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們別開槍!”
寧北海劫持住谷隊長后,現場的情況變成對峙的樣子。
“別開槍,別開槍,顧著我啊!”谷隊長這個時候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一副怕得要死的樣子。
寧北海劫持者谷隊長朝著廣和樓的門口走去。
站在樓梯位置的曹英這個時候直接掏出自己的手槍,“你他娘的算老幾啊!”
說完朝著寧北海的方向便扣動了扳機。
寧北海見狀趕忙將谷隊長往前一推,然后自己直接跳出了廣和樓。
谷隊長的帽子讓曹英直接給打掉了,谷隊長自己也嚇得跌坐在了地上,稽查隊的人在這個時候趕忙圍了過去,這也導致廣和樓的大門被堵住,曹英的人沒有辦法追出去。
倒是讓寧北海順利的逃跑了。
許飛與曹云兩人見狀也是心中松了一口氣,曹云趕忙關心的詢問曹英道:“爸爸,你沒事吧?”
曹英手持手槍,笑道:“沒事,沒事!”
現場出了這樣的情況,曹英自然是不可能再繼續看戲了,于是帶著大帥府的人回去了。
許飛路過門口的時候,看到谷隊長還蹲在地上,抱著腦袋,顯得非常的害怕。
“廢物!”曹英也看到了谷隊長的情況,罵了一聲后,直接走出了大帥府。
許飛呵呵一笑,沒說什么跟著曹英等人一起離開了大帥府。
同時在廣和樓的后臺,白妞雖然對剛剛許飛與曹云兩人在一起的樣子感到心中有點不舒服,但也知道因為自己師叔花錦繡離開的事情,稽查隊那邊肯定是會不滿的,所以還是提醒白班主,這個時候應該趕緊前往羅公館避難!
剛剛的槍戰,也讓白班主有些不知所措,現在聽到白妞這么講,心中雖然有疑問,但也不敢有絲毫的耽擱。
唱戲需要的家伙什肯定是沒有辦法拿走了,先把人保住再說,于是趕忙招呼自己戲班的人跟著白妞前往羅公館避難。
羅公館在省城非常的出名,他們也不用刻意打聽,很快就來到了羅公館,留在羅公館的湘云看到眾人后,連忙詢問情況。
在得知是許飛讓他們來的時候,便將眾人請了進去。
大帥府。
“你爸爸沒有事情吧?”許飛坐在客廳的沙發內,看著絡繹不絕進來的士兵,許飛向剛剛在二樓下來的曹云問道。
曹云搖搖頭,道:“沒有事情,這樣的情況我爸爸經歷太多了,不會放在心上的。”
許飛見狀道:“要是沒有什么事情,我就先離開了!”
今天的這次計劃沒有成功,曹云的心中也是頗多顧慮,但好在寧北海順利的逃出了廣和樓,沒有被抓住,曹云這個時候也不適合離開大帥府,見許飛這么講,也只是點了點頭。
“不行,你不能走!”
這個時候馬沖突然來到了許飛的跟前,在他的身后還有四五名士兵跟著。
“馬上校,你做什么?”曹云見馬沖帶人將許飛圍住,立即出聲問道。
“哼,對方很明顯是對于今天大帥去看戲的這件事情早有預謀,許飛你是最早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我懷疑你和亂黨串通起來的暗算大帥!”馬沖出聲說道。
曹云立即講道:“馬沖,是我讓我爸爸帶我去看戲的,許飛又是我的男朋友,現在你懷疑許飛,是不是一會還要懷疑我啊?”
馬沖趕忙說道:“大小姐,小的不敢,但在大帥還沒有發話之前,誰也不能離開大帥府!”
曹云有些氣憤的看著馬沖,卻又沒有辦法,畢竟自己在軍隊內沒有任何的職位。
“馬沖!”
