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你沒死。我希望你能快點接受這個現實,方便我們談接下來的事。”
仿佛是看出了諸伏景光的疑惑,南凌快速地說道。
“首先,我就是那個給你藥的人。這一點我相信你已經猜到了。”
他說的沒錯。諸伏景光不得不承認。
在認出他的第一眼時,諸伏景光就意識到了當初這個少年說的,所謂的,“一個奇怪的人讓他把信封交給他”,完全是胡扯的。
多半就是他隨口編的一句謊話,自己居然也沒有半分懷疑。
當然也不是什么過路人,大概是專門沖著自己去的吧。
“其次,我對你并沒有惡意。”南凌接著說道。
諸伏景光沒法反駁。
他不知道查特是如何知道他們兩個人的身份的。但是如果他有惡意的話,他和零的命大概都保不住。
“我知道你暴露的時候就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出此下策。
你之前吃下的藥是我研發出來的一種假死藥。可以讓身體機能停止24個小時。所以現在除了我和你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你還活著。”
南凌等了一會,看到了諸伏景光露出了“雖然很不可思議但你好像說的是真的我也找不到什么疑點”的表情。
他笑了笑接著總結道,“所以,是我救了你的命。”
然后兩人就沉默了。
氣氛突然有點尷尬。
“謝謝。”諸伏景光率先打破了沉默。
“不客氣。”南凌笑瞇瞇。
“不過…你這就解釋完了?”諸伏景光仍然非常迷惑。
雖然查特好像看似講了一大堆東西,但其實都是已知信息,半點他不知道的情報都沒透露。
“我知道你現在一頭霧水。”南凌有點煩躁。
感覺自己要費好多口水啊。
“不過你放心,我會慢慢給你講的。要從哪里講起呢…”
南凌沉思了一下,緩緩開口。
“我其實是被組織養大的實驗體…”
然后南凌就胡扯了一堆他小時候被拐賣受過的苦,又編了一大堆自己受苦的經歷,詳細到令人聞者傷心見者落淚,絕對比霸道總裁虐戀情深還好哭。
但其實原主的記憶非常模糊,南凌幾乎沒找到什么重要的事,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琴酒。
而且…
那是原主的經歷,跟他南凌有什么關系.jpg
接著他又巴拉巴拉了一堆他作為實驗體受到的慘絕人寰的對待。
這塊倒不是瞎編的。但是他有意夸大了一些事實。
比如說,一開始第一年的時候的確十分難熬,但后面兩年,他就已經搭上了加利安奴的關系。再加上實驗在他身上已經看到了一些成果,再進一步的進展也已經很小。組織挺珍惜他的小命的。
除了哪也不能去以外,還是過的挺滋潤的。
但在他的描述里,他這三年幾乎都是像第一年這么水深火熱過來的。
總之就是堅決地貫徹了九真一假的原則。
諸伏景光信沒信南凌不確定,反正他自己都快要信了。
“…所以。”南凌總結道。
“我的立場和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