的頑抗,在小白面前,它們更不會有自爆的機會了。
剩下的殘局,由依舊精力充沛的蘇軒與魔魂大白鯊同心協力,很快,就掃平了所有殘存的邪魔虎鯨,給這場種族之戰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
令人愉悅的熟悉光幕再次出現。
蘇軒額頭上噴薄而出的金色光幕破碎時,獎勵話語也隨之出現了。
蒼老而威嚴在蘇軒腦海中盤旋。
“以智取勝,將損失降到最低,單獨擊殺超過五十頭邪魔虎鯨,親手殺死邪魔虎鯨王,智慧與力量并重,第四考超額完成,海神親和度增加百分之十,總親和度百分之三十五。”
蘇軒腦門上的黃金三叉戟烙印亮了起來,一改以往那黯淡內斂的樣子,奪目的光芒閃爍,就像是蘇軒額頭上多了一顆星星似的。
“嘖嘖嘖。”
蘇軒嘴角輕挑,他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精神世界似乎多了一扇大門。
“海神的核心傳承?這才第四考,居然就已經出現了嗎?是我的表現太亮眼?哈哈。”
蘇軒小聲推測著各種情況,不過,大概率而言,總不可能會是什么壞事情。
蘇軒咂咂嘴,準備去探索個究竟。
蘇軒腦海中的縮小版金色小蘇軒,用力推開這扇門,立刻就會進入到一個金色的世界之中。
下意識的,他驅動自身精神力涌入這個全新的世界,頓時,蘇軒額頭上的黃金三叉戟金光大放,龐大的光芒照亮了血色海水,也照耀在所有的魔魂大白鯊身上。
艾瑪沒有什么特殊的感覺,只是覺得那金光暖洋洋的,十分舒服,帶著幾分威嚴的氣息。
但是,魔魂大白鯊群的每一條鯊魚卻都開始了輕微的顫抖,哪怕是小白也不例外,發自內心的恐懼和尊敬,令它們都低下了自己高傲的頭,圍繞著蘇軒靜靜的膜拜著。
“海神之光?這就是海神之光嗎?”
蘇軒感受了一下,感受到那并沒有任何攻擊和防御能力的金色光芒沐浴全身。
蘇軒簡單的摸索了一下。
“弱化版的海神權柄,還不錯。”
蘇軒滿意的點了點頭,距離與海神對話,已經不遠了。
蘇軒收回注入黃金三叉戟烙印的精神力,釋放的海神之光頓時收斂,但蘇軒額頭上的金色三叉戟還是閃亮的,這是和以前相比的重要區別。
沒有了海神之光的照耀,魔魂大白鯊們明顯平靜下來。
“海神的威嚴,對于這群信徒而言,還真是恐怖的壓制啊。”
蘇軒搖搖頭,這種上下級關系,確實是這樣的,如果想要以下克上,幾乎是不可能的情況。
“蘇軒大人,謝謝您。”
這一次,有了蘇軒的幫忙,魔魂大白鯊群至少少死了差不多一半的族人,這就讓小白對這個面容俊朗并且極為可靠的男孩子極有好感了,更何況,這還是得到了海神九考的男人,未來,更是有可能繼承海神的權柄,對于小白而言,蘇軒雖然才是沒認識多久,但是已經算是極為可靠的伙伴了。
小白從水中冒出頭來,眼眸中流露著真摯的感激,目光轉向艾瑪。
“也謝謝你。”
小白心里清楚,沒有這個甜美的女孩的那些特殊符咒,她單打獨斗之下,不可能是邪魔虎鯊鯨王者的對手,而且,自己很多快要死亡的族人,每次都是這個女孩掌握全局,來了一發關鍵的守護或者治療,這大大減少了傷亡。
其實,連小白自己也記不清有多少年她和她的族人們一直生活在邪魔虎鯨的陰影下。
不知道有多少族人在與邪魔虎鯨的種族之戰中喪生,今曰一次解決,族人傷亡不到百分之十,這對于她來說,就像是做夢一樣,這也堅定了她認為這一次是海神眷顧的想法。
蘇軒對小白的改口并不奇怪,淡定的笑了笑,腦袋里仔細思考者,要不,把這個傻魂獸,騙去給自己當打手?好歹也有個超級斗羅的實力了。
不過,蘇軒想了想,還是算了,對于這個海魂獸而言,不在海洋,就宛如真正的廢物了。
艾瑪命令自己的臨時坐騎游到蘇軒旁邊,然后一下子,想要跳到蘇軒的懷里。
就憑借艾瑪這點力量,這自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蘇軒黑著臉抱住了艾瑪,沒好氣的說道:
“怎么了?”
艾瑪看蘇軒這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委屈巴巴的,哭喪著嗓子說道:
“嗚嗚嗚,我要個抱抱,你就這么冷著臉對待我,你還是人嗎?”
蘇軒是抵擋不住艾瑪的撒嬌公式的。
不是蘇軒他抵抗力不夠,關鍵是,艾瑪那種長相風格,本來就適合撒嬌,在加上,她本人是此道的高手,而且,蘇軒一直以來,都感覺,自己是虧欠這個小秘書的,所以,艾瑪每一次用這一招,蘇軒卻一直拿她沒有辦法。
不過,最讓蘇軒疼愛艾瑪的原因,可不是這個,而是,這個女孩,向來是乖巧懂事的讓人心疼。
每一次,古月娜,或者朱竹清在的時候,或者蘇軒的任意以為女朋友,她都會自覺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當個暖心小秘書。
卑微的,讓人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