吳楚夫在二樓走了下來,他是剛剛第一個趕到大帥府的,也是在他進去以后,曹云才在曹英的臥室內出來的。
“大帥已經說了,今天中午的事情,與許飛還有大小姐沒有關系,讓許公子趕離開吧!”吳楚夫講道。
馬沖聽到吳楚夫這么講,直接讓自己的手下將槍放下了。
許飛呵呵一笑,對曹云講道:“我先回去了,等晚上的時候,我再來接你!”
曹云點頭道:“知道了,你自己小心點!”
說完許飛徑直走出了大帥府。
馬沖則是沖上了二樓,向吳楚夫問道:“大帥怎么樣了。”
許飛回到了羅公館,但還沒有進去,就看到了現場兩幫人在對峙,守在門口的是雷力帶著一群小弟,與他對峙的自然是稽查隊的谷隊長了!
“谷止雨,別以為你當了稽查隊的隊長就能夠囂張,四哥跟你的頂頭上司吳處長是什么關系,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吧?”雷力囂張的看著谷止雨也就是稽查隊谷隊長。
原來他叫谷止雨啊許飛想到。
“雷力,羅四海又沒有住在這里,我是來這里找我的人的,就算是羅四海在這里也沒有理由阻攔我!”谷止雨出聲講道。
雷力呵呵一笑,道:“四哥雖然沒有住在這里,但四哥的朋友住在這里,不給四哥朋友的面子,就是不給四哥面子,谷止雨你的面子有這么大嗎?”
很顯然雷力并不是很在意谷止雨。
現如今在省城,明面上有兩股武裝力量。
第一股武裝力量,自然就是曹英的部隊了,駐守在省城的是一個1500人的武裝力量,剩下的人駐守在省城外面還有一些在外面打仗。
另外一股武裝力量就是稽查隊的人了,只不過稽查隊的人在省城就沒有曹英部隊的人多了,只有300人左右!
谷止雨的稽查隊只是三百人中的一支。
稽查隊上面還有稽查處,數支稽查隊組成了稽查處。
一個城市里除了有明面上的武裝力量,自然還有暗面的武裝力量。
而暗面的武裝力量中,最大的就是羅四海的人。
之前已經說過,羅四海在省城的身份與盛海灘的丁力有些相似,他的手下有幾千人的門徒,隨著雷力與他的合并,羅四海的力量就更加的強大了。
這也是為什么不管是誰進駐省城,都需要給羅四海面子的原因。
現如今谷止雨只帶著十幾個人,便想闖進羅四海的公館,雷力自然是不會同意了!
谷止雨讓雷力一頓搶白,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道:“雷力,雖然你們人數眾多,但不要忘了,我們稽查隊代表的是國府,為了幾個戲子,你們真的要跟我們稽查隊為敵嗎?”
雷力冷聲道:“我不管他們是什么身份,只要他們進了羅公館的大門,就是我們的朋友,誰來都不能將人帶走!”
谷止雨此時也是怒上心頭,相中的相公跑了不說,今天還差點讓人給一槍開了瓢,現在來抓人竟然還被人堵在了門口。
“哼,我今天就是要硬闖,我看你的人誰敢攔我!”
說完谷止雨帶人就要硬闖。
“谷隊長好威風啊!”
許飛背著雙手走了過來。
“許飛!”谷止雨看到了許飛,他自然知道許飛住在這里了,但谷止雨在明知道許飛住在這里,依然敢來要人,自然是有自己的依仗了。
“谷隊長帶著你們稽查隊的人來我住的地方,抓我的朋友,是不是有點太不給面子了。”許飛淡然的看著谷止雨!
谷止雨冷聲道:“許飛,你讓那個戲班的人留在這里,無非是看上那個白妞了,但是你不要忘了你現在跟曹云的關系,你想要是讓大帥府的人知道了你在跟曹云在一起的時候,還藏著其她的女人在你住的地方,大帥府那邊會怎么想?”
這便是谷止雨的底氣之一了,在他看來,許飛既然已經與曹云在一起了,還在外面拈花惹草,甚至將女人帶回自己的住處,這簡直就是挑釁大帥府的行為。
許飛呵呵一笑,道:“那你現在完全可以去找大帥府告我的狀,但今天不管是誰,都別想進入我住的地方,抓我的朋友!”
