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手禮包,魔道武學:天殘腳(天殘神功)前三式修為 “天殘腳,天殘神功?”
楊禪眼睛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燒。
在系統提示音響起過后,他猛然間就感覺身體里涌起一股難以形容的力量。
這股力量蠻橫、兇暴,驟然間鉆入他的身體里,不斷的亂竄,從腳底涌泉穴,一直到頭頂百會穴,狂猛無比地摧殘他的筋肉皮膜,丹田、經脈——
“啊——”
楊禪倒在地上,猛然抬起頭,發出痛苦無比的呼嚎。
大雨夜幕之中,呼嚎之聲遠遠傳開。
凄厲而慘烈。
楊禪身體不斷地抽搐顫抖著,牙齒咬得咔咔作響。
他的額頭青筋暴起,全身皮膚變得火熱滾燙,皮膚下面的肌肉不斷的鼓起又收縮,一條條血管浮現在了皮膚上,宛如虬枝麻繩,而后又消失無蹤。
躺在地面上,楊禪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力。
此刻,他唯一的感受,只有痛苦,如凌遲般的無邊痛苦。
汗水汩汩流淌而出,浸透了身上單薄的衣衫,與雨水雜糅混合,在地面幾乎有了水跡。
痛痛痛——
發自靈魂、宛如身體撕裂的疼痛。
不知過了多久,似乎這種劇烈的疼痛達到了臨界點。
楊禪漸漸感受不到疼痛,反而覺得失去控制的身體逐漸有了力氣。
咔咔咔——
楊禪猛然一握拳頭,手指關節爆發脆響。
緊跟著楊禪雙手在地上一撐,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低頭打量著被打斷的雙腿,再沒有半點傷痛,反而無比的強健有力,似乎一腳踩踏,大地也要震顫一般。
楊禪默默閉上眼感悟了一番,片刻之后,他猛然睜開雙眼,眼里仿佛火焰在燃燒。
“三式天殘腳,后天九重。”
天殘腳作為能與如來神掌分庭抗衡的魔道武學,雖只得了系統給三式天殘腳的修為,但已經讓楊禪直接晉升到了后天九重的修為。
他穿越這個武道世界,曾經大概了解過一點,武功分后天、先天,先天之上又有通玄之境,每一層又各有九重小境界。
至于更高的層次,以他之前堪堪接觸武功,根本難以觸及。
與此同時,一股無比兇厲狂暴的情緒,在楊禪心頭涌起。
那是天殘功三式的修為,吸納了天地間的煞氣、殺氣、邪氣、毒氣、瘴氣等負面之力,使得他內心的陰暗情緒進一步放大。
楊禪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身情緒的變化,憤怒、仇恨、殺意,在心中宛如火焰燃燒,不斷高漲。
可又有什么關系——
既是以力為尊,有了力量那就可以了。
“后天九重,夠了!”
楊禪輕輕一握拳,猛然抬頭望了一眼夜幕之外的傾盆大雨,沒有絲毫猶豫就朝外走去。
報仇不過夜!
夜幕之中的流云館。
大多處的燈火早已熄滅,唯有大廳還點著燈。
大廳右側靠墻的邊上,擺放著一桌精致的酒菜,只是絲毫沒有人動過。
“怎么就搞出了這事情?”
費無咎背著手在大廳內來回踱著步,眉頭緊皺,似乎還在為什么事情憂心一般。
“師父,夜已經深了,要不您還是早些歇著吧!獨孤家那邊也沒有來人,想來不至于的。”
站在一旁的江左,看著費無咎憂心忡忡的模樣,輕聲說了一句。
作為費無咎的大弟子,他心中其實知道費無咎在擔心什么,不就是怕今日的事情,影響到流云館在揚州城的地位。
可這不過是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那個新入門的弟子,已經被他們打斷了腿,趕出門去。
獨孤家怎么可能還會因為這事情,牽扯到流云館?
“是啊,師父,弟子也有些累了,要不我們明日再商議吧。”另外一邊,哈欠連連的陳有也出聲說道。
他也覺得自家師父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獨孤家的人雖然霸道慣了,可一個弟子在人屋檐下避雨,又被打了一頓,這算什么事。
“你們懂什么!”
費無咎見兩個弟子無所謂的模樣,恨恨地罵了一句。
“這事情雖小,但還是會落人話柄。獨孤家是好相與的么?那獨孤家的七公子,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生性狹隘暴戾,雖只是小事,可難保他不會借此由頭,找到我們武館頭上。當年那自在門,何等威風,還不就是有弟子在獨孤家門前吐了口痰…”
說著,費無咎又嘆了口氣,“我流云館能夠在揚州城生存下來何其不易,平日全仰賴獨孤家鼻息,如果有可能,別說是獨孤家的人,就是獨孤家的貓狗,我都不想得罪…”
哐啷——
正當費無咎說話間,突然,外面爆發一陣巨響。
“怎么了?”
費無咎猛然一驚,幾步躥到了大廳前面。
在他身后,坐在椅子上的江左和陳有兩人,似乎也被巨響所驚,一下站了起來。
大廳外。
兩扇朱紅大門,倒飛進了武館院內。
黑夜雨幕之下。
一個身影踩著朱紅大門,走了進來。
大雨浸透了那人的衣服,扎好的頭發被雨水打濕,凌亂地披在肩上,遮蔽了小半個臉龐。
“你是什么人,膽敢闖我流云館?”
站在費無咎身邊的大弟子江左,望著地上兩扇倒塌的大門,朝著那黑影大聲喝問道。
“哈哈哈…”
雨幕之中,那人影肩膀聳動,放聲大笑了起來。
突然,笑聲一下停止,聲音帶著滔天的冷意,“這么快就認不出我來了?!”
“你…”
大廳前的三人聽到這個聲音,齊齊愣住。
“楊禪,師父,他是楊禪?”
二弟子陳有看清了來人,失聲叫了起來,“怎么可能,他的腳已經被我們打斷了!”
旁邊的江左也是臉色駭然,楊禪的雙腿是被他和陳有打斷的,兩人下手有多重,再清楚不過。
骨骼全部碎裂,不要說走路,就是站著都不可能。
“楊禪,你已不是我流云館的人了,還回來做什么?”
站在中間的費無咎眉頭緊皺,望著站在雨幕中的楊禪,多年的習武讓他隱約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危險氣息。
“呵呵…做什么?”
楊禪嘴角勾起笑容,下一刻,右腳飛起。
空氣似被一腳踩出巨響。
一股仿佛要將天都踢爆的強橫氣勁,猛然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