說道最后的時候,許飛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剛剛的笑容,變得嚴肅起來。
見到許飛這個樣子,谷止雨微微一愣,這是他第一次看到許飛這個樣子。
看來這個人不單單是個小白臉啊!
谷止雨冷笑道:“我倒是想要看看,今天誰敢阻攔我,阻攔我們稽查隊辦事,就是阻攔國府辦事,雷力,就算是你跟羅四海在省城實力強大,也不可能跟國府對著來吧!”
不等雷力說話,許飛直接出聲道:“雷力,給羅四海打電話,就說我愿意拿出來十萬大洋,幫著稽查處的兄弟們改善一下生活,順便讓他幫我問問稽查處的吳處長,這稽查處到底是為國府效力的,還是為他谷止雨效力的!”
雷力笑道:“沒問題,我現在就去打電話!”
谷止雨臉色一變,他可以對曹英陰奉陽違,那是因為他的升遷根本不在曹英的權利范圍之內,但他不能對自己的稽查處的處長陰奉陽違,因為吳處長的一句話,自己就有可能從稽查隊的隊長變成一個什么都不是的人。
羅四海在省城八面玲瓏,周旋在各方勢力中間,如魚得水,這也是為什么一些國府的高官,即便是看羅四海不順眼,也沒有出手除掉羅四海的原因。
拼底蘊,谷止雨不如羅四海!
“等一下!”
想明白利害關系后,谷止雨直接出聲,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只不過這個笑容比較陰森。
“許飛,不要以為,你跟羅四海是朋友就能夠在省城如此囂張,我告訴你,省城是國府的,早晚我要讓你后悔今天的行為!”
許飛呵呵一笑,道:“我等著!”
見到許飛如此風淡云輕的模樣,谷止雨冷哼一聲后,道:“走!”
說完,帶著自己的屬下離開了羅公館。
見到谷止雨等人離開,許飛與雷力兩人笑笑,轉身走進了別墅,而雷力帶來的人守在了外面。
藏在別墅內戲班里的人,見到許飛與雷力兩人回來,便知道外面的事情解決了,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尤其是白班主更是直接癱坐在了地上,之前太過緊張,現在緊繃的精神松懈下來難免會是這個樣子。
不過很快白班主就站了起來,看著許飛,激動的感謝道:“許公子,剛剛的事情真的是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的話,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許飛呵呵一笑,道:“白班主你太客氣了,這不是什么大事,不過今天你們算是把稽查隊的人給得罪死了,以后恐怕是沒有辦法再在省城待下去了,我看你們還是趕緊另想辦法吧!”
許飛說謊了,實際上谷止雨的威脅并不是很大,而且許飛實際上早就已經將谷止雨當成是一個死人了,因為許飛不會將他留下來的,所以等他們離開的時候,谷止雨那個時候絕對是已經死掉了。
那白班主的戲班要是留在省城實際上也沒有什么問題了。
“白班主,我聽說你們戲班的臺柱子花錦繡已經離開省城,前往盛海灘了,我看你們也不如前往盛海灘吧,到時候我幫你們重新搭建一個戲班。”許飛繼續講道。
白班主現在被許飛剛剛的那番話嚇得,也是有些六神無措了,聽到許飛這么講,瞬間便覺著許飛說的這個結果也是一個好辦法。
作為一個戲班,在他們的后面要是沒有一個強大的實力做靠山的話,就會有很多的麻煩,今天這件事情就是一個最好的表現。
這兩天白班主一直聽自己的女兒講,許飛在盛海灘是如何如何的了得,要是他們去盛海灘的話,有了許飛的保護,倒也沒有那么多的麻煩了。
他們戲班也算是跑江湖的,至于是在省城唱戲還是去盛海灘唱戲實際上都沒有什么區別。
想明白這一切后,白班主對許飛講道:“那以后就麻煩許公子了!”
很顯然白班主已經決定了,跟許飛前往盛海灘。
白妞聽到自己的父親講,他們能夠前往盛海灘的時候,臉上立即露出了笑容,但隨即腦海中浮現出了剛剛許飛與曹云手牽手的一幕,心中泛起了一些酸楚。
不過今天的酸楚顯然是不會就這么結束的,隨著任婷婷與anny兩人的回來,看到任婷婷與許飛親密的樣子,白妞不知道自己心中到底是什么樣的想法,反正就是高興不起來。
任婷婷聽到許飛竟然要帶一個戲班去盛海灘的時候,也是非常的開心,倒是anny對京劇不是很感興趣,沒有當回事。
只是當anny看到戲班里的白妞時,內心深處的警惕再次升了上來。
飛哥身邊漂亮的女孩子怎么越來越多啊!
見這邊的事情已經解決了,許飛將雷力叫到了二樓的書房。
“飛哥,谷止雨這個人我是了解的,這個人睚眥必報,在后面一定會找你麻煩的!”雷力坐在許飛的對面,跟許飛講道。
許飛點點頭,道:“這件事情我已經猜到了,把你叫上來實際上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我明天一大早就要離開一趟省城,到時候你帶著.”
有了戲班的這些人,別墅內瞬間顯得擁擠起來,不過戲班里的這些人倒也懂規矩,見到客廳內都是女眷,便來到了別墅外的花園內,聊起了天。
對于今天的事情,他們也是一陣心悸,但同時對能夠前往盛海灘唱戲,又有種期待的感覺。
剛剛已經說了,他們這個戲班實際上就是跑江湖的,他們這些人并不是省城的人,而是從小就被家里人賣給了戲班,所以他們沒有家,不管是省城,還是盛海灘對于他們來講沒有什么區別。
而且盛海灘意味著花花世界,對他們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白班主與白妞兩人坐在花園的長凳上。
“傻姑娘,你也看到了,那位許公子可不是普通人,不僅跟大帥的千金關系那么好,身邊還有那么多的紅顏知己,你啊,就別多想了,等到了盛海灘,你也能夠登臺演出了,到時候要是能夠成個角也能夠找個好人家嫁了。”
白班主安慰著自己的女兒。
“爹,你說什么呢,我跟許公子沒什么的!”
白妞心情復雜的說道。
白班主苦笑一聲,道:“你是我女兒,你是怎么想的我能不知道嗎?那位許公子跟咱們不是一路人,你自己要把握好分寸知道嗎?”
白妞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知道了。”
白班主見白妞這個樣子,便知道她沒有將自己的話聽進去,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說自己的女兒了。
這個時候許飛也走了過來。
“白班主,主樓那邊沒有那么多的房間了,今天晚上得麻煩你們戲班的人睡在旁邊的小樓里了,不過你們放心,那里沒有下人,床單被褥什么的也都是新的!”
白班主趕忙站了起來,道:“勞煩許公子惦記了,我們這些跑江湖的能有個睡覺的地方就知足了,那里還敢挑三揀四的啊!”
許飛笑道:“考慮到你們戲班里的這些人都是男的,讓白妞一個人跟你們睡在小樓里,有些不合適,所以還是讓白妞住在主樓吧!”
白班主道:“不用的,不用的,白妞以前和大家在一起習慣了,不礙事的!”
許飛擺擺手,道:“事情就這么說定了,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既然有地方睡,那就不要讓白妞再跟著大家一起了!”
白班主努了努嘴,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白妞在旁神情有些復雜的說道:“不用了,我喜歡跟我爹他們在一起!”
許飛沒去看白妞,笑道:“事情就這么決定了,等晚上的時候,我讓湘云來叫你!”
說完許飛便轉身離開了。
白妞看著許飛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白班主則是嘆了一口氣。
臨近傍晚的時候,許飛走出了羅公館,開著汽車來到了大帥府,這個時候曹英跟吳楚夫,,馬沖三人坐在客廳里,不知道在說著什么。
見到許飛后,也只是點了點頭。
曹云很快就在樓上下來了,許飛見到她后,伸出了手,直接將牽住了曹云的手,雖然知道許飛是在做戲給曹英看,但曹云感覺許飛現在對自己做這種親昵的動作已經十分的熟悉了。
“大帥,我帶阿云出去吃晚飯,晚上會將她送回來的!”許飛攬著曹云的細腰,笑著說道。
曹英微微額首,渾不在意的說道:“嗯,小心安全,現在省城不是很安全!”
許飛笑道:“好的,謝謝大帥!”
說完牽著曹云的手走出了大帥府。
“夠了,現在已經沒有人了!”曹云甩開了許飛的手。
許飛呵呵一笑,沒有在意的上了汽車。
兩人先是去報社的倉庫,查看寧北海的情況。
寧北海一個人躲在報社倉庫內,神情有些頹廢,他們好不容易計劃好的事情,結果卻沒有成功,讓寧北海十分的受挫。
實際上曹云這個時候的表情也不是很好。
兩人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該如何偷出來那把鑰匙,然后將合約偷出來。
因為之前許飛幫他們想到了上茅廁的時候偷的辦法,所以現在兩人在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后,還是看向許飛,希望許飛能夠再想出一個辦法來。
許飛看著他們兩人希冀的表情,笑道:“其實還有一個辦法。”
兩人同時一喜,曹云更是激動的問道:“什么辦法?”
“曹英不是風流嗎,只要找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引誘他,那個時候,你們就不用擔心趁曹英睡覺的時候,偷拿鑰匙被發現的事情了。”許飛提議道。
“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但我們去哪里找這樣的女孩子呢?”曹云問道。
寧北海想了一下,突然說道:“我知道是誰了。”
曹云問道:“誰?”
“今天在廣和樓唱戲的按個女人,當時曹英對那個女人可是非常在意的!”寧北海想到了白妞。
許飛直接出聲道:“這個人不行!”
寧北海不解的看向許飛,問道:“為什么不行?”
許飛呵呵一笑,道:“你認識那個女孩子嗎,你怎么確定她就一定會幫你?”
寧北海自信的說道:“為了民族大義,只要我們能夠把事情給她講清楚的話,我想那個女孩一定會同意的!”
許飛搖頭,道:“不是誰都能夠理解你的民族大義的,這么危險的事情,你交給一個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的女孩子去做這件事情,除了會加大失敗的幾率,不會有任何好處的!”
曹云實際上也不是很贊成用一個不認識的女孩子,去做這件事情,道:“如果那個女孩子不可以的話,那我們還需要找誰呢?”
許飛想了一下,道:“我倒是知道有一個人的手中,肯定有這樣的女孩子!”
曹云與寧北海兩人同時看向許飛。
“誰?”
“羅四海!”許飛道。
羅四海在盛海灘的時候,為了偷到張烈手中的那個曰本在華的特務名單,都能夠找到盛海灘的電影明星幫忙,省城是他的地盤,許飛相信羅四海肯定會有更多這樣的女孩子。
“不行,羅四海這個人政治傾向不確定,如果我們將這件事情告訴了羅四海,他將這件事情告訴曹英怎么辦?”寧北海直接拒絕道。
許飛站在那里不說話了,之前已經講過,許飛對于他們能不能偷到那份合約并不是很在意,因為這件事情對于整個環境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曹云與許飛接觸的更多,也更加了解許飛,同時也知道許飛與羅四海的關系,于是出聲問道。
“你能夠確定羅四海會幫我們做這件事情?”
寧北海趕忙說道:“曹云,你不會真的相信羅四海這樣的江湖人士會幫我們吧?”
曹云看向寧北海,問道:“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寧北海努了努嘴,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許飛道:“羅四海沒問題的,至少我是這么認為的!”
曹云想了一下,說道:“好,那咱們就去找羅四海幫忙!”
寧北海趕忙說道:“曹云,你想清楚了?”
曹云點了點頭,道:“想清楚了,現在除了這個辦法,咱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既然許飛說羅四海能夠相信,我相信許飛!”
許飛微微一愣,沒想到自己在曹云那邊竟然會有這么高的信任值。
寧北海見曹云已經決定,只好說道:“那好吧,既然你們都這么認為,那么咱們就去找羅四海吧!”
許飛對著寧北海搖頭,道:“我跟曹云去可以,你不能出去!”
寧北海立即問道:“為什么啊?”
許飛道:“你今天在廣和樓鬧得那一下,估計現在整個省城的稽查隊都在找你,你要是露面的話,難免被人認出來!”
寧北海頹然坐在了舊報紙上,他知道許飛說的是實情,自己這個時候確實不適合再出去了。
見寧北海這個樣子,許飛便知道不用自己再說什么了。
帶著曹云走出了報社倉庫,開著車直接朝著羅四海的住處過去了。
羅四海的住處同樣是十分的奢華,不過與羅公館的英式風格不同,這里的是法式風格。
見到許飛與曹云兩個人一起過來,羅四海只是微微的一個驚訝,然后便笑著將他們兩人帶到了自己的書房。
“你們兩個一起過來,該不會是請我去盛海灘參加你們兩個的婚禮吧?”羅四海叼著細雪茄,坐在書房的沙發上,調侃著許飛與曹云兩人。
許飛問道:“那你到時候來不來盛海灘呢?”
羅四海哈哈一笑,道:“你們兩個要是真的舉辦婚禮的話,我肯定去啊!”
“好了,你們兩個別開玩笑了,還是說正事吧!”曹云白了許飛一眼,這兩天她已經開始習慣許飛這樣的玩笑了。
許飛將他們這次來的目的告訴了羅四海,羅四海聽完以后,嘴巴張的大大的,雪茄掉在了地上都沒有注意到。
他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曹云竟然會是革命者。
隨后,羅四海猛地看向許飛,他是知道許飛這次在省城逗留的計劃的。
可是現在看許飛與曹云的關系,再看曹云與曹英之間的關系。
饒是羅四海都感覺自己有些跟不上許飛與曹云兩人的節奏了。
“女人我倒是能夠幫著提供,只是曹小姐,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這么做的話,你父親會面臨什么樣的境地?”
羅四海向曹云問道。
曹云的臉色微變,雙眸中閃過一絲哀傷,隨后堅定的說道:“我會把我父親還有哥哥送出國的!”
這已經是曹云最后的倔強了。
羅四海看向許飛,他知道曹英能不能離開國內,還是要看許飛的。
之前許飛拜托他找人調查省城周邊,有沒有段千軍的人,雖然沒有發現具體的情況,但一些地方還是有些奇怪,所以羅四海相信許飛的判斷是正確的。
可以說此時的曹英并沒有看上去的那么強大,他的四周可以說是隱藏著各種各樣的危險。
“有這樣的人就好,四哥你那邊要是方便的話,明天就可以把這個人介紹給曹云,我呢還是按照之前說的,明天早上我要離開省城兩三天!”
曹云之前便知道許飛明天要離開省城的事情,倒是沒有在意。
隨后三人商量了一下具體的細節,主要是依照曹云對他爸爸的了解,找什么樣的女孩子。
等在羅四海的家中出來的時候,曹云的神色并不是很好,剛剛羅四海再一次提起了自己父親后面要面對的事情。
這讓曹云心中復雜的心情越發的強烈了。
“下雨了!”
許飛伸出手,發現這個時候竟然飄起了毛毛細雨。
曹云也揚起了頭,“是啊,下雨了!”
隨后曹云看向許飛,問道:“你現在有沒有事情?”
許飛搖頭,笑道:“沒有。”
曹云吐了一口氣后,突然說道:“陪我喝點酒吧?突然想喝酒了!”
許飛無所謂的說道:“可以啊!”
曹云笑道:“我知道一個地方,那里沒有人打擾,正好適合喝酒!”
許飛道:“那你開車!”
“好!”
曹云上了車子后,許飛發現曹云不是想喝酒了,而是向發泄了,車子開得飛快,很快他們來到了一座小型別墅跟前。
“這是我爸爸給我買的,只是以前一直沒有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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